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南繼續應是。
姚容將一封一指厚的信遞給陳南:“這大半個月,我抽空寫下了這份絕仙門發展計劃,你拿回去看,盡快吃透它,然後按照上面的來做。”
姚容寫的這份發展計劃並不出格,主要是以穩定絕仙閣為主。
陳南看了兩遍,就全部記下了。
姚容靠查了下陳南對這些安排的想法,滿意地點點頭:“右護法下獄了,他手頭的工作總要有人去做。你暫時接替右護法手頭的工作吧。”
陳南按捺著心中的激動,高聲應是。
“過幾天我要出門一趟,閣裡的事務都交給左護法和陳南你們二人來處理。”
陳南後背都要冒出冷汗了。
他怎麽覺得,這個套路有點熟悉呢。
只不過一個是閉關,一個是出門。
姚容看出陳南心中所想,好笑道:“我是個論功行賞的人,等我回來後,若閣中一切都井井有條,右護法的位置就是你的了。若閣中出了什麽岔子,你不僅不能往上走,還有可能要去牢中給右護法作伴。”
陳南垂首,心服口服道:“閣主放心,在弟子走投無路的時候,是絕仙閣收留了弟子。弟子會好好配合左護法,為閣主守好絕仙閣。”
姚容點頭,讓陳南先退出去。
殿中只剩下姚容和左護法兩人。
左護法問姚容要出去多久。
姚容撫了撫雕花扶手,輕聲道:“快則三月,慢則半年。”
左護法猜測道:“閣主是要去旭陽派破壞論劍大會嗎?”
“你隻猜對了一半,我是要去旭陽派,但主要目的不是破壞論劍大會。”
“屬下愚鈍,還請閣主明示。”
姚容輕輕歎了口氣,殺伐果決的氣勢蕩然無存:“我得到消息,阿溪還活著,現在就在旭陽派裡。”
“我要去接她回家。”
***
旭陽山不是一座山的名字,而是一片山脈的名字。
旭陽派就建在其中一座山峰上。
距離論劍大會舉辦的日子越來越近,一些與旭陽派交好的門派提前到了,被安排住在旭陽派裡面。
人一多,自然也就熱鬧了,練武場上每天都有人在打鬥比試,周圍圍滿了看熱鬧和叫好的人。
不過這些熱鬧與阿昔無關。
她只是旭陽派的普通弟子,學過些簡單的拳腳功夫,但沒有在這方面投入太多時間和精力,每天要麽忙著打理藥圃,要麽就背著竹筐到附近其它山峰采藥。
今天天剛亮,陽光就有些刺眼了。
阿昔支起窗戶,讓陽光灑滿她的屋子。
她住的木屋並不大,放一張不大的床、一個半人高的櫃子,再擺些桌椅,就放不下其它大件東西了。
但這狹小的屋子被阿昔收拾得十分溫馨。
窗台上種著幾盆可以入藥的鳶尾花,屋簷下掛著一扇護花鈴,牆角還種了一排驅蟲的薄荷和艾草。
這些草藥的清香混在一起,既輕且淡,若有若無,連阿昔身上也常年是這種味道。
阿昔從床頭拿起一根淺藍色發帶,束好頭髮,挽起袖子,提著桶去水井邊打水。
打好水後,她先簡單洗漱,這才用剩下的水澆花。
打理好這些花兒,阿昔離開住處,來到位於宗門西北角的藥房。
藥房是旭陽派開設的,藥房的謝大夫就是旭陽派的長老。
阿昔是謝大夫的二弟子,跟隨謝大夫學習醫術。
在阿昔前面有個姓謝的師姐,在她後面還有個姓符的師弟。
這個點,藥房都是沒有人的,阿昔推開藥房的門,趁今天太陽好,來到後院翻曬藥材、整理藥櫃。
忙完這些瑣事後,阿昔終於能坐下來看醫書。
只是她才翻了沒兩頁,符師弟就急急忙忙跑了進來:“阿昔師姐,等會兒慕師兄要和劍宗的師兄比試,我和謝師姐想要去湊熱鬧,但我中午要給徐長老煎藥,謝師姐要去采一竹筐紅毛草,阿昔師姐你能不能幫幫我們。”
阿昔微微壓低醫書,露出一雙圓潤的眼眸:“我昨天已經幫你煎過一次藥了。”
符師弟仿佛沒聽懂阿昔的拒絕般,語速飛快道:“可是阿昔師姐,我真的不想錯過慕師兄和劍宗師兄的比試,我們就這麽說定啦,我還得去找謝師姐呢。”
說完,直接轉身跑了。
阿昔眉心微蹙,猶豫片刻,還是按照昨天的藥方重新配了一副藥材。
她往藥罐裡加了三碗水,待煎至只剩一碗水時,阿昔將藥倒進碗裡,匆匆送去給徐長老。
“今天怎麽又晚了?你們藥房的人就不能守點時間嗎?”徐長老門口的雜役接過藥,語氣裡帶出幾分抱怨。
阿昔抿了抿唇。
她不準時,自然是因為符師弟跟她說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
但與對方爭辯毫無意義,阿昔提著挎籃回到了藥房。
“師父,您來啦。”
謝大夫正在清點藥材數量,聽到阿昔的聲音,他抬頭道:“你師姐和師弟呢,又去哪裡玩了?”
“他們去看擂台比試了。”
謝大夫皺了皺眉:“算了,旭陽派難得那麽熱鬧,他們想去玩就去吧。”
“近段時間宗門裡的比試多了不少,這些弟子出手沒個輕重,櫃子裡的三七和紅毛草用得差不多了,阿昔,你下午去采些回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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