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韞吃痛,然而動作由輕柔又變得瘋狂起來。
這一次,阿圓徹底懵了,在蕭韞霸道而凶狠的吮吻中,她仿佛全身都被抽幹了力氣。
連大腦都是缺氧的,反抗都不知道如何反抗了。
就這麽,任由蕭韞予取予求,攻略城池。
蕭韞十分動情,眸子裡的光濃鬱得不像話,透過半壓的眼睫落在阿圓的身上。
懷中的人目光失焦,呼出的氣息夾雜著絲絲難耐,如動聽的夜鶯鳴叫,又如小貓嚶嚶軟語。
在此之前,他從未體驗過這樣的感覺,也從來不知女子的唇原來這麽美好。
他像個貪玩且好奇的孩子,在她的口中探索,哪哪都不放過。
察覺她身子緩緩下滑,他手臂一用力,又把人撈上來些許。
這小女人,清瘦卻勻稱,腰肢極軟,實在令他難以自持。
阿圓被他吻得嘴巴疼,舌頭疼,主要是連氣都快喘不上來了。她努力抓住他身上的衣裳,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
但蕭韞的衣裳料子極好,滑不溜丟的,阿圓抓了幾次沒抓住,急得想哭。
她果真哭起來,嗚嗚咽咽的,是疼的,也是怕的。
蕭韞像是要吃了她似的,不管不顧,她都快窒息了。
但她不知,女子發出這樣的聲音更是令男人欲罷不能,蕭韞都快被她逼死了。
狠狠地吮了會後,他努力克制停下來。
閉了閉眼。
阿圓得以呼吸,大口大口喘氣。大眼睛茫然,腦子也懵得不行。
這是........什麽情況?
然而沒等她想明白,就聽見蕭韞說:“難道你沒看出來,我也喜歡你嗎?”
阿圓眼睫一顫,抬眼瞧過去,就見他灼灼地盯著她,面色幾絲慍怒。
阿圓被他這句話驚得不可思議,依舊茫然地望著他,像是聽錯了抑或是沒聽清似的。
蕭韞走近,牽起她的手握在掌中:“我也喜歡阿圓,喜歡了許久,你今日去跟劉家公子相親,我自然是不悅。”
“可是......”阿圓緩緩出聲,但一時半會也不清楚自己想問什麽。
“沒有可是......”蕭韞道:“你此前已說了你對我有意,既如此,你就不能再變心。”
“我欲娶你,不許你再嫁他人。”他繼續道:“今日之事,我實在是氣急才如此,並非把氣撒你身上,我只是......”
他如何舍得對她撒氣?他只是不想她離開,不想她喜歡旁人,想把她牢牢禁錮在身邊。
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如此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這種陌生的感覺竟是令他失了分寸。
可這些話實在難以解釋出口,蕭韞便只是默默地、溫柔地望著她。
阿圓氣息喘勻後,腦子也漸漸清明起來了。
她像是才聽清似的,緩緩問:“沈哥哥適才說什麽?喜......喜歡我?”
蕭韞沒應聲,但灼灼的目光已經表明一切。
“何時的事?”
“我回京之後。”
“可我一點也看不出來。”阿圓癟嘴,又說:“不僅看不出來,我還很生氣。”
“你說你不是對我撒氣,可我硬生生被你從萬壽寺拉過來的,還渾身疼。”
“哪裡疼?”
“手疼、腰疼,還有.......反正很疼,這你要如何賠我?”
“阿圓想要我怎麽賠?”蕭韞眼裡溢出點笑。
“這不該是你自己想嗎?”阿圓說:“此前你跟我道歉一點也不誠心,敷衍得很,我這會兒想起來都難過呢。”
蕭韞一頓,言下之意是想讓他好好道歉。他長這麽大還從未對誰道歉過,獨獨在她面前,毫無底線和原則。
默了會,他把她的手拉到唇邊,輕柔地親了親,低聲道:“是我錯了。”
他說:“我不該帶你來縱馬。”
“還有呢?”
“還有?”
“我今日分明......好端端在萬壽寺待著的,就這麽招呼都不打被你帶來了,你害我在旁人面前失了禮又怎麽說?”
“旁人?哪個旁人?”
若是指那劉公子便算了,蕭韞現在聽不得劉公子。
她背著他去跟別的男人相看,他都還沒找她算帳。不過這筆帳先記著,眼下把人哄好,往後再慢慢算。
“沈哥哥是故意瞧不見?”阿圓不滿:“我阿娘,還有劉夫人,還有那劉公唔......”
“劉公子”三個字沒說全,阿圓的唇又被堵住了。
這一回,蕭韞親得格外溫柔綿長。
過了會,嫌她個子矮,索性在一旁的椅子坐下來,然後把人抱坐在膝上,繼續親。
陳瑜領著人在院外頭等,距離不遠不近。既不能讓下人聽見兩個祖宗在裡頭吵架,又不能離太遠,免得裡頭使喚人聽不清。
但他等了會,發現裡頭漸漸地沒音了,也不知怎麽回事。如此又等了會,才靠近打探。
這會兒,他站在廊下,悄悄挪腳到窗邊,透過窗戶縫隙往裡瞧。
這一瞧,他嚇一跳。
只見褚姑娘被殿下抱在膝上,兩人纏綿親吻。
褚姑娘許是不舒服掙扎了下,但很快就被殿下緊緊攏進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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