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劉挽永遠懂得該用哪一種方式讓大漢得益。
“父皇。”聽到那樣一句叫好聲,無論是劉挽亦或者劉息都回過頭,在看到劉徹的那一眼不約而同的作揖見禮,劉徹嘴角的笑意是藏都藏不住,以至於落在劉息身上的神色都多了幾分軟和。
“衛青,如何?”劉徹第一時間回頭問起了衛青,衛青恭敬的道:“長公主的箭法越發精湛,上佳。”
這話落在劉徹的耳朵裡,叫劉徹笑了,衝劉挽招手,劉挽拍拍劉息的頭想領人一道上前,劉息可不要。
在劉徹的跟前她連坐著都要小心,才不想往劉徹那兒湊呢。
劉挽感受到劉息的抗拒,便不再多言,隻管往前去,劉徹打量劉挽半響問:“好些年沒有看到你的箭法了,倒是越發的厲害。”
“箭法講究的就是熟能生巧,不用也是萬萬不能丟了的。”劉挽如此的回了劉徹,“再說了,舅舅如今也是從不松懈,我是在向舅舅學習。”
衛青總也被劉挽誇,誇得都不太好意思了。低下了頭並不接話。
“舅舅,如何?”對劉挽來說,劉徹誇了也是遠遠不夠的,她自幼時起教她騎馬射箭的人都是衛青。
“甚好。”衛青是個內斂的人,內斂得怕是臉上的笑容都不怎麽常見,對上劉挽,眼裡的笑意卻是藏都藏不住。
劉徹一聽顯得不太樂意了,怎麽,他誇了劉挽還不行。不滿意的劉徹輕咳一聲的提醒劉挽,劉挽一眼瞥過,“我記得當年父皇帶我來上林苑,說好的教我騎馬射箭,但最後父皇幹什麽去了?”
一提起往事,劉徹立刻卡了。
“第一個教我拉弓,第一個帶我射箭的是舅舅。舅舅誇我才是最大的肯定。”劉挽提及舊事,毫不避諱,“從小到大,但凡有表哥在,您偏的就是表哥。別以為我不記事兒。”
劉徹尷尬了,有心想輕咳兩聲讓劉挽適可而止,可惜,劉徹對上劉挽從來沒有能夠阻止劉挽的時候。
“連表哥都教我騎射,倒是您擔了名頭,目光永遠都落在表哥身上,莫不是以為我都不記得了?”滿天下的人大抵也只有劉挽敢當劉徹的面控訴他偏心眼。
劉徹立刻反駁道:“他們兩個教你,你還不滿意?”
“不滿意的是我?”劉挽何許人也,能讓劉徹輕易拿捏住,劉徹作為帝王啊,心眼比針還小,處處想讓人不痛快。
“陛下,長公主,溫宿國這機關,能否讓臣研究研究?”皇帝和劉挽說話,誰也不敢插話,差不多時,有人等候久矣,實在忍不住了,不得不提上一提。
劉徹和劉挽的目光都落在不遠處的人身上,此人正是出自公輸家,最是癡迷於機關之術,劉徹這些年能得百家之利,怎麽可能會拂他們的意呢?
“去吧。”
有了劉徹之令,溫宿國的人剛被打了臉,也不敢拒絕,劉挽適時的轉移話題,立刻將剛得到的消息說與劉徹道:“嶺南送來了好東西。”
劉徹一聽挑起眉頭,劉挽側過頭道:“好東西。”
故意賣關子的劉挽引得劉徹挑眉,這時候傳來一陣爭執的聲音。
得,劉挽適時的止住話題,將視線落在不遠處,很快便有人來稟。
國與國之間的往來多了,大漢既是強勢,諸國臣服,自然免不得成為各國想要來尋主持公道的那個國。
如眼下那一頭,兩國之間起了爭執,他們相互之間誰也不服誰,早已達成了約定,來了大漢之後一定要在第一時間尋上大漢的皇帝,請大漢的皇帝為他們主持公道。
這種事情劉徹是相當的樂意的,馬上讓人把兩國的使臣都喚上來。
然後這一張口吧,那是劉徹能夠聽得懂的?
十裡不同俗,百裡不同風,西域各國的語言更是多不勝數。想要聽懂他們的話不容易,劉挽一個眼神,自有那懂的人上前為劉徹解說。
只是這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一個個都是不依不饒,認定了自己才是被欺負的那一個,當著劉徹的面最讓劉徹無法接受的莫過於他們說的都不是雅言,而是屬於他們自己的語言,以至於劉徹壓根聽不懂,哪怕有人在一旁解說,但依然沒能讓劉徹滿意,反而越發叫劉徹不喜之極。
感受到劉徹的不悅,一旁本來話說得極是流利的青年開始結巴,自然讓劉徹不滿,在他國人的面前丟了臉,劉徹是絕對不會允許的。
劉挽於此時出聲道:“父皇,兒給您解說解說?”
臉是不能丟的,況且因為劉徹的威嚴太盛,一旁的臣子心生懼意,因而話都說不利索,要說怪臣子,要是一個個都不怕劉徹,劉徹怕是都要懷疑自己了。
周圍的臣子在注意到劉徹的神色,畢竟皇帝想彰顯自己的地位,以令天下都知道大漢的皇帝是何等的英明睿智。
結果皇帝聽不懂,一旁的臣子顯露出的膽怯何嘗不是在打大漢的臉。這種情況下當如何?
劉挽與劉徹對視一眼,劉徹立刻道:“你來。”
對,劉徹何許人也,未必看不出來某些人的心思,只是劉徹畢竟是大漢的皇帝,他不能自己將面子丟了,而且觀周圍的臣子,這裡頭有多少人也跟劉徹一樣,完全聽不懂的,對某個臣子的翻譯也聽得茫然,因而一臉訕訕的呆在那兒,老半天沒緩過來,其實都懂得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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