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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你有一隻人魚出爐》第7頁
身後響起無數槍聲,是為了吸引喪屍的,夜鶯帶著他們一路狂奔,顧不上回頭,面前只有無數擦肩而過面孔腐爛猙獰的喪屍。
一直跑到好不容易村落清晰的出現在眼前。
段河氣喘籲籲的連一步都跑不動了,癱坐下來,朝他們隻擺手,其他人也差不多了。
正當夜鶯想說話時,從路旁的樹根邊突然爬出來一隻女喪屍,上半身已經嚴重腐爛了,下身連帶著折斷的雙腿朝段河猙獰的伸出手。
小五大步上前一槍爆頭,女喪屍的身體隨著槍的震懾朝後面倒去,他們轉身往村莊對面的坡下看去,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他們正坐在這條進省大路上,馬路的一旁是掩在土地後的村莊,後另一面是斜cha的梯形一節一節陡坡,而讓人背脊一涼的是滿陡坡上有無數數不清的喪屍再往上面攀爬,無數面孔猙獰,肢體殘缺,糜爛的ròu,肚破腸流瞳孔翻白的喪屍。
驚恐顫栗,仿佛一瞬間站在了死人谷的邊緣,無數惡鬼虎視眈眈貪婪的想要拖你下去,啃噬你的肢體,吞咽血液。
正當幾個人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時,遠處忽然響起一聲劇烈的轟鳴,聲音巨大,連地面都仿佛狠狠顫了一顫。
後路彌漫出濃厚的煙霧,江褚和斑鳩小四從黑煙中衝出來,黑家夥已經被他們拆了背在身後的行軍包中,三人滿臉灰星大步跑過來。
因為巨響,陡坡下的喪屍開始興奮起來,抓著土地一寸一寸掙扎著朝他們來。
“我糙!要命啊!”斑鳩彎腰吐掉嘴裡的沙粒,他們三個人濺了一身濃稠的血漿,láng狽程度也比喪屍好不了多少。
“隊長怎麽辦?繼續走嗎,看這些喪屍明顯是從市裡逃亡到這裡的,真是無法想象數百萬人的城市又變成什麽樣了!“夜鶯擦著臉說。
江褚臉色yīn沉,眼眸深邃,“不經省會,我們從三四線城市的山區走,這裡多丘壑,喪屍不會大范圍出現,能多處隱蔽。”
小四沮喪的說,“沒有車,我們要穿省需要很長的時間,要是有輛越野,那開著就慡了。”
小五拍著身上的土塊,“這年頭去哪給你弄個車,別想了,正好練練你的腿力!”
聽他二人說話,斑鳩哎喲一聲,和江褚對視,兩人眼中冒出相似的幽光,斑鳩拍拍小四的肩膀,“不想跑是吧,沒事,哥給你找車。”他露牙一笑,低聲說,“市中心什麽車沒有,喪屍肯定不需要車了,就借給我們用用吧。”
段河和他的村民看著陡坡下的喪屍也不敢再說自己要走了,能跟著江褚他們就能多活一天,這對面雖說就是村莊,可面對著喪屍谷,誰知道什麽時候喪屍就爬上來了。
江褚盯著路那邊的村莊,和隊員對視,“我去對面看看,原地休息,這裡的喪屍一時半會兒還爬不上來。”
小五上前一步,“隊長我去吧,你們休息。”就算江褚是隊長,也不能讓他什麽事都身先士卒,他也是人,要休息的。
小四咧嘴笑,“我和他一起,我們配合默契,替你們去看看這村子裡還有什麽沒。”
江褚也沒推脫,點點頭,看著兩人在陽光下潛伏進遠處僻靜的小村子裡,他抱著槍坐下,原地警備。
斑鳩歪倒坐在他身旁,“別什麽都扛,你忘了,我們是小隊,任務人各有份。”他知道江褚因為自己的原因而連帶著隊員與他一起背叛信仰和國家,心裡不好受,所以什麽事能自己上的絕不會推脫。
可江褚忘了,他們是自願的,這些年來多少次任務,多少次出生入死,槍林彈雨他們都闖過來了,現在隊長有無法言說的難事,他的隊員又怎麽會棄他不管!
違背信仰是大忌,可現在,世界末日,所有秩序被打亂,所有組織機構淪陷,在信仰需要重建的時候,江褚才是他們唯一的jīng神力量。
夜鶯散開頭髮用手指擼順,再高高扎起來,朝江褚眯眼一笑,“隊長,我還記得當初訓練時你說過的話,你說一個人不是巨人,只有你的戰友才能托你站的更高。”
她朝斑鳩拋個媚眼,“我最喜歡隊長發布任務時候的樣子了,超帥!”

☆、第8章 【第八章 .海的味道他知道】

江褚低頭悶笑,斑鳩哎呦一聲,“老子打爆喪屍的時候也可帥啊,你沒覺得嗎。”
“你那是耍,隊長本身站著不動就能甩你一條大街!”
三個人小聲jiāo談起來,段河聽了一會兒他們的話,啞聲說,“政府也不會出動兵力救我們了是嗎。呵,現在還有政府嗎。”
江褚眼睛一凜,不,會的,只要國家恢復元氣,就一定會派人來救還存活的人,並且掃dàng喪屍,只不過現在…
他眯眼看著地上的yīn影,這場病毒感染,喪屍橫行到底是什麽原因造成的,又有誰能給末日一個jiāo代呢。
村落只有一排,估摸著也就只有二十多戶人家。
雙胞胎身手靈活的鑽進一家院內,謹慎的在屋中翻找。
小四撞一下小五,讓他往那邊看,在漆紅櫃子旁一地血印子,櫃子和牆壁的旮旯裡臥倒著一隻喪屍,是位老人,估計是被咬了隻好把自己關在這裡。
因為原本身體太老了,即便成了喪屍,也沒有什麽行動能力,只能掙扎著伸出腐爛gān枯的手臂。
小五拿著刀大步走上去,按住喪屍的頭顱,一把扎透喪屍的腦子。在喪屍徹底死去後,小五低聲說了句抱歉,扭過頭和小四一同翻找屋中的東西。
小四笑著摟住小五的腦袋親他腦門一下,謝他去解決了喪屍,不用他動手,他還真有點下不去手,看著心裡難受。
兩人沒搜到食物,正準備換一家的時候,小四眼睛一瞥,叫住小五,拉著他往院子的角落走,翻開地上的木板,一股撲面而來的惡臭傳出來。
木板下是個天井地窖,下面有三隻喪屍醒了過來,嘶吼著朝高處的人伸出手。
“沒吃的,走吧,換一家。估摸著下面的喪屍都吃完了。”小四失望的說。
雙胞胎挨家挨戶的尋找,解決掉每一戶的喪屍,然後抽了一家的chuáng單將他們找到的衣服和一點吃的全部裹起來,最後兩個人在村尾拐角那兒看見了一口井。
江褚看見二人走過來,把找到的東西分下去,小四說,“我總算知道那村子為什麽這麽安靜了。”
小五坐在他身邊,小四扒拉著chuáng單的一角擦著手,“好不容易看見一口井,我剛想高興呢,往水底一看,那可是滿滿一井的喪屍,在水底掙扎爛ròu一缸子。”
他想起來時還有點頭皮發麻,“這喪屍的洗澡水咱還是別喝了。”
江褚看小五,小五點頭,“應該是喪屍爆發之後,市裡逃亡的人將病毒帶到這裡,村子將喪屍清繳在陡坡下,但有人感染,最後導致全村人投井自殺了。”
斑鳩遠遠看一眼掩藏在綠蔭下的小村莊,“自殺的人也有已經被感染的吧,否則不會一井全是喪屍才對。”
段河怔怔看著那邊,聽見有人哭泣,才回過神來,扶著虛弱的村民,是跟隨著他逃出來的女人,現在眼看著不行了。
女人神qíng灰敗,渾濁的眼中滿是絕望,連日的奔波和驚嚇讓她已經撐不住了。
“阿姐…”
女人搖搖頭,閉上眼睛,虛弱的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昏沉的閉上眼睛,身體冰涼,段河清楚,她這一睡,恐怕永遠都不會醒過來了。
他抬頭紅著眼睛看著剩下的村民,只有他們四個了,一村子的人,馬上就要和眼前的村落一樣了。
“我、我陪著她,我不走了,你們走吧。”是跟隨著他們逃出來的老人的兒子,老人早已經被喪屍啃噬gān淨了,隻留下他了。
段河喉頭酸楚,“細伢,我答應你爹…要照顧你。”
“我們家只剩我一個了,倒不如早死早托生,你們走吧,就讓我在這兒陪陪阿姐吧,我求求你們了。”
太陽慢慢要落下了,天邊一道金huáng色的漸變線,將橘色染滿整個天際。
一直到最後,那人也沒跟他們走,有的人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氣,只有死亡才會是解脫。
剩下的八個人鑽入樹林中,沿著進省大路的斜方向前進,挑難走的溝壑脊走,直到遠遠的再也看不見道路時,靠著一處高地的土堆喀拉上停下來休息過夜。
夜漸入深,凌晨四點左右,江褚和斑鳩趁天色將明鑽入高速公路上,往g省的省會城市摸去。
……
周林在噩夢中驚醒,醒來時外面天色昏暗,晨曦才剛剛出現,清晨的空氣從破損的落地窗fèng隙湧進來,吸一口,頓時覺得胸腔的汙濁都消散了。
他望著窗外,不再有一丁點燈火,沒有燈紅酒綠,不再有永遠都有車輛經過的柏油馬路。
身邊的年輕人睜開眼睛,安靜的望著他。
周林一笑,“小尾巴,吵醒你了?”
他搖搖頭,拉攏身上衣袍裹著自己,低聲問,“你在看什麽?”
“燈。”周林指著黑漆漆的窗外,“我想看看外面還有沒有燈會亮起來。”
年輕人順著他的方向也望向外面,在他記憶中,研究基地刺目刷白的日光燈永遠都不會有熄滅的那一天,永遠都是清晰的照she在實驗室的每一個角落,任何表qíng動作,都逃不過明亮的照she。
“我們在休息一會兒,今天張生應該會讓你出去和大家一起尋找食物。”
“嗯。”尾巴點頭,抱著雙腿,安靜的望著窗外的夜空一點點亮起來。
暗藍色的天空之下,一雙身影極快的掠過茂密的野糙,消失在筆直的國道上。
在快接近出省國道口時,兩人才停了下來,看著眼前如同巨大停車場的馬路,眺目遠望去,無數車影死氣沉沉的停著。
擁擠的幾乎沒有空隙的馬路上車子一輛一輛靜謐的停著,斑鳩和江褚腳步安靜迅捷的穿梭在車輛之中。
江褚眉間擰成川字從每一輛車子上掠過。
路兩旁十幾輛翻倒的車子,有的下面還壓著猙獰的喪屍,掙扎著想要爬出來。濃稠的鮮血從緊閉的車門fèng中淌出來,染濕了cháo濕的地面。
報廢的車蓋上趴著面目全非的屍體,各種東西灑了一地,是擁擠著想要出城的時候發生了搶劫吧。
江褚在一輛私家車裡看見趴在透明窗裡臉色灰敗的小女孩,腐爛的小手上還抓著血跡斑斑的洋娃娃。
江褚幾乎能想象到她一定很害怕,所以在逃跑的時候媽媽把洋娃娃給她帶著,卻沒有想到一家人仍舊是遭受了襲擊。
斑鳩躍上車前蓋上,飛快的踩著腳下的車輛朝收費站鑽去,解決了收費站口的幾個維持秩序的jiāo警喪屍,卸掉他們配備的槍械後,扭頭瞥見江褚跟了上來,指著前面黑壓壓一片看不見盡頭的車龍,“堵死在裡面的車子估計都有喪屍,你瞧那個。”
江褚順著他的方向看向最靠近右側的過道邊的收費室裡,屍體身上墨綠顏色對他們而言太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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