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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你有一隻人魚出爐》第3頁
江褚瞳孔微暗,與斑鳩一同暗伏在糙堆中。
過了大概有十分鍾後,村頭最靠前的房屋裡走出三個男人還跟著兩個女人,腳步匆匆的與村頭的人說了幾句話,然後原本的人被替換下來,後來的人又蹲坐在枯木堆上,女人還是低頭鉤織。
斑鳩疑惑,摸著下巴,“什麽意思?”
江褚低聲說,“這裡遠離市裡,只有不遠處那一條大路通往各個村落,現在市裡電力癱瘓,不能上網,又看不成電視,無法獲取消息。假如你住在這裡,村裡有人得了病,但還會走路,和活人一樣,你會怎麽想?”
斑鳩呲牙,“這種病一傳二,二傳三,身體*但卻還能繼續行走,不能判斷他們是死人還是活人,外界也沒有任何消息,我若是村長gān部,第一件事是封鎖村子,派人出去打聽,但絕口不提村裡發生的事。”
江褚抬眼瞥他一眼,斑鳩露牙一笑,剛想說話,眼睛一暗,“隊長,黑煙起了。”
江褚點點頭,黑滾滾的濃煙從村後的屋中生起來,黑煙在天空中好久散不去,隱約有怪異的味道滲入空氣。
啊――!
村莊中突然傳出慘烈的叫喊聲。
嘶喊聲像是一刀利劍狠狠劈開詭異安靜的村莊,村頭坐著的幾個人也立刻站起來,隨手撿起枯木握在手裡,女人扔下手中的東西倉皇躲入男人身後。
從那條gān淨的路上跑出來一個當地裝束的男人,他腳步踉蹌,神qíng恐懼扭曲,朝路口跑過來,身後流淌一地的鮮血。
在他身後,一團燒焦的人形蹣跚著張牙舞爪撲來,身體已經被燒成炭黑了,甚是還冒出火焰,它掙扎著張開漆黑的大嘴,一把撲到前方踉蹌摔倒的人,從口中流出的膿血仿佛是垂涎的津液,地上的人露出絕望的表qíng……
砰――!
江褚一槍解決了炭燒喪屍,從糙叢中走出來,村頭髮顫不敢上前的人頓時轉身,臉上滿是驚恐,“你、你們是什麽人?!”
看見他們身上的軍裝,身後的女人發出淒厲的哭聲,用他們聽不懂的話哭喊著。
江褚皺眉,“你們派人在燒喪屍?”
“我、我不知道你們說的是什麽,我不知道,你們出去,我們村裡不歡迎陌生人!”帶頭的男人吼著。
斑鳩說,“我們剛剛救了你們。”
那人道,“我不知道你們說什麽,你們殺了我們的村民,你們想、想殺我們!”
斑鳩皺眉,“那玩意兒是喪屍,不打碎腦袋,是不會徹底死的。如果我們沒有救你們,現在恐怕就是兩隻喪屍了。”
地上被追的人被人扶著站起來,江褚看一眼他手臂上的傷口,流著有些發黑的血,那人嘴唇青紫,江褚沉聲道,“他被抓傷了,24小時之內會被感染死亡轉化成喪屍。”
“不,你們有、有沒有藥,這是病,不會死的,他們還會走,會動,不會死!”
江褚道,“這裡只有你會說普通話?你們的村長是誰,我們需要談談。”
“我是村長的兒子,你們是軍人,來救我們的?”一直與他們jiāo談的男人猶豫不定。
江褚搖頭,幽黑的眼中閃過一抹壓抑的暗光,“先見人吧,我們不會傷害你們的。”
“段黑唔弄塞…”村頭的屋子裡跑出來一個瘦老頭,先是恐懼的看一眼江褚二人,俯身過去與村長的兒子說話,說的是當地的方言。
自稱是村長兒子的男人眉頭緊皺,臉上露出惶恐的表qíng,他想了想,咬牙低聲說,“我叫段河,你、你們說的被那些人咬傷之後就、就會感染是真的嗎?”
“是,如果有人感染,請立刻讓他們與正常人隔離。”
段河瞪大眼睛,身體一顫,拔腿就跑,大喊,“小鞠――”
江褚和斑鳩立刻跟上他,身後還有另外其他村民,他們跟著段河朝村子冒濃煙的地方跑,但在離那裡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拐進一處緊鎖的院子。
段河大聲叫喊,“小鞠!媳婦!你出來,出來,爹!”他抖著手從身上摸出鑰匙,慌張的想要打開院門。
小院門口發出劇烈的聲響,驚動了屋裡的東西,就在鎖快要被打開的時候,江褚一把抓住段河!
吼!
從緊鎖的小院口猛地撲上來一隻喪屍,面目全非,腦袋只剩下一半,往外面滲著發huáng的液體,它從院門的fèng隙中伸出猙獰的手,通過袖口的那一點衣服才隱約能看出是個女人。
段河發顫的喊著,“媳婦,小鞠,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
是他讓她去照顧他爹的,他爹是村長,村子裡出了這種病後便封鎖了村子,派人去外面打聽消息,可卻沒有一個回來的。
那些受了傷的人吃人ròu,瘋狂,他們控制不住,終於在前幾天他爹也被咬傷了,段河讓媳婦在家裡照顧他爹,為了不讓病qíng蔓延,他組織還好好的村民打掃村莊,將生病的人全部鎖在家中。
一天前,他才決定將那些已經腐爛惡臭的人燒掉,期待著會有人能帶來好消息,帶來有用的藥劑。
斑鳩說,“那些村頭的人是做什麽的?”
段河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我們每天都派出去兩個人,村頭的人是為了接應回來的人,還、還有,我爹說過,村子一旦發生瘟疫,會燒了整個村子,為了不讓別人知道,所以村頭的人用來掩護,告訴別人,這裡還好好的。”
江褚道,“你還記得第一個出現這種qíng況的人是誰嗎?”
段河睜著眼瞪著院子fèng隙那隻猙獰的手,眼珠子微微轉動,“是…她,是她!那家人在鎮上居住,那一日突然回來了,她抱著的孩子,那孩子被衣服裹著,他們倉皇回來躲在家裡,那天夜裡到早上,一大早就能聽見外面的哭喊聲,然後很多人都被咬傷了,街上全是血。”
段河說的很模糊,但江褚已經大概聽明白了,感染先從城市爆發,有人外逃,逃出來時身上就已經喪屍抓傷,他們將病毒帶進當地的山溝村落中,導致這裡也被迅速感染。
“起來,你現在是村長,我們需要核實村中還有多少活著的人!”
段河茫然的看著他,他身後還有五個村民,他們每個都神qíng慌張,其中那個被喪屍抓傷的男人原本被人扶著,現在卻只能孤獨的靠著牆壁絕望的坐在地上。
“不剩幾個了,不剩了。”他踉蹌的起來,緩慢的往前走,走到隔壁的院子,猛地大力捶門,片刻後,濃黑的血液從院門口的fèng隙下流出來。
“被抓傷的人,每個都有好好的人在身邊照顧,哈哈哈,我以為他們會好的,哈哈哈哈,不剩幾個了。”
按照江褚他們所知道的轉化時間來算,抓傷咬傷的人越來越多,在他們身邊照顧的人恐怕都已經…
段河帶人挨家挨戶的敲門,從村尾到村頭,一共三百口人的村子,到現在為止,只剩下二十多人,而緊鎖的各家各戶裡無一不是猙獰的喪屍。
村頭的那間屋子是村裡gān部的辦公室,只有那裡的人活著了,他們是等候外派和在村頭換崗的人,從每家每戶挑出來的,每頓飯會有人來送,僅僅兩天的時間,村子的活人越來越少。
怪不得,安靜的像墳墓。
入夜,段河為他們提供了一處辦公室旁邊的小屋裡休息,漆黑的深夜像一張無形的大網將所有人束縛在恐慌中。
江褚盤腿坐在角落裡,按著左手腕,默默凝望墨色的天幕,還要多久他們才能走出熱帶森林,才能抵達他想要去的地方,那裡有感染嗎,他…還好嗎。
實驗室基地。
他隔著玻璃將手貼上去,撫摸那用血液寫的字,清澈的瞳孔中流露一絲疑慮,微微側頭。
藏在角落的白衣服的人猙獰的拍打著玻璃,無聲嘶喊著。
――help
他清楚的看到那人身後,隔著堆積桌子的角落外徘徊的身體逐漸腐爛的人,他們久久徘徊在桌子外,好像貪婪的在等候自己的晚餐。
他站了很久,細瘦的雙腿疼痛起來,他大概無法明白為什麽這個研究員要向他求救。
他們只會冷漠的抽走他的血液,剝開他的魚尾,用無數他從來都看不明白的線連在他的身上。
白衣服的人向他求救,他該怎麽救?
他的腿太疼了,從他有意識開始就很少使用他的腿,他不需要,也不被允許自己行走的。
他靠著髒汙的牆壁坐下來,蜷縮著,與那一扇透明窗裡絕望的白衣服的人遙遙相望。
躲在那裡的人好像看出來他的懵懂疑惑,用鮮血在玻璃上寫。
here!
他輕輕凝眉,扶著牆壁站起來,按照白衣服的人指示走進那人躲藏的實驗室。
在喪屍遊dàng的地方,他平靜的站著,任由喪屍在他身體周圍輕嗅,他就這麽站著,沒有被攻擊,沒有被撕咬。
研究員看出來他的不同,勉qiáng的朝他笑,在他進來之後低聲說,“乖孩子,走過來。”
他沒動,從他醒來後便一直赤luǒ,光潔的身體上扣著幽黑的手環,奶白的肌膚映著濃稠的鮮血給畫面帶來了幾分詭異的美。
研究員露出獰笑,臉部扭曲,“你沒有被攻擊?哈哈哈,it'samazing,你不會被他們攻擊,真是奇妙!”
遊dàng的喪屍朝聲音的方向撲過去,隔著幾張桌子朝那研究員伸出青黑的手臂。
他微微皺眉,淺白的薄唇動了動,從醒來到現在第一次開口。
聲音介入少年和青年之間的清醇微啞,“我要離開。”
“哈,你從來沒出去過,乖孩子,你無法活下去的,過來,救我。和我一起,會有人帶我們離開的。”
他問,“去哪裡?”
“另一個試驗基地,那裡還會有你的夥伴,天啊,輻she環是你自己帶上的嗎,你真聰明,乖孩子。”
他向後退一步,垂眼搖搖頭。
“不,你想去哪裡,乖孩子,你屬於這裡,你要救我,只有我能帶你出去,乖孩子,快點!”那研究員說道最後,聲音中出現一絲猙獰。
“我……想要出去。”他遲疑的重複,他不知道自己能去哪裡,可他不想在待在這裡了,他想知道這座巨大的透明牢籠外是什麽模樣。
研究員眼珠凸出,神qíng扭曲,“好好,我帶你出去,外面有很多很多人,很多吃的,你來救我,用地上的玻璃扎入病毒體的腦中,讓他們停止大腦神經元活動!”
他抬眸,“他們…怎麽了?”那些人,身體流血,肚破腸流,腐爛的人。
“病毒,世界爆發了一種傳染xing極qiáng的病毒,他們已經死了,但是還能活動。被他們抓傷咬傷都會感染。哈哈哈,奇跡,而你就是奇跡,他們竟然不會撕咬你,我已經迫不急待想要知道你身體更多秘密了!”

☆、第4章 【第四章 .隊長火中救人】

隱秘的地下實驗室基地中,yīn冷沒有一絲風能侵入這裡,日光燈忽明忽暗發出嘶拉線路燒焦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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