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微心有戚戚,總覺得謝薄受傷也許與自己有關…
算了,不去想了。
都是他自願的,她從始至終沒有求過他一聲,沒心沒肺…才能過得好。
她和葉安寧道別,走出奶茶店,遠處一輛黑色的轎車,在夜色中…似等候多時了。
……
德柯醫院的特護病房,謝薄眯了眯眼睛,蘇醒了過來,腦子感覺悶沉沉的,有點疼。
池西語見他醒來,擔憂地握住了他的手:“謝薄哥,你還好嗎?”
“沒事。”謝薄不動聲色地抽回手,摸了摸額頭上的紗布。
“當時我看視頻回放,真的心驚膽戰,這場意外…太嚇人了!”池西語心有余悸地說,“謝薄哥,你別玩賽車了吧,好危險的。”
謝薄對她笑笑:“不玩賽車,玩什麽,陪你扮家家酒嗎?”
“也可以啊。”池西語將家裡保姆熬好的雞湯送到謝薄面前,“吃點東西吧。”
謝薄嗅到雞湯的味道,不禁皺了眉:“西語,我想吃白菜粥。”
“啊,我去幫你買!”謝薄難得拜托她做什麽,池西語忙不迭離開了病房。
她一走,謝薄立刻從床上跳下來。
一陣暈眩讓他險些摔跤,扶著牆穩住身子,用力扯掉了頭上的紗布,踉蹌著出門。
“薄爺,你幹什麽啊!”剛進門的黎渡連忙扶住他,“快躺下,你還沒恢復呢!”
“我昏迷了多久?”
“兩天了得有。”
謝薄按了按眼角,感覺頭還有點悶沉沉地疼。
“我手機?”
“在這兒。”黎渡連忙從櫃子裡取出手機,遞給他。
謝薄開了機,手機裡頓時湧出了上百條微信扣扣消息和許多短信。
他焦灼地一一翻過,卻沒有看到想看的人發來的消息。
黎渡打量著男人蒼白且低沉的臉色,說道:“薄爺,你找什麽啊。”
謝薄沒有回答,直接給林以微打了電話。
隔了很久,電話才被接聽。
“謝薄。”女孩嗓音沙啞。
“沒事嗎?”
謝薄走到了病房的落地窗邊,看著遠處西沉的斜陽暈染的大片火燒雲,如同金色的潑墨。
他急切地問,“我昏迷這兩天,池西城有沒有找你,有沒有動你,受傷沒?”
電話那端,只剩女孩沉滯的呼吸,牽扯著他的心一陣陣地難受。
“說話,林以微!”他有點著急了,“說話。”
“我…沒事,謝薄。”林以微感覺喉嚨裡仿佛吞了橄欖一樣難受,“傷成這樣,你自己保重,別管我了。”
“怎麽可能不管。”
謝薄揉了揉額頭,想到那個一輩子…都被人叫下|賤貨的女人,那個病逝前死死攥著他的手,淌著淚,讓他一定要出人頭地的女人。
“記著,別去人少的地方,別
依誮
出校門,等我好起來…”
話音未落,電話裡傳來池西城惡魔般的嗓音——
“謝薄,醒了啊?”
…….
高端局
半小時後, 謝薄闖進了白因會所307房間。
他沒帶什麽人,身邊只有一個黎渡。
和他的單槍匹馬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池西城,包間裡圍聚了好多西裝革履的保鏢, 看起來聲勢浩大。
林以微被他揪著頭髮,讓她跪坐在沙發邊的地毯上, 頭髮四散凌亂, 纖瘦白皙的手臂上有一條條鮮紅的勒痕。
謝薄眼尾肌肉輕顫了顫。
池西城端坐在真皮沙發上, 笑嘻嘻地望著謝薄, 陰陽怪氣說:“不是吧謝薄,這麽看不起我,身邊就帶了一個黎渡啊?”
謝薄從容地坐在了他正對面的黑色真皮沙發上, 無框眼鏡之下,一雙黑沉沉的眸子無波無瀾, 端的是個斯文清雋的公子哥兒的形象。
“夠了。”
他就是有這樣的自信和底氣, 隻帶一個人, 已經給夠池西城面子了。
池西城最討厭的就是他這副從容不迫的樣子,真的, 看著就來氣。
誰還不是大少爺了,憑什麽他謝薄就這樣自信, 好像整個青港市由他隻手遮天似的。
私生子一個, 拽什麽拽!
他伸手掐住了林以微的脖子, 掐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臉頰脹得通紅。
謝薄沉聲說:“池西城, 對女人動手真的很下作。”
“原來你不是什麽都無所謂啊!”
池西城獰笑著, 揪住林以微的頭髮將她拉近了自己, “原來謝公子也有在意的人,這麽個心狠意狠的人…我真是好奇, 你的功夫是有多了得,居然能迷住他?”
林以微咳嗽著,透過絲絲縷縷的垂發望著謝薄。
他的無框月光銀鏡片泛著冷冰冰的光,深邃的黑眸注視著她,讀不出情緒。
池西城捏著林以微的臉,逼迫她看自己,但林以微的視線卻倔強地隻勾著謝薄。
“謝薄,你看我還是給你面子的,還留了她一條命等著你來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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