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軟小舌一點點挑動著,撩撥著,好似要將他徹底點燃。
柔嫩的手自他後頸輕柔撫摸著,落到前端,輕撫喉結,似要往上,又似要往下,讓人捉摸不透她的路經,又渾身顫栗著止不住期待。
熱浪般的潮水來得洶湧滾燙。
急不可耐成為了最貼切的形容詞。
沈度短暫放過她的唇舌,欲要進攻,卻忽的又被薑雲姝伸手抵住了腰身。
“我突然想起來,母親今日還說,讓我們節製一些,你昨日頻繁叫水應是傳到母親耳中了。”
沈度呼吸一窒,險些被她逼瘋。
都這種時候了,說什麽節製!
薑雲姝抬眸對上沈度布滿情.欲又咬牙切齒的面容,絲毫沒有被他喝住,而是緩動了抵住他腰身的手。
順著腹肌,順著人魚線,而後彎曲了手指抓住他,以另一種方式,繼續製止他欲要進攻的意圖。
“好燙……”薑雲姝下意識呼出聲來。
沈度整個眸子都暗了,沉黑得想是要將人吞噬。
他抑製不住加重的呼吸,伸手一把掐住薑雲姝的下巴,拇指按在她的嘴唇上,毫無章法地想要讓她閉嘴。
薑雲姝雙唇微動,迎著沈度的動作張嘴含住了他的手指。
在沈度要被她逼得徹底失控之前,混雜著唇舌間曖昧的水聲,柔聲提議道:“不如,我們搬出去住吧?”
第22章
這一夜的戰況絲毫不比前一夜緩和。
而沈度早晨從屋中出來時,臉色也更臭了。
長庚跟在沈度身後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一個呼吸聲就把主子惹惱。
看來真是強扭的瓜不甜,硬逼的婚事不幸。
而當長庚打算徹底把自己隱身當個透明人時,沈度卻忽的出聲:“不去刑部,先去一趟琉璃街。”
長庚一愣,自是不敢多問,但又不得不問:“主子,去琉璃街是為?”
沈度昨日便下達了指令,今日前去刑部提審手頭案件的罪犯。
此時卻要先去毫不相關的琉璃街,自是得問清楚,以做安排。
但話一問出口,沈度臉色便更沉了幾分,像是隨時要拿長庚開刀泄憤一般。
他沉默好一會,才冷聲道:“看宅子。”
馬車自沈府駛出後,一路朝著琉璃街去。
長庚坐在馬車前頭仍是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樣子。
沈度則沉著臉色坐在馬車內,壓根不像是去看宅子,而是去找人討債似的。
不難看出他的心煩意亂,像是被某些真實經歷牽擾了思緒一般。
沈度抬手揉了揉眉心,闔眼一瞬,腦海裡不自覺就要想起昨夜的片段。
麻煩至極的女人,嬌氣得讓人又氣又無奈。
說是灑了她一身,她分明還有力氣,卻偏要讓他動手幫她洗淨。
看著她瓷白肌膚,他強忍畫面的衝擊感,試圖心無雜念幫她洗淨。
她卻像是完全不知他隱忍克制之難,玩心大起似的,用指尖沾染。
沈度目光觸及白與紅交織的那一刻,瞬間氣血上湧。
一邊恨不得把她作亂的手綁起來,一邊又無法壓抑叫囂的衝動,再難心無雜念,放縱自己與她一起徹底淌渾了那桶水。
薑雲姝提議搬出去的時候,沈度本是沒有回答的。
他無所謂住在何處,也無所謂是否要與家人同住,那時也更有要緊事要做,哪還有心思想別的。
但待到一切都平息下來,薑雲姝也再沒力氣重提此事。
沈度卻是沒法再忽視這個問題了。
令他更煩悶,若是旁人問起為何突然搬出沈宅,他連一個正經理由都編不出來。
今日不休假忙公務的決定被打破。
即使沈度一路上都臉色沉鬱,但仍是在琉璃街附近接連看了好幾處住宅。
直到臨近午時,長庚也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主子大抵是要打算和夫人搬出去住了。
但是住宅看過好幾處也遲遲沒有決定下來。
長庚在跟著沈度又看過一處地方後,忍不住提議道:“主子,若是拿不定主意,可以請人把宅子的圖紙帶回去給夫人看,這樣夫人便能按照喜好挑選了。”
沈度冷眼掃去:“我有說要問她意見嗎?”
長庚一愣,被那眼神凍得縮了下脖子。
行吧,他嘴賤,他多話,他閉嘴。
然後,沈度便道:“讓人把今日看過的宅子圖紙送到府上。”
長庚:“……”
已是位處琉璃街,正值午時,沈度便就近去了泠弦坊吃飯。
剛走進泠弦坊,一樓大廳通往後院的小道正巧走出兩名年輕女子。
兩人垂眸低聲說著什麽,唇角含著笑,像是又羞又喜的樣子。
沈度隨意掃去一眼,就發現那兩名女子懷中抱著似曾相識的書冊。
若是以往,沈度壓根不會再多看一眼。
但此時他卻定睛鎖定在那書冊上,很快便發現,那正是昨日被他怒極扔到櫥櫃上的同類書冊。
也就是薑雲姝所說的繪本。
少女柔軟的嗓音好似又回響在耳邊,說出的卻是荒唐離譜之言。
“夜裡與將軍纏綿軍帳,白日便趁將軍不在與青梅竹馬耳鬢廝磨。”
沈度眸光一沉,身後欲要跟上的長庚步子一頓:“主子,您往何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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