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今天回家就攆走她!
這個臭丫頭,以為她能隨隨便便被佔便宜?
王香秀正在琢磨怎麽攆走自家的表妹,而此時,王香秀的表妹慧慧出了門,眼看並沒有人留意她,她左拐右拐,走到了一個胡同,直接推開了一家的大門。
“慧慧姐,你來了?”
慧慧沒有了羞怯的樣子,倨傲的點點頭,她進了屋。
“你怎麽過來了?你就不怕被人看見?”
這個男人就是前幾天帶領紅袖箍掏糞的鄭副主任,他看著慧慧,勾勾手指,兩個人立刻依偎在了一起。
慧慧撇嘴說:“他們院子的人大多數都出門了,我出來也沒人知道的。”
“出門?”
慧慧:“聽說是去郊外釣魚,他們在醫院遇到一個小子,說是在郊外抓了不少魚,這不,那些窮鬼一個個的恨不能也得到不要錢的魚,一大早就都出門了。院子裡沒幾個人……”
剛才在慧慧進門時候打招呼的小子眼睛立刻亮了:“啊,你說的那個小子在那個醫院?這可是薅社會主義羊毛,我們去批一批他!”
慧慧搖頭:“不行的,聽說那個人是大院兒子弟。那麽一點點魚,你找人家麻煩,不是蠢嗎?有些人不能得罪的。”
鄭副主任也是點頭,瞪了說話的小子一眼,說:“你可給我閉嘴吧,別瞎出主意。整天就想著好勇鬥狠,撈錢才是正事兒。慧慧,怎麽樣?你過去有什麽收獲嗎?”
慧慧搖頭:“還沒有,我住一段兒看看吧,如果真是有人藏起了金銀珠寶,也不會立刻顯擺的。”
鄭副主任點頭:“是這麽個道理。”
這件事兒就要從於寶山說起,於寶山搞鬼收起來的那些金銀珠寶不見了,他們一直都沒有把這件事兒放下來。以前的時候是不知道有這麽一批東西,但是現在知道了,按照於寶山的交代,其實還頂頂不少的。
這誰能不動心?
左右這批東西不見了,如果真的找到了,他們偷偷藏起來不上交,那可就是他們的了。
要知道,這東西就是很值錢,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於寶山為了這個都能殺人滅口,他們自然也是不遑多讓的。鄭副主任仔細的想過了,既然東西是在這一片兒的廁所裡丟的,那麽最大可能還是附近的人拿的。
他也想過帶人挨家挨戶的搜,但是很快又覺得不行,誰拿了那麽多的好東西,都能藏的緊緊的,想搜出來太難了,說不定還會跟於寶山一樣,根本沒藏在家裡。
所以他們也沒敢打草驚蛇。
好巧不巧的,於寶山在這一片轉悠的時候認出了王香秀。
王香秀正是她的小情人兒慧慧的表姐,其實兩家關系不太好的,慧慧也看不起這個表姐,因此來往很少。不過這倒是讓鄭副主任想到了一個法子。
他可以讓慧慧找個理由住在這一片兒,打入內部調查一下。這些老娘們對各家的情況都清楚,誰家暴富,倒是可以看得出來。他已經做好長期調查的打算了。
而且吧,據說王香秀的兒子還是小偷,其實他們也有點懷疑,這東西是被蘇金來給偷走了。畢竟他家的收入和生活水平也有很大差距,不相符。
這是疑點了。
不過再一想,王香秀這人慣常喜歡佔男人便宜。又不能說不是因為這個。
不過不管是因為什麽,他們的人找個理由住過去,從內部來調查,總是最優選擇。倒不是說他們就覺得金銀珠寶是被這個院子的人拿走。而是這一片兒都有可能。
慧慧在這裡有親戚,就先住過來,在這一片兒的大院兒挨家摸索著。只要有線索,他們就敢登門調查。
他認真說:“於寶山交代,那裡面大黃魚就有好多根,我們只要找到這些好東西,到時候吃香的喝辣的就不愁了。”
他們現在日子也很好,但是誰不想更好呢。
慧慧:“我知道的,不過我表姐那個人,就是個惡心透頂的小人,我估計她不會讓我住很久的。”
鄭副主任:“你給她拿五塊錢,就說是你攢的私房錢,住一個月,總是可以的吧。”
慧慧:“成。希望她不要貪得無厭,不然我一定讓她好看。”
“暫且裝一裝,弱者才比較容易被人信任。”
慧慧撇嘴,隨即說:“好吧。”
鄭副主任:“你別看這個院子不大,但是屁事兒還不少呢,你別被牽扯進去。你要是挨打,我是不會給你出頭的。”
慧慧哼了一聲,說:“你個冷酷無情的。”
鄭副主任:“正事兒要緊,沒什麽比找到那些金銀珠寶還有大黃魚更重要。”
慧慧:“這我知道。”
她惆悵的說:“你說,如果真的不是這邊的這些人家拿的,東西還能被誰拿走?”
鄭副主任:“先查著吧,於寶山為了金銀珠寶,把當事人都弄死了,就是怕他說出自己藏了多少好東西,當時咱們都沒留心,但是難免有人留心到。也不好說,是不是咱們其中有人發現了端倪,跟蹤於寶山偷走了東西。”
慧慧:“那我不是白忙活?”
“什麽可能都有。我們先調查。”
“嗯。”
“再說了,這人拿到好東西就算暫時不敢動,我就不相信一直不動,說不定一年半載就會拿到黑市兒交易了。我們持續關注著,總能把東西找到。這東西,該是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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