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知予看著他,最終笑了笑,安慰道:“藥要每天換,頭要每天梳。我不忙的時候就來。”
聞言,執思義立即又活了過來,面色一喜,提出無理要求:“我要吃烤羊肉!”
臭小子還真挺不見外。
喬知予哭笑不得的離開了十王宅。
【他裝的,他裝可憐,你一開始進門他就在裝可憐,他肯定是故意的……】
一路上,222一直在碎碎念的說執思義的壞話,試圖說服自己的主人離他遠點:【他只是一個沒有用的男人,我們要成大事,千萬不能和男人糾纏不清!】
喬知予嗤笑一聲,雙手一攤,“完蛋了,我不僅和男人糾纏不清,我和女人也糾纏不清。”
222當即發出了哀嚎:【不要,不要和他們糾纏不清。】
“偏要。”
【不嘛嗚嗚嗚!】
回侯府的路上,喬知予偶遇了景親王。他依然秀弱無辜的坐在行椅上,書童尺墨推著他,沐著春日暖陽走在湖畔杏花樹下。
按照應雲卿的尿性,這次偶遇也應該是他精心籌劃的。喬知予想要當做沒看見,調頭走人,誰料推著行椅的書童尺墨已經發現了她,並驚喜的喊出了聲:“侯爺!”
她見避無可避,索性坦然面對,接替尺墨,推著景親王在湖邊遛了兩圈。
應雲卿不愧和應離闊是一家人,臉皮都是一樣的厚,年前才被他敲打過,現在就又跟沒事人一樣,小聲的跟她聊起近日搜集的名家字畫。聊著聊著,他白玉般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難過,開始就上次雪齋會面時的鬼迷心竅而對她道歉。
這一世,應雲卿和朔狼部拉扯不清,可能暗中達成了什麽協議。而現在她剛和朔狼的質子親王接觸完,他就冒出來在這兒等著,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要探她的口風,看她到底對他的那些醃臢事了解多少。
喬知予是沒空和他風花雪月扯東扯西的,她的話十分黃暴,一句話就把他的嘴堵死了。
“下次要見臣,別坐在行椅上。衣服脫光,躺在床上,有什麽話床上慢慢聊。”
應雲卿埋著頭,雙手緊緊摳住了扶手,臉也從耳下紅到了脖子根。
喬知予最後把他扔在拱橋上,自己一個人走了,所作所為十分的混不吝。
那處拱橋人跡寥寥,而那個行椅,坐在上面的人又是無法驅動的,如果應雲卿真的不良於行,就只能在拱橋上喝許久的冷風,可是他是個假瘸子,他的腿早就已經好了。
所以在沒人看見的石拱橋上可能會出現一些醫學奇跡——某個不良於行的瘸子在喝了一肚子冷風後,怒而拍椅而起,扛著自己的輪椅庫庫下橋,到了人多的地方再一屁股坐回行椅上,繼續西子捧心、病弱無力。
喬知予實在很想在旁蹲守,在他站起來的那一刻猛地跳出去,給他一個猝不及防的驚喜,看他在尷尬之中到底怎麽圓回來,但鑒於此事屬實缺德,最終還是放棄實行。
【他裝的,他也是裝的!這些詭計多端的男人,主人你不要被他們勾引啊嗚嗚嗚嗚……】
222急得團團轉,恨不得把這些一夜之間就冒出來施展詭計的男人全都拍飛。
只是由於它壓根沒有實體,這個念頭也就只能在它腦海之中轉一轉。
風平浪靜的日子又過了兩個月,在這期間,李維儀通過了春闈,又參與殿試,隨著殿試名次揭榜日期臨近,喬知予也開始為她未來的發展鋪路,其中最重要的一項就是——夜爬人夫牆。
是的,夜爬人夫牆。在一個月朗風清的晚上,她叼著一隻狗尾巴草,風騷無比的爬了杜尚書的牆,穩穩的落進他家的宅邸裡。
杜修澤正在自家的葡萄架下吹著夜風小憩,突然感到面前一暗,睜眼一看,一個高大無比的身影把他整個人籠罩在裡面,再一抬頭,一張俊美陰鷙的臉映入他的眼簾。
“修澤,我想你。”
喬知予雙眸沉沉的看著他,然後伸手就去扒他衣服,架勢狂猛無比、激情四射,像是要按著他就把他在搖椅上辦了。(辦公,是的辦公,兩人交接公務)
“別這樣!這是在院子裡!住手!”
他連連推拒,可到底是文臣,怎麽也掙扎不過體格魁梧的武將,很快就被面前人扒掉了半邊肩膀的衣裳。(未露點,很安全)
“那我們進屋。”喬知予定定的看著他,倏而咧唇一笑。(笑得很和善)
一刹那間,一股寒氣從杜修澤的後脊直通天靈蓋,某個晚上被支配的恐懼席卷而來,下半身某處地方更痛了!(這裡是他的小腿痛,因為他抽筋)
“知予。”他艱難的咽了口唾沫,“你先放開我,我們有話好好說。”(以一種疏離中不失禮貌的語氣)
喬知予伸出手去摸他的臉,杜修澤下意識往後一仰,堪堪避開她的手。
她臉上的神情頃刻變得極其難看,“躲我?我們就在這兒!”(就在這兒從事藝術創作)
說罷她繼續狂性大發的按著他扒衣服,扒著扒著直接開始撕,撕著撕著,在一股未知力量的支配下,就著稀碎的布條,開始編辮子——是的,編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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