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周群怎麽樣,她必須先給自己摘出來。
這樣才好再說可能是周群做春-夢了。
如果不把這事兒洗清了,他們夫妻以後還怎麽見人。
她先摘自己,她舉手:“我發誓,如果是我們夫妻合計好了成心算計你,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現在就讓外面的雷劈死我!”
白奮鬥:“嗚嗚嗚!”
大家看著薑蘆這麽堅定,也都勸了起來:“奮鬥啊,薑蘆都敢發這樣的毒誓了,那她應該沒有坑你的。”
“就是啊,薑蘆要是真的坑你,剛才不至於氣成那樣的。”
“對啊,再說也沒人會這麽乾的,你誤會她了。”
“我也覺得是你誤會薑蘆,薑蘆其實挺好的。”
薑蘆畢竟嫁到這個院子裡十來年的,大家多少還是有點了解她的。要說這種惡心事兒,她婆婆周大媽能乾得出來的,但是薑蘆應該是不能的。
再說這事兒說出去對她有什麽好處啊。
白奮鬥名聲難聽了,他們夫妻還能好到哪兒去?
那很顯然,也不能啊。
白奮鬥哇哇大哭,一點也沒有男子氣概,薑蘆不發誓還好,這一發誓,不是坐實了這貨是看上自己的嗎?
他三十多歲,找個媳婦兒那麽難,怎麽找個男的這麽容易。
他奶奶個腿兒還能被男人看上?
這麽離譜的事情,白奮鬥真的繃不住了,嘎的一聲,他一下子抽過去了,昏倒在地。
“臥槽!”
“媽呀!”
“白大叔白大叔!”
“快來啊,白奮鬥昏倒了。”
這個時候肯定是要叫白大叔的啊,白老頭終於擠進來了。這幫小王八犢子都堵在門口,他是怎麽也擠不進來,現在倒是讓開位置了。白老頭也沒想到事情是這樣,隻覺得晦氣極了。
他說:“都來搭把手兒,幫我給人扶回家。”
誰能想到,他兒子只是出來借宿一下,竟然遇到色-狼了。
白老頭苦啊,他覺得那苦澀的滋味兒真是從嗓眼裡往上竄。
“白奮鬥的褲衩子……”
白老頭:“等會兒吧。”
他還是得先給兒子扶回家啊,“奮鬥啊,你振作一點啊。”
人都昏迷過去了,還振作個屁。
因為白奮鬥是個白條雞,大家都喊:“女同志把眼睛閉上哈,別看別看。”
隨著白奮鬥被抬出來,女同志都轉過身,不過也有歲數大的不在乎,像是蘇大媽這樣的就惦著腳尖兒張望呢、隨即微微的搖頭。似乎是很看不上。
到底是看不上啥,只有她自己心裡曉得了。
“兒子啊,是爸不好,爸沒有照顧好你,竟然聽信了周群這個人的話,這個狼子野心的東西就這麽欺負你啊……”白老頭這是也嗚嗚哭了出來。
他就這麽一個兒子啊,蛋-碎了也就算了,沒結婚也就算了,現在還傳出被男人欺負了。
他的心啊,真是太痛苦了。
隻恨自己年輕的時候沒再生一個啊。
現在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嗚嗚嗚。
白老頭越想越慘,也開始哭。
他今天要收拾一下家裡的雨,睡得比別人完,等外面鬧起來他都擠不進去了。雖然也著急也覺得丟人,但是還算是能繃得住,但是這親眼一看、一下子就崩潰了。
心裡那根名為理智的線兒,斷了啊!
他哭的也可慘。
不過倒是沒提送兒子去醫院,白奮鬥沒受傷,就是氣急攻心昏過去,不送也行的。白老頭嗷嗷哭。白奮鬥悠悠轉醒,一看親爹淚如雨下,忍不住再次哭出來……
他真是太慘了啊。
白家父子兩個哭的驚天動地,就跟孟薑女要哭倒長城一樣。而隔壁屋裡的薑蘆也哭,薑蘆比白家父子哭的還慘,自己男人做出這樣的事情,她想說點什麽借口都覺得丟人。
結婚十來年,第一次,第一次薑蘆怨上了周群。
這人就不顧名聲的麽?
這個時候,薑蘆甚至想,周群就算是在外面找個女人,可能都比現在的狀況好,他怎麽就能看上男人了?她薑蘆哪點不好啊!他竟然看上了白奮鬥?
他是瞎了嗎!
薑蘆心力交瘁,她真的很難受,但是她也知道自己要保住群哥,她抬頭,說:“我想,大概是群哥做夢誤把白奮鬥當成我了……”
反正就硬洗!
她努力想讓自己真誠,說:“你們想一想,如果不是弄錯了,周群至於做這種事兒嗎?他跟我結婚這麽多年,我知道他是個真正的男人。”
你要是這麽說,王香秀就不讚同了。
她覺得,周群不算是個男人,這就幾秒的事兒,哪裡能算男人?
本來就幾秒,沒想到還改口味了,那句話怎麽說的來著?
長得醜玩的花。
這話真是不假,這個倒霉催的真不是個東西。怪不得最近不找她了啊,她還以為他是要避嫌了,沒想到他倒是改了口味。不過要說周群變了口味,王香秀是一點也不懷疑的。
畢竟,這男的都能在少男時期跟四五十歲的老娘們搞在一起,人到中年又看上男人了,在他身上一點也不奇怪。
就這麽個人,你指望他多正常?
指望不上的啊。
王香秀微微搖頭,可不相信“做夢”這個說法,這要是做夢,上手之後不就感覺到了?男人女人又不一樣。白奮鬥可都光溜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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