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儲位,睡小媽,奪帝位,很敢想,也很敢做。
這一世,他是否依然在以退為進呢?
上善若水,利萬物而不爭,夫唯不爭,故無尤。他確實比他那幾個兄弟更有心機,更加沉得住氣,也更能揣摩宣武帝的心思。
一想到還在鶴羽殿嘰嘰歪歪要父愛的好大兒,再對於已經捏好人設、靜靜等待時機的這位二皇子,真是高下立現,怪不得人家能成為太子。
山頂寒風凜冽,喬知予肩背挺拔的站立在姻緣樹下,耳畔是清脆的木牌輕撞聲,鼻間是淡淡的煙火檀香氣。她背著手,微微眯著長眸,認真打量著前方那個身著月白僧袍的和尚,頗有侵略性的眼神肆無忌憚的在他的身上遊走。
好二侄看起來文弱,其實衣服脫了身材還是不錯的,肩寬腿長,還有隱約的腹肌和人魚線。雖然他沒有她最愛的大胸,但渾身肌膚瑩白,手感也細膩,很好摸。
實話實說,他的腰還挺有勁,這一點上,比他爹應離闊更有味道。
如果他想要和她做權色交易,她這個做叔父的還是可以好好疼疼他的。他還沒當上太子,如今又退居山寺之中,形單影隻,孤立無援。以權勢為餌,與他來一場你情我願的交易,好好玩一玩,聽起來似乎十分值得期待……
一些喪心病狂的念頭在喬知予的腦海中冒出頭,可還沒來得及將這些念頭鋪展開來,一道童稚的呼喚聲突然打斷了她的思緒。
“舅父,你在這兒!”
一身粉紅宮裝的喬時錦朝她跑過來,小團子兩腮通紅,頭上兩個小揪揪跑得一顫一顫的。
喬時帆和喬峻茂在後頭追。
“喬時錦,你跑什麽,摔了。”
“妹妹,慢點!”
喬知予快走幾步,一把將胖嘟嘟的小姑娘撈起來,抱在懷中,顛了兩下。
喬時錦咿咿呀呀的說起他們方才在大雄寶殿裡拜佛的經過,但喬知予卻無心細聽,又將目光投向遠處那道月白色的背影,灼灼的眼神止不住的在他的腰和腿上流連。
她就是這樣,一旦起心動念,壓都壓不下去,人活一世,何苦總是要為難自己,就是想要與和尚搞一搞,搞一搞又如何……
“舅父?他怎麽了?”喬時錦見舅父不理自己,順著她的視線,好奇的看向大殿前掃著石階的僧人。
喬知予閉了閉眼,深吸了一口氣,再緩緩吐出。
算了,孩子面前,收斂一點。
“三舅父和舅母他們拜完佛了?拜完了咱們就回家。”
喬知予露出一個寬和的笑,抱著時錦再往上顛了顛,攬著喬時帆,招呼著喬峻茂,往崇吾寺大門走去。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寒風呼嘯而過,梧桐樹下,萬千紅綢垂掛的姻緣木牌搖曳相撞,發出清凌凌的脆響。
在巍峨寶殿前的石階上垂首掃地的小僧終於抬起頭來,那雙平和疏淡的長眸定定的望向喬知予遠去的方向。他佇足凝望良久,最後還是低斂眼眉,再度垂首,用手中掃帚,一點一點掃著乾淨無塵的石階。
一天遊玩下來,喬家眾人都有些累了,用過晚飯,各自早早的回屋睡下。
白天看到了曾經與她有過一段露水情緣的好二侄,可惜看到了卻沒吃到,喬知予十分遺憾的爬上床,倒頭就睡。
若無意外,今晚本應該能保住三個時辰的睡眠時間,可惜她睡著睡著,就嗅到一股隱隱約約、有些熟悉的腥氣。不是血腥氣,而是一種冰冷的、滑膩的、晦澀的,像蛇一樣的味道,讓她無端想到一個擅長玩蛇的故人。
有人在往房間裡噴毒煙?
毒煙味道並不嗆人,聞起來只有一些隱約的腥氣,很難得。放這毒煙的人會是誰呢?
喬知予對自己的刑台十分有自信,無論如何,她都將楊啟蟄排除在外。然而下一刻,有人翻進了屋,幾步走到她的床邊,帶著一身霜雪寒氣,重重壓到她的身上。
來人俯首到她的脖頸間,貪婪的深吸了一口氣,隨後在她耳畔低低笑了兩聲:“叔父,我來了。”
“我給你下的毒劑量很大,至少兩個時辰,你會動彈不得。”
他又笑了兩聲,聲音中帶著幾絲痛苦與癲狂,“猜猜這兩個時辰裡,我會對你做什麽?”
“我會操你,狠狠的操你。”
“我知道你醒著,睜開眼睛!我讓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是怎樣佔有你的!”
下一刻,“啪!”地一聲,一記清脆的巴掌聲突兀的炸響在夜深人靜的喬府東廂房裡。
喬知予眼皮一撩,抬手給了他的胸一巴掌,然後覆掌上去,掌心大力的揉動幾下,饒有興致的說道:
“不知死活,該罰。”
第60章 第六十癲
夜半三更,臥房中漆黑靜謐,那股隱約的腥氣還未散去。
喬知予能感受到身上的男人渾身一僵,不知道是被她大手揉得,還是看她沒被藥倒,給氣得,無論哪一個原因,都讓她心情愉悅。
“逃出來往我床上撲,自投羅網?”
楊啟蟄見自己技不如人,竟還遭嘲諷,頓時惱羞成怒,“要你管!”
“沒大沒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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