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不需要她說什麽,他說給她聽就好,她在就好了。
薑執宜還是繃不住了,修長的脖頸朝後仰出漂亮的弧線,聲音發抖:“周栩應你說得這些總是讓我想哭。”
周栩應在忙,一邊含著喉嚨擠出聲嗯。
“但還好,還好你告訴我了。”薑執宜堅持把話說完,周栩應還在她身上點火,她緊緊閉著眼,“我好愛你。”
“真的好愛你。”
從來沒想過會這樣的愛一個人。
薑執宜總覺得自己沒得到很多善意,他們口中的金湯杓或者幸運兒那些詞語都和她沒關系,但其實不是的,能得到周栩應的愛已經最大的幸運。
她什麽本事啊能讓他等這麽多年,薑執宜對著燈光眯了眯眼,心臟酸脹。
他嗯了聲,“我更愛你。”
牛仔魚尾裙在他掌心摩擦布料微硬,夜裡的空氣微涼,薑執宜氣息不穩地睜眼,手心出汗地碰上他衣扣。
“幫我解啊。”
薑執宜嗯了聲。
他又被取悅到,笑得更勾人。乖乖停了動作,扔她擺弄。
周圍昏暗視線不清,薑執宜有點慶幸燈沒開,扣子好多,解不完了,薑執宜手指抓住他衣領黏上輕聲:“周栩應...”
她徹底醉了,衣服沒解開嘴裡的話開始亂說:“你是不是早想這樣了。那酒好烈,我有點暈。”
周栩應瞥了眼自己身上解了一半的扣子,又看了眼罷工的人,輕曬。
“是早就想了,但不是今晚。”
他聲音低啞,咬在她身上說了個事實:“你第一次穿裙子往我身上倒的那次,我就想這樣。”
“知道我那晚我抱著你忍了多久麽。”
“根本睡不著。”
薑執宜這時候還忍不住想笑:“那你忍了多少次啊。”
“忘了,挺多的。”他手指揉撚不緊不慢,扯開扣子,壓著她的手腕上頭頂。
薑執宜說不出話了,呼吸急促,細腰不自覺地上拱貼上他。
黑暗中周栩應拉開距離,盯著盯著就笑了,大掌在她身上肆意遊離,說她原來這樣看更漂亮,他原來把她養的這麽好。
滾燙的氣息粗糲的手指,碾在濕軟的粉裡沒完沒了,不知過了多久,薑執宜防禦線慢慢崩塌,隻想靠他再近一點再多一點。
腰被托起,周栩應抵著她開始滾磨,薑執宜抓著像一條脫水的魚吸的更緊。
理智忽斷,建設好的耐心都被這下咬沒了,周栩應悶哼,氣笑了:“白擴了。”
薑執宜細眉微蹙,膚白唇紅,脖頸落汗,耳邊世界虛虛浮浮,周栩應的吻蔓延全身留下很多紫紅印記。
“周栩應。”薑執宜忍不住嚶嚀呢喃,“周栩應,你要來了麽。”
情到深處,他把她抱起,纏住她的舌根交換津.液,將她拆除入腹前,周栩應覆下來:“擬擬沒退路了。”
薑執宜回應的吻忽然停住,瞳孔微顫,周栩應擋住了她的眼。
下一秒,領地忽然觸到陌生。
薑執宜身子被燙到發抖,還痛,手指死死抓住了他肩膀。
周栩應停了一下,眼尾泛紅:“難受?”
薑執宜緊咬著唇點頭,她想推他又依賴他,埋進他肩窩裡不敢動:“不行,太脹了,不能再進去了。”
周栩應額上冒汗,他仰了仰頭吞咽,弧線鋒利凌冽,周栩應摸著她發一下一下安慰,手探下去搓揉讓她舒服的地方,感受著薑執宜身體地水潤。
她身上汗水淋漓,周栩應看著她的眼念她名字轉移注意力。
“現在呢。”
“嗯....”
身波微晃,他幅度漸漸加大,薑執宜臉頰紅得明顯,眼睛氤氳好看,她聲音很小,傳進周栩應耳朵,“輕點磨。”
“輕。”
“這樣?”
“啊...”薑執宜聲音倏地拔高。
臥室沒拉窗簾,外面霓虹閃爍,星星很多,老人說這樣的夜晚第二天會是豔陽天。
玻璃上蒙了一層淺淺的霧,屋內熱氣沸騰。
薑執宜想起上次周栩應的混蛋,迷迷糊糊問:“片裡也是這樣的麽。”
“不是。”周栩應低頭又說,“不一樣。”
“怎麽不一樣。”
“更爽了。”
周栩應看著她失神潮.紅的臉,往最深處頂,“弄你簡直要讓我爽死了。”
是頭皮發麻地顫.栗和刺激,順著脊椎骨向上攀爬。
身下是喜歡了九年的薑執宜,他的薑執宜,這種精神上的快.感讓他發瘋。
後來薑執宜喉嚨裡溢出的聲音一下比一下嬌,就是乾,周栩應也是心疼她,給她倒了杯水,嘴纏著渡給她,薑執宜惱羞成怒推他。
“周栩應幾點了,好晚了還不夠麽。”
“你夠了麽。”
薑執宜被男人在床上倒打一耙的本事驚住了。
“你離我遠點...咳咳咳,咳咳。”薑執宜太急,一下嗆住了。
水灑在床單上,本來就濕。
“咳咳咳。”
薑執宜咳嗽,周栩應眉心微動,伸手摁開燈。
大束光線湧進,光亮的刺眼,薑執宜微眯,下意識朝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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