琥珀:……我知道,你別解釋,我知道你喜歡我。
天靈(臉紅):……
退到一旁的館長和言言:算了,這次的小劇場讓給你們好了,反正快要成親了!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硫離子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瑩瑩
被施用情蠱者,隻愛一人,迷惑一生,不知是被施用者倉皇一生,還是施用者荒涼一輩子。
瑩瑩醒來後發現自己在一片森林裡,她躺在兩棵樹之間,半個身子都陷入了泥土中。
這裡是……哪裡呢?
瑩瑩並沒覺得身上有多疼痛,這些小傷跟眼前她所處的環境相比並不算什麽。
她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她要回家。
瑩瑩用纖細的手扒拉著身上的泥土,這裡的泥土摻雜著石子、腐葉,散發著一股陳舊的氣息,一般沒做過粗活的女生,按這麽個撥法肯定會受傷。
可瑩瑩不覺得痛,也許是回家的心情太急切,她幾下就撥開了土,站起身時還晃悠了幾下。
她也想不起她來這之前發生了什麽,但是她記得一件事——她的未婚夫,一個口口聲聲說永遠愛她的男人,出軌了。
出軌對象暫時還不知道,但女人的第六感讓她特別清楚,未婚夫的心已經不在她這裡。
苗族早婚,她今天剛滿十八歲,就準備嫁人了,這要擱大城市裡面,十八歲還在讀書考大學,正是關鍵的一年,早戀都被禁止或嚴重打擊,更別提嫁人了。
但幸運的是,她要嫁的那個人,是她心儀的人,是她的青梅竹馬。
那個人叫清順,長相清秀,笑起來眉眼溫柔。
小時候瑩瑩體弱多病,瘦瘦小小的,經常被同齡人欺負。清順是隔壁的鄰居,長她兩歲,比她高出一個頭,附近的小孩都怕他。
兩家人一直關系不錯,清順也一直護著她,將她護在自己尚未豐滿的羽翼下。
於是一年、兩年、五年、十年就這麽過去,清順在這件事上從未懈怠過,更像是一種責任,一個承諾。
一顆芳心早已暗許,瑩瑩自分清男女有別後看向清順的目光多了一絲羞澀和情意,她記憶中的大哥哥,變成了翩翩少年郎。
但是那個一直護著自己的少年,現在卻出軌了。
瑩瑩無法原諒。
她甚至還沒有結婚,而對方就出軌了。
愛意和恨意糾纏在一起,交織著混合,將瑩瑩的一顆心弄得七零八落,她覺得自己被拋棄了。
她應該回不去了。
但是她不甘心,這是她的清順哥哥,這是屬於她的人和回憶,此時怎麽會輕易的拱手讓人?
究竟,自己做錯了什麽?
一方出軌,要不就是追求刺激,要不就是不愛了。可瑩瑩不願意承認她愛的人符合這其中的任何一點。
追求刺激,她以前就認識清順,她太了解他了,他不會是這種人。
那就是……不愛了?
可是,怎麽會不愛了呢?那些無數的你儂我儂的日子,含情脈脈的眼神,情切意綿的話語,這些過往都不會是假的吧!
不,她不承認,他只是一時糊塗,他最愛的,肯定還是自己。
瑩瑩這麽想著,突然覺得臉上落下冰涼的液體,她用手摸了摸——那是她的眼淚。
瑩瑩一時怔住,既然不相信,為什麽要掉眼淚?
原來自己內心深處,早已看透了這一切嗎?
不,她要挽回他,她不能失去這一切,她的世界裡全是他的影子。
那麽,找誰呢?找誰才能挽回這一切呢?
她帶著這個問題,拖著沉重的步伐,離開了這個森林。她得先離開這裡,才能找到讓那個人回心轉意的辦法。
索性瑩瑩手上的玉鐲還抵掉了不少錢,她拿著典當的錢住進了一家農戶,又買了一些乾淨衣服。
她發現她當天晚上洗乾淨了後,第二天又會洗出很多灰來。
瑩瑩終於懂了小時候的那個故事——女媧用泥土造人,所以人身上才容易藏汙納垢。
她坐在木桶裡冷笑了一聲,身上有汙垢還能洗乾淨,心裡的汙垢呢?她要怎麽辦才能給那個男人洗心,將他的心洗得乾乾淨淨一塵不染,然後隻將自己放進去。
從此,他這輩子只會愛自己一個人。
瑩瑩攥緊了拳頭,暗暗下定了決心。
她繼續典當著身上的物件,到處打聽著這種方法。終於,三四天過去了,她在天橋的一個乞丐那裡知道了情蠱的存在。
去養蠱者那裡求得情蠱,中蠱者一輩子將隻愛施蠱者一人。
瑩瑩又跟乞丐詳談了許久,臨走前將一個祖母綠的扳指放進了他面前的碗裡。
半天后,她找到了乞丐口中的金婆婆。
金婆婆頭髮花白,乍一看和普通老人沒什麽區別,但瑩瑩自從見到金婆婆第一眼後,就知道她能幫自己。
她們在一個不大的房間裡交流,金婆婆坐在那裡不說話,旁邊一個年輕靈氣的姑娘將食指放在嘴唇中間,用口型“噓”了一聲。
應該是暫時不想被打擾吧!瑩瑩本就是個內向的人,這麽一來更不好開口說話了。
她開始觀察起眼前的擺設,房間構造與一般竹樓無差別,裡面的東西也很普通,最吸引她的就是靠牆那具櫥櫃上擺放的瓶瓶罐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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