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放個治愈術。”
鹿非對隊裡的治愈系異能者喊道。
治愈系異能者立馬給陳博士丟了個治愈術。
鹿非繼續拳打腳踢。
連著三次,心氣稍順。
“你不是想見我嗎,以後我就讓你見個夠!”
……
陳博士覺得,自己可能在做噩夢。
要不然,他怎麽有種自己來來回回被揍了二三十次的錯覺。
要不然,他的眼前怎麽會出現姚容那個賤人和九號。
就在這時,一杯冷水兜頭淋下,冷得陳博士一個激靈。
“陳博士現在清醒了嗎?”姚容放下手裡的杯子。
陳博士用力晃了晃頭,這才看清周圍的環境。
潮濕,陰暗,腐朽氣味刺鼻。
這裡是一間監獄。
他被束縛在十字架上。
姚容、九號,還有西南基地長方未覺等人都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
“你們……我怎麽會在這裡……”陳博士難以置信。
姚容笑得十分溫和,仿佛是見到了一位許久不見的老友:“陳博士不遠萬裡趕來西南基地,為的不就是見我和我的兒子嗎。我不想陳博士抱憾而歸,就托我兒子將你接了回來,以盡地主之誼。”
陳博士下意識掙扎起來,搬出西北基地作為威脅:“你們把我抓走,就不怕西北基地與西南基地從此交惡嗎?”
姚容眉梢微揚,完全沒把他的威脅放在心上:“陳博士是不是太高看自己的地位了。憑你的份量,也敢妄言影響西北基地和西南基地的關系。”
“再說了,有證據能證明是我們抓走了你嗎?”
陳博士幾乎將舌頭咬出血來,恨恨不語。
姚容拍了拍手掌:“好了,那些閑話我也不說了,我們來聊聊正事吧。”
“陳博士,你應該知道我們將你抓來的目的,未免遭遇什麽皮肉之苦,你還是主動交代你所知道的事情吧。”
陳博士冷笑,滿臉不配合:“自從你和九號逃走後,蕭白博士就不再信任我,我能知道什麽事情。”
“是啊,蕭白都不再信任你了,你又何必替他保守秘密呢?”姚容一邊說著,一邊打量陳博士的神情,“除非,蕭白用什麽手段控制了你。”
陳博士神情冷漠到幾近麻木。
這個表情落在姚容眼裡,就是他默認了她說的話。
姚容垂下眼眸,從托盤拿起一雙塑膠手套,緩緩戴好之後,才拿起一支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注射針管。
針管裡盛有半支藥劑,散發著詭異不詳的粉色。
“陳博士應該認得這種藥劑吧。”
她一步步走向陳博士:“也對,這個東西就是從你身上搜出來的,你之前不是還打算拿它來對付我兒子嗎。”
“你說,如果那天鹿非真的抱起了那隻貓,他會遭遇些什麽。”
姚容微彎下腰,不顧陳博士的掙扎,極小心極輕地推動針管。
陳博士眼裡露出駭然之色,越發用力掙扎,聲音淒厲:“不行,你們不能給我注射這個鬼東西。”
姚容沒有受到絲毫影響,推著針管的手非常穩。
眼看著藥劑就要成股滴落到他的手背上,陳博士大喊:“我說,我說,我全都說!別把這個東西用在我身上!”他是靠腦子吃飯的人,真要是沾上了這個東西,他就全完了。
姚容唇角微微一挑,挪開針管。
不過她挪開得太慢了,還是有小半滴藥劑飛濺到陳博士的手背上,迅速沒入陳博士的皮膚。
陳博士罵道:“我已經打算招了,你怎麽能!姚容,你怎麽能這樣!”
確定陳博士的心理防線已經徹底崩潰,姚容這才將針管重新放回到托盤裡:“所以落在你身上的只是小半滴,而不是所有。”
陳博士怒意一窒。
姚容脫掉塑料手套,朝鹿非使了個眼色。
鹿非連忙搬來測謊儀。
姚容親自將它系到陳博士身上:“我希望陳博士這回是真心與我們合作的。要是測謊儀顯示你說了謊,我用的就是針管裡的藥劑了。反正總能問出我想問的東西。”
陳博士背後嚇出了一身冷汗,頹然道:“你問吧。”
姚容坐回椅子上:“很好。第一個問題,這種藥劑的詳細效果。”
陳博士低著頭。
那落在他身上的藥劑在發作了。
他開口回答,不敢有一個字的隱瞞,一半是真心配合,一半出於藥劑的效果。
“這種藥劑,是通過摧毀人的神經中樞和部分神智,來達到讓人聽話的效果。”
鹿非大驚失色,那二十多頓胖揍還是打少了。
摧毀部分神智?
別以為他聽不懂,要是真中了這種藥劑,他不就成智障了嗎。
在對他的身體下手之後,居然還想對他的腦子下手,好歹毒的心思。
那邊,陳博士還在繼續回答姚容的問題。
陳博士已經淪為了第九研究所的邊緣人物,但怎麽說也是當過分研究所的一把手,他很清楚第九研究所的很多陰私。
比如,從陳博士那裡,姚容眾人知道,第九研究所不僅與西北基地早已達成了合作,與希望、東南、火焰這幾大基地也有很多密切往來。
“當然,在你們逃跑之後,第九研究所有沒有再和其他基地合作,我就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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