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著眼睛看他,也不顧臉上的疼痛。
他放了手,往後退了兩步。
清冷的灰眸變得飄忽:“南渝,你真行。”
“那我就如你所願。”
“只要你去醫院解決完這件事,從此以後我跟你兩不相欠。”
她彎了彎嘴角,“謝謝先生,希望您說到做到。”
說完話後,她從衣櫃裡拿出一件外套穿上。
徑直走到門口開了門,率先下樓。
整個過程灑脫又無所謂。
好像今天這件事,只是一場蓄謀已久的談判。
而她南渝,是勝利者。
陸伯堯下樓後就開著車走了,是陳媽陪她去的醫院。
手術做完後,她連衣服都沒收拾兩件就走了。
陳媽不放心,想帶她回去好好修養幾天。
畢竟這女人坐小月子,也是很重要的。
如果這段時間身體沒調理好,以後可有苦頭吃。
她滿臉煞白,有氣無力地開口道:“陳媽,陸先生答應過我,只要我做完手術就放我走。”
陳媽的眼睛泛紅,對她很心疼,“小姐,可是你的身體得好好養著。
你要去哪裡,也不急在這一兩天啊!”
“你跟陳媽回去好麽?把身體養好,到時候想去哪裡陳媽肯定不攔著你。”
南渝抱了抱陳媽,柔聲道:“謝謝您陳媽,這些年照顧我。”
“但我真的要走了,你知道的。
先生不要我了,我賴著不走也沒有意義。”
南渝走了,帶著一顆千瘡百孔的心離開了海城。
第20章 要什麽我都給你
南渝滿臉淚痕地跪坐在床上抱著他的腿。
可憐兮兮地求他:“先生,我不想走,讓我留下來好不好。
我不要名份,只要偶爾能見見你。”
陸伯堯把她抱坐在自己懷裡,低頭親吻她的眼淚,柔聲道:“好,我不送你走了。”
“陸叔叔,你以後還是像以前那樣當南渝的叔叔好不好,我不想走。”
腰間纏著她欣長的玉臂,她的聲音又輕又小。
他抓住她的手,回過頭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好,南渝,我答應你。”
“叫我一聲阿渝好嗎?先生。
我總是聽你叫溫小姐阿宜,可你從來都沒這樣叫過我。”
“阿渝,以後我都叫你阿渝。”
他俯身把下巴擱在她頭頂,嘴角浮起一絲柔和的微笑。
“先生,我想要你可以嗎?”
“可以。”
“先生,你當真”
“當然當真。”
“先生,我只是想要一個你的孩子。”
“好,我給你,你要什麽我都可以,只要你能回來。”
“伯堯,我愛你。”
“阿渝,我也愛你。”
陸伯堯用力抓住南渝漸漸消失地背影,心痛又無力。
轉眼,又變成了她充滿怨恨地瞪著他道:“陸伯堯,我跟了你四年。
你當真就一點情分都沒有嗎?”
“你非要送我去醫院嗎?”
他大聲喊道:“阿渝,沒有的。
你聽我解釋,我沒有非要送你去醫院。”
“我只是想嚇唬你,因為你算計我。”
眼看南渝的身影越來越透明,他無力地想要抓住,但她卻越走越遠。
留他一個人悲慟地低聲嘶吼:“阿渝,你別走!”
南渝離開了三年半,陸伯堯瘋了似的找了她三年半。
可,杳無音訊。
這幾年來,他無數次夢到南渝哭著求他別送她走的場景。
他悔恨不已,在夢裡他回到了過去。
然後,告訴南渝,我不送你走了,我愛你。
可醒來枕邊空空,再也不見南渝的身影。
陸伯堯躺在南渝的房間,打開投影,看她喜歡的電影。
指節修長的手指,在左手無名指上的男式寶格麗戒指愛憐地摩挲。
仿佛他摸的不是戒指,而是她的臉。
這隻戒指是三年半前。
他送給南渝鑽戒的第二天,她小心翼翼地送給他的。
那天,他應酬完回來酒店。
南渝就嬌羞地把手藏在身後,軟軟糯糯地開口道:“先生,我想送給你一個禮物。”
他隨意地扯了扯領帶,拿起桌上的礦泉水灌了兩口。
晚上應酬心情不好多喝了兩杯,感覺人燥的很。
“先生!”她悄悄踱步到他身邊,柔聲喚他,臉上掛滿了討好。
“嗯。”他挑了挑眉,慵懶地坐在床上對她招了招手。
南渝乖巧地坐在他的腿上,把手上包裝很精致的小盒遞給他。
“先生,看看嘛!”她撒著嬌,把盒子放在他手心。
“先辦事。”他把手中的盒子往地上地上一丟。
溫熱的指尖撩起長裙,解開自己的皮帶。
南渝失落地垂著頭,看著地上的禮物盒。
幽邃清澈的鳳眸,逐漸黯淡。
連帶著伺候他的時候,都不那麽用心了。
為了懲罰她的不走心,他故意作弄她。
把她抵在陽台上,打開窗戶……
她緊張地尖叫,咽哽著求他把窗戶關上。
求他,輕,一點。
完事後,她已經雙腿發顫了。
卻還是第一時間赤,著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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