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喬知予又壞心大起,指著自己的束胸,問道:“想不想看看這下面是什麽樣子?”
那晚,整整一個晚上,她的束胸都沒有解開。她當然不會讓應雲渡看自己的胸,但這並不妨礙她調戲一下在情事方面十分青澀的二侄子。
頃刻之間,應雲渡的臉爆紅兩個度,紅的像是要從頭頂冒出蒸汽來。像是聽不得這些虎狼之詞,他倉促道:“知予,別說了。”
喬知予沒再說話,而是眯起眼眸,饒有興致的打量他。
床邊的男人姿貌秀美、眉目如畫,肩寬腿長、腰腹有勁。一想到他那天晚上爽到崩潰流淚哀求的樣子,她覺得他這個侄子還是很好玩的。
前兩世,她從他爹宣武帝身上除了學到“能屈能伸”以外,還學到“敢作敢當”。吃了就吃了,雖然他是她在倉促之下隨手抓的人,人選不太好,刺有點多,扎嘴,有留下麻煩的隱患,但再怎麽說,他也只是個沒長熟的皇子而已,翻再大的浪,她一隻手就摁下去。
“過來。”喬知予眉峰微挑,命令道:“別讓我說第二遍。”
應雲渡看了她一眼,稍一猶豫,放下書,起身朝她走來。
等他走近了,喬知予便伸出手去,一把將他扯過來,摁在自己懷裡。應雲渡似是不願意,想要站起來,她哪能由得他的意思,蠻不講理的將他製住,“再動一下試試。”
他其實與她一樣高,只是身形頎長單薄,沒她這麽壯,此刻被她按在懷裡,頗有些大鳥依人的滑稽感。但tຊ她不管這些,她覺得,他這樣溫順得剛剛好。
許是因為常年禮佛,應雲渡身上有股淺淡的檀香氣,聞著令人凝神靜氣。她一邊嗅著他身上的這股氣息,一邊把玩著他冰涼的長發,興味盎然道:
“十幾年來,我與你的父親、叔父們並肩作戰,同吃同住。我是個女人這件事,除了你,誰也不會相信。雲渡,不要有小動作,到時候口啞眼瞎耳聾,手也齊腕斷了,叔父只會心疼。”
“我也並非不講道理的人,你與我歡好一場,我助你青雲直上。你我男歡女愛,各取所需,你覺得如何?”
他就在她的懷裡,她與他挨得近極了,近到呼吸相聞。應雲渡一側過頭,就能看進她的眼底,是墨色的,像一塊上好的墨玉,又像是夏夜的夜空。濕漉漉的發絲披在她的身後,也有幾絲在她的頸上蜿蜒。
這一世的她強大又美麗,威風凜凜,像一頭所向披靡的獅子,而他只希望她能捕獲到想要的一切,甚至願意將自己也獻到她的口中。他與妙娘都是這樣,隻想要她好,想要她得償所望,做成一切想做的事情,除此以外,別無所求。
“我什麽都不想要。”應雲渡凝視著她,認真回答道。
“什麽都不想要,難道是想被我金屋藏嬌?”喬知予把玩著他的發絲,笑了笑。
說到金屋藏嬌,她曾經真的想把某個人藏起來。他也叫她叔父,但沒他白,沒他年輕,沒幾個文化,還不識好歹。
她其實很喜歡在某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建個房子,將自己喜歡的人放在裡面,像惡龍守護著自己的珠寶一樣,每隔幾天就去摸摸看看,可一想到那個人,她就突然不是特別有興致把應雲渡藏起來。
“天家貴胄,流落在外,備受冷落,實在令人唏噓。雲渡,在我面前,沒必要隱藏你的野心,想要什麽,慢慢想。什麽時候想好了,可以隨時來找我。不過……”
喬知予看著他,從容一笑,“今天,我先收取一點利息。”
她說著,手探進他的裡衣,並往下遊移,然後抓住了他的褲帶,在未知力量的支配下——開始給他的褲帶打結。
兔耳結、八字結、恭喜發財中國結,一時之間,褲帶之上打滿了整整十三個繩結。當然,由於他的褲帶上都是繩結,那褲子肯定就剮不下來,所以他的要害部位十分的安全,沒有任何一點要被強佔的危險。
這一女一男兩個人之間,氛圍異常的喜慶,是一種光明正大的可以見人的,而不是不可以見人的喜慶。他被她攮在懷裡,二人面面相覷,她像領導一樣端肅,臉上寫滿了正直,他像下屬一樣板正,臉上寫滿了無私。
是的,這是個瘋狂的世界,但他倆是世上完全不存在私欲的兩個人。在未知力量的支配下,在十三個繩結的掌控下,光明正大,坐下來就像談生意,就差互相恭維了給對方倒酒,就是說真的好神奇。
在這樣的嚴肅正直的氛圍下,喬知予垂眸觀賞著他,像是觀賞著一尊傳世的瓷器。
他真的很美,膚色瑩白、眉目如畫,和他的姐姐一樣。他們的長相繼承自他們的母親,是一種溫和端正的秀美,但他又要比他的姐姐還要多一絲平和與寧靜。
他讓她想到自己小時候花大價錢買入,小心愛護的那些筆記本。軟牛皮的外殼、象牙白的紙頁,翻動間有淡淡書香,美好到讓以前的她自慚形穢於字跡太醜,一筆都不敢落,直到某天無故丟失。而她現在再也不會做那種傻事,她立刻就要在他身上落筆,留下她或張揚或醜陋的字跡,讓他徹徹底底屬於她,哪怕日後他離她而去不複相見,他也曾經是她喬知予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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