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保紅:“!!!”
她看著關桂玲柔和的微笑,更刺眼了。
她強撐著說:“我們能單獨聊幾句嗎?”
小護士看了看關桂玲,覺得她狀態還可以,畢竟這是精神病,也不是坐牢。她點頭:“可以的。”
她出了門,這人一出門,薑保紅就變臉了。
她是想看到關桂玲痛不欲生,不是想看到她過的這樣的恬淡美好,她氣的不行,氣急敗壞:“關桂玲,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呵呵,活該,真他娘的活該!”
關桂玲:“???”
薑保紅怨毒的說:“嘖嘖,你看看你這個垃圾樣子,怪不得你男人跟人跑了不要你,就你這種賤人,活該落到現在的境地。我就知道,你這種人早晚都會得到報應的。那個賤人,哈哈哈哈,你不是最愛你男人嗎?我可聽說了。你男人外面有人的。人家根本沒想跟你好好過。都是利用你。他還不要你。哈哈哈,他死了都不要你。”
她越說越興奮,張牙舞爪,“你個廢物啊。大廢物。”
她的手指戳到了關桂玲的額頭,關桂玲:“你……”
她咬著唇,眼淚掉下來了:“你為什麽要這樣說。”
“你再愛你男人也沒用,他死了,哈哈哈死的好啊。你男人不要你了。我聽說你的兒子也要跟人跑?你看看你怎麽這麽廢物啊!狗屁不是。你……”
“啊!”
她正罵的暢快,關桂玲突然就受不住了,她這人最怕的就是刺激,現在薑保紅這樣就是使勁兒刺激她,她自然一下子就發病了,她尖叫一聲,突然就反手薅住薑保紅,抓著頭髮使勁兒拽:“范德彪,我就知道是你,是你害了我家雨豐,是你!”
薑保紅:“啊?”
關桂紅眼睛赤紅,抓著薑保紅不放,直接開始扇她,薑保紅:“你你……”
關桂玲抓著人就往牆上撞,叫:“范德彪,你殺了我家雨豐,我這次要你血債血償。你個該死的。”
薑保紅被撞得眼冒金星,叫罵:“關桂玲你個賤人,怪不得你丈夫不要你,你這種母夜叉,沒人會要你,活該,怪不得你瘋了。都是報應!”
這時小護士也進門了,她聽到動靜嚇的不行,趕緊說:“你別刺激她啊。”
這人怎麽不怕死呢。
這人都在關桂玲手裡了,竟然還罵人?
果然,關桂玲一聽,直接九陰白骨爪就撓上薑保紅,她生生又被按著撞牆好幾次。
小護士差點一口氣上不來,愁的不行,趕緊按住了門口的鈴聲。這是為了防止出事兒安裝的,每年都得用個幾次。她也不太敢上前拽人,就看關桂玲發瘋的捶打薑保紅:“范德彪,你該死,你太該死了。你還我男人,你還我男人啊!”
薑保紅:“啊……我的媽媽啊,你放了我,我不是范德彪,我是薑保紅啊。”
這個時候她總算是知道怕了,這人瘋了,力氣怎麽都變得這麽大。
“我是薑保紅啊。”
“薑保紅?我不知道什麽薑保紅,你就是范德彪,你該死!”
她啪啪啪的砸著薑保紅,揪著她的衣服不放:“你別想騙過我,別想,你以為你頭髮長點就能裝成女人?不可能,我才不會上當!”
她使勁兒薅著薑保紅的頭髮:“把你的假發脫下來。”
薑保紅被揪的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
她慘叫:“放過我啊!我不該來找你麻煩,不該來看你熱鬧的啊。”
她怎麽也沒想到,以前關桂玲是個病秧子的時候,他打不過關桂玲。現在關桂玲是個女瘋子,她還是打不過關桂玲,這就沒有天理了啊。
她慘叫的厲害。
關桂玲卻不客氣,又是掐又是打,頭還被嗷嗷撞牆,薑保紅覺得自己都要斷氣兒了。
“救命啊,救命啊!”
薑保紅覺得自己是經歷了天長地久,終於有保安衝了進來。將兩人分開,大夫也很快的衝進來,直接按住了關桂玲,給她打了針。關桂玲掙扎著看向了薑保紅,說:“你還我男人,你還我男人……”
薑保紅此時癱軟在地,罵道:“你男人死了,你男人已經死掉了,活該你男人死掉了,不死看到你也惡心!報應,真是報應啊!啊啊啊!!”
饒是關桂玲被控制住,仍是一口咬向了薑保紅的手腕,薑保紅:“啊!”
“快松口。快啊!”
大家紛紛的拉扯,關桂玲死死的盯著薑保紅,薑保紅:“啊啊啊!斷了,我的手咬斷了啊。”
她哭的不行,好在,人多力量大,加上剛才關桂玲還打了針,她終於慢慢沒有了力道,關桂玲慢慢送開口。閉上了眼睛。
薑保紅此時已經沒得看了,頭髮掉了一大片,瞅著跟個斑禿似的。額頭還有嘴角滿滿都是血,更不要說衣服都被關桂玲撕壞了。手腕更是滴答滴答的血流不停。
“快,快給她處理一下。”
薑保紅:“別過來!”
她嗷了一聲,大夫:“你這傷口得處理……”
薑保紅:“嗚嗚嗚,我就不該來找事兒!”
這個時候她雖然受創嚴重,但是卻還能說話,她哭喊著叫:“我就不該故意來嘲諷她,她就是一個瘋子啊。”
她哭的更厲害:“我只是想要來找她,看她笑話,刺激她,以報當年的仇。誰曾想啊,她這麽可怕啊。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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