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空帶他走走。”
“沒空,我明天還有幾個會議,他自己去。”
老太太歎口氣:“行吧,知道你忙。”
祖孫倆聊了會兒,傅行舟解開袖扣,回房休息。踏上樓梯,不見人影時,保姆低聲跟老太太說道:“老太太也別總催舟少爺,您要是不催,他還能回來得勤點。”
“不催他不動啊,前一段婚姻那麽糟心結束,換我選的,肯定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保姆無奈:“舟少爺或許有自己的想法。”
老太太:“他那只顧工作,不顧生活的想法能要嗎?”
保姆閉嘴不說。
三樓的主臥,傅行舟洗了澡,一身水汽,擦著頭髮出來,面對著極大的落地窗,桌上擺放著筆記本電腦以及手機,他靠著桌子,漫不經心地擦頭髮,一手順勢拿起手機,巧的打開也是朋友圈,第二條他停住了。
溫漾-
發了一張一家三口的相片。
她對著鏡頭比耶,靈動好看。
他在這張相片上停留了一會。
-
拿了衣服,溫漾趕回酒店,回程的路上在紅綠燈路口那裡已經疏通了,不再塞車,網約車來到酒店門口,溫漾拎著衣服上樓,一推開套房的門,溫礪在客廳裡看報紙,祝雲在摸摸索索地疊衣服,這一幕熟悉又溫馨。
仿佛一下子回到高中時期。
她走讀,三站公交到家,上樓推開門大多都是這個畫面,有時父親會被母親派去陽台晾衣服。
在婚姻破碎的那一兩個月中,家裡這樣溫馨的畫面也被負面情緒給擊個粉碎,也曾讓她懷疑,這世間到底有沒有永久的愛。
她相信愛,是對還是錯。
如今再看到這樣的畫面,再看到父母之間平淡卻延綿長久的愛,溫漾的心也逐漸回暖了很多。
“站門口發什麽呆?衣服拿了嗎?”祝雲一扭身看到她,立即問道。溫漾回神,笑著進門,反手關了門,拎著一精致袋子舉手:“拿了。”
“爸媽你們洗好澡啦?”
祝雲說道:“不然還等你啊。”
溫漾笑著眨眼,“那我也去洗。”
溫漾拎著袋子往浴室裡走去,溫礪知道母女倆要卿卿我我,他捧著書,起身回次臥。溫漾很快洗好澡,穿著睡裙走出來,祝雲解了吹風筒的線,拿在手裡,溫漾順勢就坐在她跟前的椅子上,祝雲打開吹風筒,呼呼地給她吹著頭髮。
溫漾問道:“爸呢?又跑房裡看書了?”
“他就那點愛好,出門還得帶書。”
溫漾說道:“以前我是不是說過爸可能會成為書呆子。”
祝雲揉她的頭髮,說道:“你編排過你爸的話還少嗎?”
溫漾眨眼輕笑。
好像叛逆期是有過,也有看過父親不順眼的時候,主要是每次被祝雲管,她那會兒有點煩,就覺得溫礪怎麽不管,父親管不會那麽嚴格。
不過溫礪雖然不管她,但給錢給得很爽快,她在祝雲那裡拿不到的金額,在溫礪那裡可以拿雙倍。
有些父親他的愛,是潤物細無聲的。
祝雲吹著溫漾柔軟的發絲,根根絲絲都在掌中滑過,她是她的女兒,她最清楚溫漾身上的優點以及美麗,只是她沒想到溫漾人生中第一個挫折是這場婚姻。
她看著溫漾的發旋。
想問她。
你知道程言禹跟那個姓黎的已經在一起了嗎?
但是終究不敢開口,作為母親,得知這個消息時,出奇憤怒,可想而知如果溫漾知道,會是怎樣加倍的難過。
祝雲咬了咬後槽牙,一切都忍了,一切都不提了。
“你現在跟余晴是開了工作室?”
溫漾點頭:“是啊,你怎麽知道?我還想著明天給你驚喜。”
“余晴剛才在餐桌上跟你爸說了。”
溫漾無奈,“好吧,明天帶你們去工作室看看。”
“你喜歡設計嗎?”祝雲問道。
溫漾想了下。
腦海裡首先浮現傅行舟那套房子的成品圖,她說道:“我很喜歡。”
“那就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成功的幾率會加倍。”
溫漾笑道:“嗯。”
-
第二天。
南城的花很香。
南城總是這樣,一年四季均有花香。傅行舟在車裡時,接到宴行的電話,他一早出發去爬山,來電說道:“這麽好的城市,你居然常年呆那節奏賊快的香港。”
傅行舟淡淡地道:“你可以搬來,我沒意見。”
宴行抬腳上山,說道:“我家又不在這裡。”
傅行舟挑眉。
黑色轎車抵達輕舟大廈,傅行舟說了聲掛了順便摁滅通話,下了車,一路直達頂樓,推門進辦公室,蔣躍領人便進。
都是下屬公司的負責人。
迎面就喊:“傅總,林能機電收購的事情還在進展中,我們重新做了評估,認為價格偏高,他們內部管理混亂,我認為現在不是收購的最好時候,我們得讓子彈再飛一會,再出手。”
傅行舟看眼文件,說道:“最多不超過一個月,結果就能出,不必等了。”
對方接過文件,定了定,點頭,“好的傅總。”
老板說要收,那就收吧,老板的眼光向來犀利,跟他那位堂哥不相上下。
他轉身離開,換其他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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