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都沒有!
“媳婦,有沒有可能,這是我上課的筆記?”
“對對對,就是這樣,這個圖是我從秦大夫,那裡借來的,要學習下生理構造,學習完了,我還打算再次還給秦大夫呢!!!”
季長崢靈機一動,給出的這個答案,他覺得真的是完美無缺。
“畢竟,我愛學習。”
他是非常愛學習的,想必這個理由,他媳婦就沒法在問下去了吧。
畢竟,這可是和正義學習掛鉤!
沈美雲抬眼,似笑非笑,“上課的筆記?你愛學習?那你能告訴我下,哪個給你當老師的嗎?”
這怎麽回答?
這種事情誰能給他當老師?
“秦大夫?”
沈美雲問。
季長崢下意識的把頭給搖成撥浪鼓,“他一個菜鳥什麽不會。”
這話一說,就暴露了。
眼見著媳婦要威逼利誘了。
他陷入沉思,想了半天,思索地說道,“會不會有一種情況,我是自學成材。”
他就是自己的老師。
沈美雲,“……”
這人還怪不要的臉的。
“那你學得怎麽樣了?”她漫不經心地追問,仿佛是一個女魔頭在審問一個小書生一樣。
對方都快被她給逼到牆角去了。
這讓季長崢如何回答啊!?
他能說書本上的知識和實操,實際差別很大嗎?
他琢磨了半天,還沒琢磨透,季長崢索性不要臉了,他直接朝著沈美雲說道,“要不,你給我個機會?讓我試下?”
沈美雲,“滾,我來親戚了。”
“什麽?”
季長崢掃了一眼家裡,“我們家沒來親戚啊,就只有你我,還有一個睡著的綿綿。”
果然,三歲一代溝,沈美雲覺得她和季長崢之間,差了一個馬六甲海峽。
她深呼吸,“你就沒想過,來親戚是某種事?例如我身體不方便,不方便和你那個那個?”
這——
季長崢陷入了呆滯,看著沈美雲進屋的背影,他在想是什麽事情?
導致了,她不方便和他那個那個?
是嫌棄他新手菜鳥差嗎?
果然了。
季長崢覺得自己真相了,因為美雲不止是進屋了,她還把門給拴子給關上了。
是覺得他差嗎?
所以就不想和他睡覺了。
因為他都找不到地方。
嗚嗚嗚。
一想到這裡,季長崢更自閉了,甚至連學習的心思都沒有了。不過,想到一半,媳婦說親戚來了?
他起來找找,結果十分鍾後,半個小時後。
上到屋頂,下到灶膛口,都沒有親戚,更藏不住一個人。
確認了,他媳婦騙他。
家裡根本沒來親戚!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季長崢就跑到了秦大夫的診所,秦大夫這兩天值夜班。
所以都在診所支起來了個小床鋪,用來暫時睡覺。
昨晚上在季家吃飯,折騰到了好晚,還打算今天睡個好覺的,結果。
凌晨四點多的時候,他值班室的窗戶被敲響了。
篤篤篤——
篤篤篤——
秦大夫翻了個身,卷著被子繼續睡,可能是做夢吧。
畢竟,半夜要是有人來找他治病,老遠就會大聲呼喊秦大夫救命。
像是這種鳥啄窗戶,還是第一次。
他有些煩躁,順手抬起手把耳朵給堵住了,心想這鳥也太煩了一些,一大早得啄什麽窗戶。
餓了去找食啊,別來啄他窗戶。
哪裡料到,秦大夫都把自己的耳朵堵住了,外面的聲音還在繼續敲。
篤篤篤——
“煩不煩啊?”
“你啄什麽啄,餓了自己去找食吃,我是大夫,又不是飼養員。”
窗戶外面倏地安靜了片刻。
接著,又開始篤篤篤,“老秦,是我!”
季長崢壓低了嗓音,還不能讓別人看到了,不然又說他洞房花燭夜不專心。
他也是沒辦法,只能抽這個點來找老秦了。
這個點半夜三更,大家都在睡覺,自然沒有看到他了。
聽到這個聲音。
秦大夫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他頓時愣了下,下意識地說道,“這鳥都會學季長崢的聲音了。”
季長崢,“……”
他用著木棍一點點劃開了窗戶的拴,探頭進來,幽幽道,“你就沒想過,真的是我嗎?”
而不是什麽鳥!
在說了,哪個鳥長得這麽好看啊。
臥槽。
冷不丁的眼前多了一個放大的腦袋,縱使這個腦袋帥出天際,對於秦大夫來說,那也是極為恐怖的。
他整個魂都差點沒嚇掉了,下意識地扯著被子,往頭上蓋,“啊啊啊啊啊。”
季長崢,“???”
季長崢終於弄開了窗戶,從窗台上跳了下來,走到老秦的彈簧床前,正準備單手拎起來了他蓋在頭上的被子。
結果就聽到。
秦大夫一陣咕噥,“大體老師,你別來找我啊,當年我是對你下手了,但是你這不是我老師嗎?對你下手的也不止我一個啊。”
“你別半夜三更對我下手啊。”
“我最多就是往那福爾馬林裡面,加了點水而已,後面覺得水多了,怕你泡壞,我就去找福爾馬林,但是福爾馬林不夠了啊,我才找人打聽加了童子尿,據說童子尿永葆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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