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李偉偉沒想到竟然有人大膽到這個地步,大白天的,竟然敢當街搶劫?
他立刻就護住趙桂花,說:“人呢?人在哪兒?”
趙桂花:“廁所。”
這時村裡的人也都提著鎬頭鐵鍁的過來了,一聽說有人搶劫,二話不說奔著趙桂花說的方向過去了,這一進廁所,就見范建國還卡在廁所的茅坑上,上不來下不去呢。
他眼睛進了沙子,剛揉好,氣的叫:“你這老不死的……”
他可沒想到,自己連個歲數大的都擒不住。
眾人一看又是范建國。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這要說他們這些人哈,聽過黃賭毒,但是見過最多的,只有賭錢。至於其他倒是沒怎麽見過。
可是就這個賭,還真是讓多少個人家破人亡,更不要說范建國這樣的,為了賭錢,連搶劫都能乾出來。
而這個時候范建國也立刻伏低做小,叫:“你們誤會我了,我不是,我沒有想要搶劫,都是這個老太太冤枉我。她就沒存了好心……”
頓了一下,似乎想到對方是陌生人,這樣說沒人肯信。
他索性改了口,叫:“我就是看她是不認識的人,怕她是壞人,所以就想逼問一下她是來幹什麽的?你們想啊,如果她是壞人怎麽辦?壞人也沒有寫在臉上,說不定是個拐子呢?咱們才是一個村子的人,我不放心這個人,自然要多問一問她是怎麽回事兒。沒想到她果然不是什麽好東西,直接就對我下手了。你看,就這樣的人哪裡能是好人?咱們才是實實在在一個村子的人啊。你們可不能相信她,再說我要是真的搶劫,還不把臉擋上?我就由著她這麽看著?你們覺得合理嗎?再說,我要是真的搶劫會打不過一個老太太嗎?我真的不是搶劫啊!”
“呸,你少放屁了。”趙桂花可不由著他顛倒黑白,她說:“你他媽倒是能裝模作樣的。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個什麽東西。我過來上廁所,你上來就讓我把所有的錢交出來。你還拿著刀對著我,不想放我走了。我看你就是想要殺人滅口。這搶劫連臉都不擋一下子,你分明是沒打算讓我活了。老娘吃過的鹽比你走過的路都多,還看不出你是什麽險惡用心?我是壞人?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我趙桂花抓了多少壞人。我對付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在話下!”
趙桂花冷笑:“我揚了你一臉沙子,不然的話,怕是說不定我都已經被你殺掉了。你不是說我賴你嗎?好啊,我們找公安來。到時候就能看出到底是誰說謊了,現在可不是舊社會。你想說什麽就說什麽。”
“我能證明,這不是什麽壞人,這是我家的客人。”
楊大媽說:“我家今天來了三個客人,我親家領過來的,是商量相親的事兒,可不是這范建國說的什麽壞人。你要是想要憑空誣賴別人可是不成的。”
楊大媽他家這相親的事兒已經乾的劈叉兒了,她肯定是不會更加得罪親家,畢竟這是人家帶過來的人。
“范建國,你在村裡可是有前科的,你就說你偷你哥哥妹妹多少次了。他們不跟你計較是因為念及你們多少還有親情。但是我們外人可不管那些!怎麽的?你現在偷不到你哥哥妹妹,就開始向外發展了?”
趙桂花冷笑:“這個不要臉的狗東西今天能拿著刀子對著我,明天也能對著你們,我也不是要說服你們,這可是搶劫,可不是你們村裡你能處理的了的。李偉偉。你去找公安。”
李偉偉:“好嘞。”
村裡人一聽,立刻議論紛紛,有點不怎麽願意,這要是找了公安,他們村子的名聲不是更加不好了?但是猶豫了一下倒是也沒攔著,到底是跟他們沒有什麽關系的。要是范建國真的在偷他們,那可真是遭罪了。
人都是為自己的,一個個不言語。
不過他們不言語,村長倒是開了口:“這個事兒我看貿然叫公安來也不對,如果是弄錯了,這不是……”
趙桂花不給他說話的機會,隻說:“如果怕弄錯,找公安來不是正合適?他們總是公正的。”
“不行,不能叫公安來,你這個惡毒的老太太,來我們村子竟然還想作威作福,這裡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你……啊!”
趙桂花過去就是一腳,直接踹在嘴上,一顆牙就這麽飛了出來。
嗯,這種人,不往嘴上踹都不解恨。
這貨算是個屁啊!
趙桂花看他卡在廁所裡,心道幸好這個廁所比較空,下面都沒有多少東西,不然這要是掉下去,怕是又要“香飄萬裡”了,好在啊,大家都肥水不流外人田。
不然這個午飯,沒法兒吃了。
她說:“你他媽可給我閉嘴吧。”
“你打我兒子。”這個時候范家老太太終於跑了過來。
她今天上山,是才過來。一看這個情況,嗷了一聲衝到了兒子的身邊,與趙桂花廝打起來:“你這個惡毒的老太太,你竟然這樣對我兒子,我殺了你!”
這家子,都是十分不懂道理的。
不管誰對誰錯,反正自家受了欺負,她就得往上衝。
趙桂花也不客氣,真是老娘不出馬,你還當我是病貓?
她是沒有什麽把握對付三十幾歲提刀的中年男人,但是還對付不了一個骨瘦如柴的老太太?范老太衝上來打人,趙桂花可是毫不猶豫,直接將人按住,咣咣就是兩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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