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腳,老子十年前就想踹你了。”
“……”
“——”
傅時沉回車上,剛坐上副駕,旁邊女人就湊近來,她到他耳邊,笑音清嫵脆妙,“你踹人的時候好帥。”
那一瞬間,在他身上爆發出男性力量,足以讓任何一個路過的小姑娘為之心動。
男人聞言一笑,笑臉英俊迷人,他斜眼挑視她,沒個正經地逗她:“那你不得叫聲老公聽聽?”
慕昭立馬抽身坐好,故意說:“才不叫。”
在兩人還在做戲時,她在奶奶面前稱他為老公;
剛剛也在宋淮予面前多次稱呼他為老公。
可沒有哪一次,是她正兒八經叫他一聲老公的。
明明就一個稱呼而已。
聽不到也不死人,偏偏他覺得暗裡有隻貓爪子在想方設法地撓他,撓得他心裡直癢癢。
癢到最後讓他覺得,要是再聽不到她正兒八經叫他一聲老公,那估計真得死人。
他能活活被癢死。
男人手伸過去,輕輕捏住她的耳垂,極溫柔地碾弄著,“叫一聲聽聽,嗯?”
慕昭手臂上開始起顆粒,純被他撩撥導致,她偏著臉,嘴還硬著:“就不叫,我還沒習慣。”
傅時沉隻好調了座位,把座位往後調到最大程度,然後側過身體,雙手伸向她的腰間。
下一瞬——
慕昭腰間一緊,緊跟著,整個人騰空。
“啊——”
她低呼一聲,然後就穩穩當當地被他抱著放到腿上,整個人像是落進陷進般,落進他的懷裡。
“你幹嘛啊?”她問。
“也不幹嘛。”男人雙手將她摟著,緊緊貼著自己,“讓你習慣習慣。”
習慣什麽?
沒等她問,傅時沉就埋首在她左側的頸間,含吮她細嫩的肌膚,她敏感得有些戰栗,細腰僵硬地挺直,側面看的話就是相當誘人的妖孽弧度,不能怪別的,只能怪她的身體曲線太完美。
傅時沉將她按在方向盤上親吻,還用一隻手自她頸後伸過,掌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臉朝前看。
慕昭微微張著紅唇呼吸,視線迷離地看見前方地上的宋淮予。
然後她聽到男人一邊吻她的耳垂一邊和她低低私語道:“他在看我們接吻,刺激麽?”
“……”慕昭還真有些不好意思,又被他掌著臉不得不看。
“我就是要讓他看。”男人嗓音欲啞,又帶著蓄意的惡劣,“我要讓他知道,他不配擁有你,只有我才配。”
“……”
慕昭明白一個男人的佔有欲,卻不明白他的隱隱怒意從何而來,柔弱的手反撐在他腿上,指間染燙,“你為什麽生氣?因為他剛剛罵了我嗎?”
問完也不等他回答,她自顧自地笑開了:“你這麽寵我?”
“沒良心的東西。”男人低低在她耳邊笑了,吻得更重,“我豈止是寵你。”
“……”
後來慕昭才知道,傅時沉豈止是寵她,他連命都願意舍給她,又豈止是寵她?
眼下,再被他這麽親下去得出事,慕昭雪白鎖骨上都被印出方向盤上勞斯萊斯的車標來。
她也沒察覺自己聲音有變,開始推拒他。
傅時沉懂得分寸,控制著自己的失控,也控制著自己相當亂的呼吸,又抱著把她放回副駕,又垂著眉眼替她系上安全帶。
只是在回家的半道上還是出了事——
月亮高懸的夜,無人的廢棄工廠外,沐浴在月光下的黑色勞斯萊斯,發揮著它絕佳的防震性能。
封閉空間的車內,有浪漫的純音樂在流淌,有蒼蘭和小松柏的香水味彌散,也有只有上半身還是衣冠楚楚的男人在流汗。
……
夜更神秘了。
作者有話說:
第51章
慕昭計劃在正謙路,也就是在林紫芸的店鋪旁邊,開一家新的甜品店。
這項計劃從籌備到正式開業,短短半月時間,就已塵埃落定。
開業的那天正好是七夕節。
街上有數不清的情侶或牽手,或挽著走路,臉上洋溢著蜂蜜般的笑容。
也算是一個很好的開業日子。
店名是她某個午後翻看一本女詩人的作品時,突得靈感取的。
——叫存月。
店門口擺放著兩排半人高的花籃,花籃裡只有一種花,那就是嬌豔欲滴的紅玫瑰,每一支還是單獨包裝,碎銀似的薄紙裹著玫瑰,再以一根銀絲帶做蝴蝶結。
只要進店消費,金額滿29元以上,就能從帶走一支包好的玫瑰花。
這一點營銷,放在別的哪天都不會太好使,偏偏放在七夕節這一天,那可是相當好使。
要知道在這一天,玫瑰花供不應求,平時賣五塊錢一朵,今天就能賣五十塊一朵,那些賣花的人本可以去搶,但他們卻選擇給你一朵玫瑰花,也算是良心未泯。
所以當人們看到,甜品店外的落地小黑板上寫著29元就能帶走甜蜜和浪漫的廣告語時,便會情不自禁腳尖一轉,走進店內了。
店裡有八個店員小妹都忙不過來,個個都連軸轉般端著盤子拿著夾子在客人間穿梭。
兩個收銀小妹掃碼掃到手酸,店長不停催後邊的烘焙室,好了沒呀,那邊櫃子又空啦!
有人熱鬧,有人空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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