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然……我一定會幫你報仇!
窗外跳進來一個人,司哲瞬間收起所有思緒,冷冷地看過去。
查探歸來的影子落地後,便趕到了桌邊:“司隊,我看見那個女人長什麽樣了。”
“說。”
“黑色長頭髮,燭光太暗看不清具體模樣,但整張臉給人的氣勢很凶,感覺像是個強勢的女人。”
強勢的女人?
就算司哲不願意去回想蘇酥的模樣,也知道“強勢”這個詞,跟她搭不上邊。
“你被發現了嗎?”
“沒有,他們倆忙著親密,根本沒發現我的存在。”
司哲沉思幾秒。
他應該是有些草木皆兵了。
算了,他出來的目的是追蹤那些逃跑的戰寵,以及已經從沙漠逃回來的殘余異能者,沒必要把精力和人力浪費在一些不值得的地方。
見領隊不準備繼續追查,影子也松了口氣。
他又道:“司隊,我們接下來往哪走?”
司哲記起前幾天得到的消息,在他接替追蹤任務之前,還有小波工會的人追著那些戰寵離開了基地,曾經一度快要追上時,曾逐月突然出現,在她的身邊,還有那隻化形的六階戰寵。交手過後,他們再次丟失那些戰寵的行蹤,只知道它們應該是往南邊去了。
他簡單地講了講,下了命令:“先往南排查。”
科研工會的勢力目前集中在北邊,那些戰寵想要逃開他們的追捕,一定會竭盡全力地往南走。
“是。”
所有人得到指令後,紛紛退出了領隊的房間。
簡陋的旅店再次恢復死寂,只剩下燭光還在不停地跳躍,映在牆上的影子被拉得極高,仿佛要把人的壽命也拉得這麽細這麽長。
窗外的簷邊,一隻毛發參差不齊的小貓跳回夜色之中。
……
走廊盡頭的房間裡。
察覺到窗外的陌生氣息淡去之後,玄蟒故意沒有點出來,反而追著雌性的唇又親又碾。
蘇酥又氣又慌。
偏偏還不敢躲。
誰知道窗外的人到底走了沒,她的動作幅度都不敢太大,生怕牽動被子,露出玄蟒下半身的蛇尾。
那一切遮掩可就成了無用功。
她越不敢動,玄蟒偏偏越得寸進尺。
那雙豎瞳乖而不順地盯著雌性的眉眼,凶戾的目光一路往下滑,滑到那兩片香甜的唇瓣上……猩紅色的蛇信不安分地吞吐了一下。
分叉處輕輕地掃了掃蘇酥的唇珠。
她簡直快要氣死了!
玄——蟒——
慍怒的口型並沒有嚇住某條囂張的蛇人,他主動又湊近了幾分,故意盯著雌性惱紅的臉頰。
心裡癢,蛇身也癢。
在蛇信的幾番戲弄之下,為了大局,蘇酥忍了又忍。
直到玄蟒的腦袋忽然消失在被窩外。
“!!!”
她能感受到脖頸處傳來大片大片濕涼的癢意……還有襯衫的扣子,也被兩顆尖銳的毒牙,追著咬了好幾下。
深呼吸。
忍住。
蘇酥的目光越過凌亂的自帶被褥,盯著有些褪皮的陳舊牆面,咬著唇忍耐許久。
直到身子沒忍住,畏懼般地打了個哆嗦。
玄蟒!!!
要不是顧忌外面的探子,她一定、一定要讓他……
刺啦。
窗外傳來輕微的抓撓聲。
蘇酥猛地扭頭,看見窗台上蹲著一隻秀珍的“豹貓”。
獵豹回來了!
那探子肯定早就走了!
蘇酥怒上心頭,藏在被子裡的左手一個注意,就狠狠地拽掉了戴在玄蟒腦袋上的凌亂假發。
“你給我出來!”
幹了壞事的蛇人慢悠悠遊出被窩。
蘇酥連忙下去給獵豹開窗。
等它進來後,她才低頭——兩顆正前方的襯衫扣子,被咬得亂七八糟,甚至布料上也多出了好幾個毒牙鑽穿的小洞。
她合理懷疑……被鑽穿的不止是襯衫。
蘇酥運了運氣,還是沒忍住,一把揪住那截蛇尾,惡狠狠地質問:“剛才人走了,你怎麽不提醒我?”
玄蟒這會兒開始裝作無辜了。
“嘶——”
他不能說話,他沒法提醒。
蘇酥悟出了他的意思,更氣了。
但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她暫且先將幹了壞事的玄蟒晾在一邊,扭頭看向獵豹。
後者已經跳到桌子上,將嘴裡叼著的小型錄音筆輕輕地吐在桌面上。
這也是蘇酥去年在商場裡掃貨得來的好東西。
她將整段錄音聽完,坐在桌子邊沉思許久。
“突然冒出來的六階戰寵……”
司哲說得不清不楚,她都不知道他嘴裡所指的六階戰寵是熟悉的舊人,亦或者完全陌生的新人。
如果是舊人,會是從沙漠趕回來的藍鯨嗎?
亦或是燦燦的毒蟲?
他們又會逃到哪裡去?
思索得越多,顧慮得越多。
蘇酥還停在北方基地四周徘徊,一來是想找到龐燦燦他們的蹤影,二來是沒有一個明確的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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