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釋說:“我們一下子收拾老莊家的全家,那也不現實的,倒是不如找一個人教訓,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也打擊他們的臉面。您看呢?”
“這個好。”白老頭也是覺得收拾莊志希最高興,誰讓莊志希頂替他演了楊白勞進了宣傳科呢。
那他就是最煩這個莊志希了,這個小兔崽子,該是教訓。
而白奮鬥也覺得教訓莊志希最好,不知道怎麽的,他就是看不慣莊志希整天騷-包嘚瑟的樣子,不就是結個婚嗎?這給他臭顯擺的,簡直都不知道姓什麽了。
他覺得,自己不教訓教訓這個狗東西,難解心頭之恨。
“你看,我們汙蔑他騷擾王香秀怎麽樣?”白老頭提議,反正王香秀也是個不清不白的女人,做這種事情駕輕就熟,如果能夠利用這個事兒訛上了莊志希,一來能打擊他的名聲;二來說不定還能從莊志希那裡訛上一點錢。
這樣也是幫襯了蘇家,蘇大妹子也能過的松快一點。
他覺得自己這個提議賊好,不過白奮鬥一下子黑了臉,說:“不行,爸,你胡說什麽呢?一個女人的名聲多重要你不曉得嗎?秀姐這樣的好女人,不能頂著這個名聲。周群那個王八蛋已經陷害秀姐了,本來就有些不明真相的人對秀姐指指點點,如果你也這樣做。那麽不是把秀姐推入萬劫不複的境地?不行!你想都不要想!你怎麽不說汙蔑他騷擾蘇大媽呢?”
白老頭不樂意:“那這個話說了也得有人信啊。”
“那周群跟老太太有一腿,怎麽都有人信。”
白老頭:“那這話讓你說的,他不是有目的的嗎?如果沒有目的,這事兒就兩說了,你怎麽回事兒,你跟我大聲?你到底還想不想對付莊志希了。”
白奮鬥:“想,但是不能用秀姐的名聲來做代價。”
他想了想,說:“薑蘆怎麽樣?你看薑蘆怎麽樣?我們想個辦法把莊志希和薑蘆都忽悠到一間屋子裡,到時候在帶著人捉奸,最好是在廠裡,讓他們丟人丟到家。到時候,不僅是打擊了莊家,也打擊了周群。讓他們整天都給我甩臉子,一副耀武揚威的樣子,這一次就讓他們兩家集體丟臉。如何!”
白老頭想一下,點頭讚道:“特別好,你這主意,最好不過了。”
兩父子得意的笑了出來。
白老頭嘿嘿著說:“哎你說這個事兒,不會造成什麽大麻煩吧?如果他們咬上我們這麽辦?”
白奮鬥隨意的很,不以為意,說:“那有什麽關系,這又不殺人不放火的,我們就是為民除害教訓教訓人,算什麽啊。這不是什麽大事兒,就算是他們咬我們,不承認就罷了。實在不行就直接說是開玩笑唄。又能怎麽樣,周群跟老女人不清不楚,考級都有貓膩,還不是一樣沒什麽事兒,我覺得沒問題的。”
“你說的倒是也對。”
“那是。”
兩父子陰險的笑,趙桂花有點拉肚子,穿著雨衣出來上廁所,剛走到靠近大門口,就聽到白家發出桀桀桀桀的笑聲,這笑聲真是……沒有二十年的資深反派經驗真是笑不出來。
她微微蹙眉,左右看看,確定夜深人靜,她沒忍住自己的好奇心,悄悄的來到窗下,就聽屋裡人說:“那明後天咱們就行動。”
“行,我們一人負責一個。你看廠裡有什麽合適的地方?”
“小倉庫吧。”
“行,你忽悠一個我忽悠一個。”
“嘿嘿,我們就等著看好戲。”
趙桂花可真是沒想到,自己深更半夜的出來聽牆根,竟然聽到關於自家兒子的事兒。當然現在她還不知道是說誰。但是她皺著眉一想就曉得,這兩個人八成是要算計誰。只不過就是不知道,他們算計的是哪一個了。
她又想了想,深深懷疑,這些人是想算計自家人,畢竟,他們家今天剛跟蘇家兩個婆媳鬧過矛盾呢。
而這兩個光棍兒可是那兩個寡婦的終極舔狗,他們還能不想報復?
趙桂花微微搖頭,覺得這個白奮鬥,真是越來越不像樣,本來他就是蠢一點,現在隨著大院裡的適齡青年都結婚了,嫉妒心作祟,他現在不僅是蠢,還有點壞。
就像是坑楊立新的錢,誠然楊立新不想付出一點風險,隻想坐享其成也不太對。但是白奮鬥百分之百還是坑了楊立新的錢的。這坑錢,也是不對的。
趙桂花抿著嘴,她的肚子又絞痛了起來,趙桂花立刻開門出去,大門傳來微弱的開門聲,白家父子倒是沒放在心裡,畢竟他們住在門口這間房,平日裡晚上總是有人來來回回,也算是習慣了。
不過最近因為鬧鬼,晚上出來的人少多了,大家都寧願扛著都不出來。也不知道是誰,白奮鬥探頭看了眼,沒看到人。不過他也沒放在心上。
只是吧,如果沒有這開門關門的聲音就更好了。
照他們看,其實就像是以前那樣也挺好的。門直接開著,來來回回沒聲音還方便,不知道為什麽非要鎖門,說是鬧賊了,但是那賊不是抓住了?既然抓住了就是沒賊了,真是多此一舉。
白奮鬥:“王大媽一個女人家做事情就是不行,沒有章法。”
這一點白老頭也很讚同,他說:“其實管院兒就該安排個爺們,一個娘們做管院兒,哪裡能行。女人都是頭髮長見識短。如果是我做這個管院兒,保證比他做的好多了。你看看她怎麽乾的活兒,很多事情根本就不能處理好,院子裡多少次事兒了,她一點也不為孤兒寡母著想。這女人啊,就是嫉妒心重,我看她就是嫉妒蘇大妹子。”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