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去廚房取了飯菜,管事的吩咐她送到少主房間,南槐便知自己這是跟對了人,小心翼翼地來到一處緊閉的房門前。
待小丫頭離去,南槐順身進入,只見窗前站著位穿黑色錦袍的少年,上頭用金線繡著龍紋,側臉英氣逼人。
他踮著腳走上前,手悄悄往前探,想捂住這人的嘴嚇他一跳。
只是對方似乎早有準備,局勢瞬間逆轉,南槐被對方忽地壓倒在寬大的雕花木床上,束發用的玉簪歪歪斜斜,一頭青絲散了一床。
“神......”少年驚呼出聲,卻被南槐一把掩住嘴,他搖搖頭,對著嘴比出一個噤聲的手勢。
少年乖巧地點頭,於是南槐松了手,癱在床上。
而少年還有些舍不得方才嘴唇上轉瞬而逝的觸感,烏黑的眼瞳盯著南槐的掌心。
“聽說你被罰關禁閉了?”南槐盯著那張熟悉卻年輕了不少的臉,忍著笑把聽來的話複述。
少年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臉上湧上一股熱意,看得南槐頗為驚奇。
他還從來沒見過江歎這幅樣子,看來這趟莫名其妙的經歷確實值了。
“為什麽?”
少年還撐在南槐上方,南槐趁機去抓了他垂在胸前的發絲纏在指尖把玩。
“因為......父親說,我不應當日日纏著神主大人。”
少年回答得支支吾吾,看著自己胸前搭著的蔥白指節,心跳得飛快。
總覺得今天的神主大人......和往常不太一樣。
似乎比從前更好看些。
“你為什麽成日纏著我,嗯?”南槐挑著眼,不自覺沾了點媚態。
少年咽了咽口水。
“少主大人,莫不是對我動了凡心?”南槐小腿勾上這人的腰,把他往下壓了壓,說話的時候唇角幾乎是擦著對方的。
美色當前,少年心性再堅韌,也擋不住情潮來得氣勢洶洶。
他近乎是粗暴地吻了上去,像一頭野獸般啃咬著兩瓣柔軟的唇。
南槐難得佔據主導地位一次,誘哄著張開嘴讓對方往更深處探索。
得了引導,少年頓時像渴了大半輩子般,要把所有沒嘗過的水都在南槐嘴裡嘗個遍。
直到兩個人都氣喘籲籲松開對方,少年人的錦袍已經被他扯得皺皺巴巴,不成樣子。
南槐玩夠了,收了心打算研究研究怎麽回去,掙扎著便要起身。
哪隻一股大力襲來,他被死死按在床頭,青絲凌亂,上頭綴著幾瓣窗外飛進來的桃花,眼角微紅,還泛著水光。
看著對方虎視眈眈的眼神,南槐頓覺大事不妙。
只是箭在弦上,哪還容得他逃跑。
事後的結果自然是,玩脫了。
屁股慘遭蹂/躪,細腰快被掰斷,南槐奄奄一息躺在床上,毫無威懾力地瞪了罪魁禍首一眼,便沉沉睡去。
醒來他又回到了龍谷的草地上,只是身邊多了個人,對方手裡還捏著一朵紫色的小野花。
仿佛剛才的事情真的只是大夢一場。
只是某人神情饜足,實在可疑得很。
南槐不好意思直接問,隻得旁敲側擊,打聽江歎記不記得曾經被關禁閉,自己去找過他。
對方起身將花扔進流動的溪水,眼角彎起。
“你猜。”
作者有話要說:好啦,最後一個想寫的梗也寫完了,他們的故事到這裡就先告一個段落啦,感謝一直看到這裡的小可愛們,我們下一本有緣再見ov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