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會兒他放棄了,苦笑:“有這麽回事嗎?我不記得了。”
虞惜認真地點點頭,表情忐忑。
沈述:“就算真有這麽回事,那也肯定是因為他們做了什麽蠢事惹到我了,我一般不會這麽不客氣。”
他平時對待下屬也算和藹,只有工作時非常嚴苛,能讓他破口大罵,肯定是做了什麽了不得的蠢事,讓他忍無可忍。
他訓人歸訓人,向來是就事論事的,不會無緣無故地發火,這一點他可以肯定。
虞惜又在手機上打字:[去年情人節。]
沈述恍然,這才想起來。
那天送姥爺去醫院,姥爺確診了糖尿病,他本來就心情很差。加上公司高層決策失誤,導致一家非常有上升前景的科技公司被對手收購了,這讓他大為惱火,開會時他隨便問了一下季度發展規劃之類的,結果這幫人答非所問,他這才爆發。
他料想他那天的模樣肯定不會好看,肯定和風度兩個字毫無關系。
只是,沒想到難得這麽毫無風度的一面就被她給看到了,自此留下他“脾氣不怎麽樣”的壞印象。
他有些尷尬,解釋道:“那天是特殊情況,我平時不會發這麽大的火。”
見她似乎不是很相信的樣子,沈述第一次覺得這麽挫敗,苦笑,“我們結婚這段日子以來,我對你發過火嗎?”
虞惜想了想,搖搖頭。
他攬住她的腰,手掌悄無聲息地落在了她的褲襪上,表情還是平靜的,語氣卻低了幾分:“我難道很粗魯嗎?”
虞惜的臉騰的一下紅了,感覺他這話意有所指。
她今天穿的是過膝的襪子,因為腿清瘦,她穿這種有點厚度的襪子也不卷邊,他手掌寬大,掌心溫熱,微微覆在她腿上時,經脈和指骨微微凸起,說不出的性感和挑逗。
偏偏他西裝筆挺,表情平淡。
虞惜身體微微僵硬了一下,遲疑地去看他,為自己心裡呼之欲出的齷齪念頭懊惱不已。
誰知他眼底是噙著笑意的,滿含興味。
她還在想自己到底是不是想多了,他的掌心卻沿著褲襪微微移動,似乎是在描摹她腿部的形狀。
虞惜怔怔地去看他,愣怔的功夫,他已經將她撈入懷裡。
“虞惜,你怎麽這麽遲鈍,嗯?”他調笑的語氣裡,有那麽幾分無可奈何。
她這才意識到,就是自己想的意思,他就是在挑逗她,臉頰漸漸升溫。
沈述輕歎口氣,指尖摩挲著她柔嫩的唇瓣,低頭溫柔地吻她。
別的女人,恨不得使盡渾身解數往他身上貼,就她跟個棒槌一樣,不解風情。偏偏他就喜歡她這一款,對那些花枝招展的一點興趣都沒有。
他吻得她太狠了,將她唇角的每一個縫隙似乎都要卷遍,要將她填滿。
她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牢牢貼著他,依附著他,被他壓在沙發裡,好像化為了一灘水。
心跳快得不行,被他翻來覆去好像也失去了行動能力,只能乖乖聽話,任由他指引著她做一些以前從來不敢去做、也羞於去做的事。
這個男人,看著一本正經,可真到了那個點兒上又哪兒哪兒都不正經。
偏偏做著嘴不正經的事兒,臉上還是一本正經。
虞惜愛極了他身上這種強烈的反差感,真是說不出的勾人禁欲。
不願意承認,但不能不承認,她其實並不討厭和他做親密的事情,甚至還有些喜歡。
沈述又吻了她會兒,將她撈起,撥開她汗濕的發絲,情不自禁地說:“虞惜,你真美,動情的時候尤其。”
她臉頰燒得滾燙,不知道是身體熱還是被他這句話給戳到了。
她別過頭去不看他,微微平複呼吸。
他似乎很喜歡她的腳踝,撫摸親吻了無數遍,也喜歡她細軟的腰,從後面抱著,也喜歡掐著把玩,以及她腰間的那一塊微微凹陷的地方。
他管這個地方叫腰窩,一面撈過她吻她,一面將滾燙的手掌覆蓋在這一塊地方。
她繃直了皙白的頸子,眼神更加迷蒙,感覺全身的骨頭都軟了。
後來她累得一點力氣都沒有,是沈述抱著她去洗手間洗的。
她搖搖頭,實在沒力氣,不想洗。
沈述說:“沒事,我幫你洗。”
她聽了,終於有了一點力氣,推開他跳下地,在他清朗的笑聲中恨恨地將門給關上了。
將身上沾著的都洗乾淨後,她又搓了搓黏膩的手心,用精油磨砂膏抹了一遍,徹底衝刷乾淨了才出來。
她不喜歡那種味道,很膻很奇怪。
洗得乾乾淨淨了,睡意反倒沒有了,她換上吊帶睡裙從滿是水汽的洗手間出去。
沈述已經洗完了,坐在床邊等她:“你們女孩子洗一個澡要半個多小時?這是在洗什麽啊?”
似乎是怕她亂想,沈述又加了一句,“我是說沈媛,我妹妹。”
他完全沒必要這麽解釋的,但他還是這麽解釋了。
心裡好像有一股暖意淌過,她主動走過去。
“累不累?”沈述拉著她的手,讓她在他旁邊坐下。
虞惜知道他問的是什麽,這個問題,回答“累”不太好,“不累”也不太好,前者顯得矯情又色.情,好像欲拒還迎,後者顯得太不矜持。
她到底要怎麽回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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