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氏當然不能讓永寧公把蘇邀月給處置了,不然陸枕娶了那侯府女兒,強強聯合有了後盾,她肚子裡的兒子怎麽辦?
“公爺,我,我肚子疼。”吳氏一把拽住永寧公。
“怎麽了?”
“公爺陪陪我。”吳氏揚起頭,她才三十出頭,正是風情美貌的時候。
現在又嬌憐柔弱,永寧公雖性子直,也缺少些風花雪月的心思,但在吳氏發出這種簡單直接的要求時,一般都能做到。
類似於沒什麽情商,但比較實用的理工科男性。
吳氏一邊纏著永寧公,一邊給身邊的嬤嬤使眼色。
嬤嬤立刻明白,悄無聲息地退出去,然後趕緊讓人去把陸枕找過來。
彼時,陸枕剛剛領著顧深棲從顧宅出來,就被人尋到了。
“公子,不好了,公爺要將蘇娘子發賣出去,您快點回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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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氏跟永寧公在裡面說話。
蘇邀月躺在綢被裡揭開一角,見無人察覺,便小心地揭開被子,從榻上起身。
不能在永寧公眼皮子底下出現。
不然這老瘋子一定會把她捆起來發賣出去的。
蘇邀月剛剛下榻,那邊永寧公正好要去幫吳氏端茶,兩人四目相對,下一刻,永寧公大喊一聲,“來人!”
蘇邀月撒腿就跑,然後被從門口湧進來的人按在了地上。
粗實的麻繩將蘇邀月捆得結結實實,管事過來,看一眼被扔在地上,捆成粽子的蘇邀月,再看一眼神色嚴肅的永寧公。
“帶出去發賣了。”
“是。”管事應聲,躬身要走了,那邊吳氏起身正欲開口,永寧公轉身跟她道:“這事你就別摻和了,好好養胎。”將吳氏的話都堵回了肚子裡。
吳氏一直喜歡在永寧公面前做一個好妻子,好後媽。
她不敢表現的太過,怕永寧公看出端倪。
算了,一個通房罷了。
有一個就有第二個。
這開了葷腥的男人,怎麽可能不偷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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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邀月被粗魯地扔到馬車裡,管家是個中年男子,小娘子雖披頭散發,但容貌嬌媚,媚眼含春,登時心中起了心思,伸手就摸了一把她的臉。
蘇邀月大驚,用腳使勁踹那管家。
管家沒有防備,被她一腳從馬車上踹到地上,摔了個結結實實。
管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被這麽下了臉子,立刻就怒了。
他擼起袖子,一把扯開馬車簾子又衝進來。
蘇邀月故技重施,一腳踹在管家臉上,還想再踹第二腳的時候被這管事一把拖住。
管事揚起手,一巴掌正要朝她扇過來,一道銀光閃過,管事的胳膊被什麽利刃穿刺而過,揚起一陣血霧。
那利刃穿過管事的胳膊,徑直扎在馬車壁上。
蘇邀月下意識仰頭,看到了那利刃的形狀,像一根放大版的粗實長針。
陸枕站在不遠處,收起手裡的折扇。
那柄鐵針明顯就是他藏在扇子裡面的暗器。
從上次的刀片到今日的鐵針,陸枕並不像作者給的人設那般溫和無害。
反而像一汪深潭,越探越暗。
管事捂著自己的胳膊從馬車裡滾下來,疼得“嗷嗚”亂叫。
陸枕上前,替蘇邀月割開身上的繩索。
小娘子紅著眼睛抱住他。
“我來晚了。”
陸枕將人從馬車裡抱出來,然後面無表情的一腳踩過那管家的手。
管家這次疼得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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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寧公聽到消息,趕到大廳的時候,除了陸枕和蘇邀月,還有顧深棲和蕭朔都在。
“父親。”陸枕站在中間,朝永寧公拱手,眼神是難得的冷冽陰暗,活像是變了一個人。
“月兒是我的人,該如何處置也應該由我來安排。”
這意思就是在責怪永寧公擅作主張了。
“君聞,你從前是多乖巧的一個孩子,可自從帶了這女子回來,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麽!你與侯府小姐的婚事,我已經替你做主了。這人,今日我也必須要替你處置了!”
陸枕不慌不忙道:“我今日也要跟父親說這件事。”陸枕看向顧深棲。
顧深棲上前,朝永寧公拱手,“錦衣衛指揮使,顧深棲。”
“顧大人過來是……”永寧公不解。
“那日在迷路林內,並非陸公子與侯府小姐二人,還有我與這位通房。”顧深棲指向蘇邀月。
永寧公睜大了眼,“這是什麽意思?”
蘇邀月回過神來,明白陸枕在搞什麽事,登時附和道:“意思就是,咱們兩男兩女,清清白白……呀不對,是公子與侯府小姐清清白白,與奴家才是不清白呢。”
聽到此話,永寧公心中猶疑,可當他看向顧深棲那張板正的臉時,又不能從他臉上看到一絲謊言之色。
顧深棲站在那裡直面永寧公,看似眼神犀利,實則神遊天外。
我的貓吃了嗎?睡了嗎?玩了嗎?好想我的貓,好想我的貓,好想我的貓。
一位女子,怎麽會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
永寧公還是一副不太相信的樣子。
陸枕提議,“不如將洛川小姐請來,當面對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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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川聽到消息的時候,她正在屋內摔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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