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當能!
莊志希抬手關掉了燈,啪嗒!屋內的燈光滅了。
小兩口還不知道,不遠處的門口,站了一個人呢,王香秀剛才在門口跟白奮鬥寒暄了兩句,她實在是很不理解,白奮鬥怎麽就能這麽笨,沒事兒幹什麽要乾這個。
雖然白奮鬥說自己是跟莊志希鬧著玩兒。
但是王香秀卻覺得,不管對象是周群還是莊志希,這個白奮鬥都蠢的一批,真是腦子有病。不管是誰,你這樣搞偷襲,都不可能算了,那不是擎等著賠錢嗎?
這還不蠢,什麽才是蠢?
如果真是有心報復也就算了,可是並沒有,白奮鬥只是看不慣人家過得好,就想來這麽一出兒,王香秀真心覺得這個男人就算是再過五十年,也是配不上她的。
如果照她的亡夫比,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真是腳趾蓋兒都比不上。
這就是一個實打實的蠢貨,但是這個蠢貨,她現在還必須抓在手裡,不抓在手裡,隻憑借她一個人上班。那二十幾的工資,怎麽可能養著五個人。
三個小子,都是賊能吃的。
她心裡十分不得意白奮鬥這個人,但是卻還是輕聲細語的安慰了白奮鬥。好半響,白奮鬥回家,她也才往自家走。只是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莊志希和明美小兩口兒的房間裡傳來聲音。
她聽到明美一聲尖叫,雖然不知道他們夫妻在房間裡幹什麽,但是她也是結過婚的人,懂的都懂,她這心一下子就活絡起來。她站在原地,仔細聽著那頭兒的聲音,可是除了又一聲尖叫,倒是沒有其他的聲音了,不過,燈關了。
這就很懂了。
王香秀猶豫著要不要去窗下聽牆根兒,她咬著唇,糾結著。
這個時間,人也沒有都睡,她如果被人看見,恐怕是不好,可是這又心癢難耐。
王香秀猶豫了半天,終於還是不敢冒這個險,她耷拉著臉回家,蘇大媽此時正在縫衣服,這三個男娃兒是好,但是也淘,好好的衣服,隔三差五的刮個口子,少不得縫縫補補。
蘇大媽沒有抬頭,柔聲:“安撫好了?”
王香秀點頭,她也不想讓孩子聽見,壓低聲音:“媽,你說他是不是個蠢貨,這麽幾天就賠了十五塊錢了,有這個錢幹什麽不好?就這麽賠給周家了。”
上一次還能說是事出有因,這一次完全是他腦子有坑。
王香秀氣憤的不行:“兩次就十五塊錢了啊,那可是十五塊錢,能給三個孩子一人買一雙棉鞋了。”
蘇大媽的針有點鈍了,她抬起來在頭髮裡磨了磨,滑溜兒了不少,繼續縫衣服,說:“理兒是這麽個理兒,可是他就這麽幹了你說還能怎辦?要我說,以後你多盯著他一點,這男人都是小孩兒,腦子且簡單著,你松弛有度一點,拿捏住他,多管一管他。往後這樣事兒就少了。”
王香秀歎息一聲,嗯了聲。
蘇大媽:“要我說,莊家那小崽子也不是什麽好東西,看似是給白奮鬥解釋,但是處處都是挑撥。”
王香秀一聽到莊志希的名兒,臉紅了紅。
蘇大媽不經意的抬頭,一愣,說:“思春了?”
王香秀尷尬:“沒、沒有,我就是剛才回來的好時候聽到他們房間有動靜兒。”
蘇大媽:“他那邊,你也得用用心,他的錢可花不完,我們該幫一幫的,幫他花一點。不過我看了,這小子有心眼兒,不好接觸,他不如他哥哥實在。”
王香秀歎息一聲:“莊志遠是掙的不少,人也不那麽有心計,但是他經常不在家啊,我沒法兒施展。”
這個院子裡,掙的最多的是周群,可是周群不好拿捏,雖然有錢但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其次就是莊志遠了,莊志遠人體面工資好,可是莊志遠是長途火車列車員,他一個月幾乎有半個月不在家,她根本接觸不上。
要說她最心水誰,那肯定是莊志希,莊志希長得好,人也乾淨清澈英俊,院裡就沒有比得上他英俊的。可是以前他沒錢,現在……不曉得錢是不是在他手裡。這院裡的男人,個頂個兒,王香秀都摸得透透兒了。
她想了想說:“媽,等上班了我去廠衛生所看婦科。”
蘇大媽:“嗯?”
王香秀:“接近接近莊志希。”
蘇大媽深深的看了王香秀一眼,說:“打聽清楚,他家的錢是他媳婦兒管還是他管。如果是他媳婦兒管,就別浪費那個精神頭兒。”
王香秀:“我知道的。”
婆媳兩個又盤腿兒分析了一通這院兒的老爺們小爺們,碼出一個一二三的章程,終於舍得睡覺了。
夜色深沉,幾乎家家戶戶都已經睡得實在,明美和莊志希兩個人終於結束了“快樂時光”,莊志希起身打水給明美洗漱,兩個人清理好了,明美懶洋洋的躺在床上,沒骨頭一樣。
莊志希湊過去,撥開她的長發,靠在她的身邊躺下,說:“累了?”
明美點頭,輕聲:“這都半夜了,我能不累嗎?”
莊志希低聲笑起來,輕輕的給她捏肩膀,說:“這樣有沒有舒服一點?”
明美嬌嗔著說:“我累的又不是肩膀。”
莊志希低沉的笑,說:“那我給你按一按腰。”
明美點頭:“你會嗎?”
莊志希:“那有啥不會的?你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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