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活中全部都是男同志,好像沒有女同志。反正每次回家,他也都和家裡的女同志們避開。
這就對了。
沈美雲吸口氣,“那你處過對象沒?”
季長崢還是搖頭。
沈美雲微微一笑,豎起中指,“難怪你是單身狗。”
就他這一系列的操作,沈美雲發現這樣很難找到男朋友。
不管是和女孩子喝伏特加,還是邀請女孩子吃大蒜蘸辣椒,又或者是兩者都有。
總歸不像是能找到女朋友的。
季長崢摸不著頭腦,單身就單身,怎麽和狗聯系上了?
而且,對方說話就說話。
怎麽突然就走了啊?!
季長崢提著東西,長腿一邁,追了上去,“不是我說兄弟,你怎麽說生氣就生氣,跟女人一樣?”
女人心海底針,真是說變就變!
這話一說,他似乎也意識到哪裡不對了。
面前這個似乎就是個女同志!
果然,一低頭就對上沈美雲,那閃著火苗的大眼睛。
“抱歉,我忘記我兄弟是女的了。”季長崢道歉乾脆。
當然,笑話也乾脆。
沈美雲輕咬著唇,威脅他,“你最好是別說話。”
因為,對方每一句話都在挑戰著她的耐心和脾氣。
季長崢喔了一聲,抱著東西,像是一個大白熊一樣,亦步亦趨的跟著。
沈美雲沒搭理他,她看了下方向,打算先去坐個公汽,到了公社後,在轉拖拉機。
只是,身上之前的熱氣還沒散完,辣的滿頭大汗。
她索性脫了外面棉大衣,裡面就隻穿了一件白毛衣,眼看著公汽來了。
她回頭朝著季長崢凶巴巴道,“你別跟著了。”
季長崢,“你東西。”
沈美雲,“送你了,你自己拿。”
說完,就扭頭擠上了公汽,因為公汽門口有台階,人又多。她又因為太熱,隻穿了一件白貿易,剛好露出了姣好的曲線來。
季長崢準備伸手的,那手伸到一半,突然又收了回來。
莫名的,他耳朵有些熱,下意識地說了一句,“我兄弟屁股還挺翹。”
當說完這話後,意識到哪裡不太對。
季長崢的面龐突然跟著熱了起來,他忍不住抬手拍了拍臉,喃喃道,“要不得,要不得。”
那可是他兄弟!
親親的大兄弟。
*
季長崢回到部隊的時候,就意識到哪裡不對了,因為路上的戰友都在看他,而且還只是看他的臉。
“季營長,你這是被馬蜂蜇了??”
那麽好看的一張臉,這會都不成樣子了。
季長崢摸了摸臉,還有些腫痛,顯然是被醃製過頭了。
可不是醃製,大蒜辣椒白酒,醃菜的好材料。
當然,這話他是不可能和戰友們說的,因為要臉。
他含糊地應了一聲,“算是吧?”
說完這話,便匆匆的離開了。
他到宿舍樓的時候,溫指導員竟然不在,這讓季長崢有些納悶,這個點不在訓練的時間范圍內啊。
他剛把東西放下,外面就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長崢,你怎麽還在這裡?”
“新領導訓練點名了,快去。”
說完,竟是不等季長崢,直接三兩步下了台階。
季長崢意外了下,旋即,把那禮物放在櫃子裡面,這才換上衣服,去了前面的訓練場。
他到的時候,他們營的人已經來的差不多了,他巡視了一圈,倒是沒看到新教官。
只是,看到了溫指導員對著他擠眉弄眼。
季長崢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怎麽突然集合了?”
溫指導員看了一眼台子上,新領導還沒出現呢,他便壓低了嗓音,“說是和大家混個臉熟,點點名。”
說到這,他看向季長崢的臉,“你這臉怎麽了?”
看慣了季長崢那一張,過於英氣俊美的臉,冷不丁的腫成發面饅頭,他還挺不習慣的。
季長崢輕咳一聲,“馬蜂蜇的。“
這話一說,溫指導員更奇怪了,“你不是去見你兄弟了嗎?”
“見你兄弟路上遇到馬蜂了?”
這讓,季長崢怎麽說?
他能說是被他兄弟,那一口生化水給醃入味了?
不能說,不能說。
好在台子上走過來了兩個人,走在前面的人不認識,但是個子極為魁梧高大,一身鐵血和冷峻,讓人看著就怕。
而他身旁跟著的是周參謀,周參謀一到,便主動介紹道,“這位是從秘密部隊出來的陳團長,接下來,大家的訓練以及實戰,將會全盤交給對方。”
陳團長站了出來,他年約三十出頭,面冷嚴肅。
“大家可以喊我陳團,也可以喊我老陳,在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大家的訓練將會交由我,在我這裡,不合格者淘汰,不服從命令者淘汰,不服管教者淘汰。”
“聽明白了嗎?”
這話一落,下面齊刷刷的應了一聲,“明白。”
“好。”
陳團站的筆直,雙手置於小腹處,聲音沉著冷靜,“我喊到名字的人,出列。”
“是!”
“季長崢!”
“到!”
季長崢一身筆挺的出列,朝著對方敬禮,“陳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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