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摯友拜訪?”祁昭覺得妻子這個夢有些怪:“那你留了地址嗎?”
余蘅點頭:“留了。”
在夢裡, 她真摯的把自己在現代的名字和地址都寫給了常念。
“可他要我地址幹嘛?不會真想過來拜訪吧?”余蘅對此深表懷疑的同時,又有點期待。
畢竟在大祁生活了二十多年,有些朋友都沒來得及好好的告別,還有祁昭也是, 若常念真的能穿越時空過來找他們,那至少還能給祁昭帶回一些關於大祁朝的消息。
對於余蘅這個光怪陸離的夢,祁昭倒是十分淡定:
“別想太多, 先睡吧。”
在祁昭的溫言安撫下, 余蘅從那奇怪的夢中走出, 繼續睡覺。
接下來的幾天, 余蘅倒是特別留意了, 每天回家時都會問小區管家有沒有人來找她, 可惜沒有。
這日她剛從會議室走出, 想著中午要不要去書協找祁昭一起吃飯。
祁昭來到這個世界, 也沒讓自己閑著,雖說他沒受過這個時代的應試教育,但學問是藏不住的,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隨便一樣拎出來都是翹楚,尤其是書畫方面,第一年小試牛刀就在書畫展上嶄露頭角、豔驚四座。
那幅作品一路從A市賽殺進全國賽得了金獎,輾轉全國各地巡展,最終讓一個專門研究古畫的馬來富商,說是祁昭的作品有著難以言喻的古意,這是他在任何近代大師的作品中從未見到過的,最終他以七百五十萬的天價從展會中將作品買走。
那之後,祁大師的名號就此奠定,作品供不應求,第二年,祁昭被A市書協特聘為會長。
要不說優秀的人到哪裡都優秀呢。
余蘅跟祁昭通過電話,正打算驅車去書協找他,剛上車手機就響起來了,來電顯示【城南分局】,上回接祁昭和蕭凜時存的號碼,余蘅覺得很有紀念意義就一直沒刪。
“喂……”
電話那頭一番詢問,余蘅直到掛掉電話時整個人都是懵的,回過神後就立刻聯系祁昭。
一刻鍾後,兩人分別開車前往城南分局領人。
**
祁珂做夢也想不到,這輩子居然還能再看見她那個已經‘駕崩了’的倒霉弟弟。
余蘅和祁昭從城南分局把兩個濕漉漉的人領出來,還被調侃說他們cos圈怎麽都喜歡在那片水域活動,上岸後都不喜歡被人圍觀拍照,還總跟拍照路人發生衝突,最後鬧到警察局來。
不愧是親姐弟,連上局子的理由都高度一致。
有過一回經驗,余蘅這次領人流程相當熟練,趕緊把變成落湯雞的公主和駙馬帶回家清理。
一個小時後,祁珂捧著一杯熱茶,站在三十六樓的全景玻璃窗前,目瞪口呆的欣賞這個世界。
門鈴響起,余蘅從相熟酒店臨時加訂的一桌酒席被送貨上門,七八個服務員拎著精致的食盒進門,本來菜肴中有需要當場操作的種類,酒店還專門配了一位高級廚師,但余蘅想著他們待會兒說的話不方便被外人聽見,於是把需要當場操作的菜都給換成了成品菜。
“快過來吃飯吧。”余蘅招呼大家。
祁昭從廚房拿來碗筷,為幾人擺放好,這再平常不過的舉動卻讓祁珂大為震驚,還是余蘅從旁幫她把下巴合上,按坐在餐椅上。
祁珂環顧一圈,問道:
“那些伺候的下人呢?”
余蘅愣了愣才反應過來,糾正祁珂:
“他們是服務員,不是什麽下人,我們這個世界是人人平等。他們送完菜就回去了。”
大概是來前被常念科普過,祁珂倒是沒太驚奇,很快被桌上這些從未見過的菜肴吸引,試著嘗了一口,味道大為驚豔,餓狠了的她根本無需余蘅特意招呼,便老實不客氣的大快朵頤起來。
飯後,四人面對面坐在沙發上,開始了今天這場驚天地泣鬼神的坦白局。
原來祁珂他們之所以能穿越過來,還是因為烏月國的那對手鐲,要不說那對鐲子玩性大呢,余蘅將它們歸還烏月國後沒幾年,就又觸發了異常天象。
這些年常念作為大巫師,可謂是日夜都在研究它們,說是若發生異象不予理會的話,可能會再次發生二十多年前雙鐲無故失蹤之事,然後可能就會出現下一個余蘅,被莫名其妙的傳送到其他空間。
為了不讓它們去禍害無辜之人,常念想了個‘應劫’的方法,意思就是它們不是要玩嗎?那乾脆讓它們玩指定的人好了。
正好這陣子祁珂隨常思回烏月國小住,祁珂從常念那聽到這個消息,得知有機會再見到祁昭和梧秋,想都沒想就自薦了。
而余蘅那晚的夢也確實是常念所為,只因她曾是月光聖器選中之人,有深厚的關聯,因此常念才能試著將余蘅的意識召喚回烏月國的祭壇。
便是趁著召回余蘅的機會,常念了解了一點這個世界,並成功獲得余蘅的位置。
得知這個世界的祭壇被沉在湖底,祁珂和常思兩人還特地找了最熟悉水性的漁民教授他們鳧水之術。
原本兩人爬上岸後打算按照地址直接去找余蘅的,誰知岸上有路人阻攔,還試圖用鐵疙瘩攻擊他們,常思為了保護祁珂,與人發生爭執,被帶去了附近派出所。
“大祁這幾年如何?還有太后。”
聽完祁珂他們來此的前因後果,祁昭終於問出了兩個他最想問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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