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骨上方便是脖頸,許斯晏垂眸看了一眼,發現原本在耳後的吻痕已經淡下來了不少。
算了算,他們已經有很長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做過了。
之前他都在複健,白天已經消耗了大部分的體力,晚上又得處理工作,完全沒有與她親密的時間與精力。
想到此,他眸色沉沉的斂了下去。
修長如玉石的手指漫不經心的撩開她肩膀處的發絲,垂頭,細碎的吻一路從她的肩頭往上攀升,最終落在了她的耳後,他薄唇微張,輕咬住了她的耳垂。
沈町渾身一顫,注意力被強製從電視機上轉移到了身後的男人身上,他的身體溫度不斷上升,宛如一塊堅硬滾燙的鐵板。
下一瞬,男人掰過她的下巴,滾燙的吻落下,她的腰被扣緊,舌尖探入,肆意佔有。
寂靜的別墅內,只有他們這兒開著一小盞燈,昏黃的燈關照亮這一小片天底。
氣氛升溫,曖昧無限蔓延。
電視機裡的音樂和主角對話的聲音逐漸被另一隻聲音替代。
從這個角度,沈町一睜眼就能看到自己被握住的纖細的腳踝,男人粗糲的指腹輕輕的摩挲著,配合著她凌亂的發絲,增添了一絲易碎感。
許斯晏第一次感受到原來沈町那麽脆弱,她就像一葉海上的孤舟,只能任由席卷而來的海風肆虐。
海風呼嘯,參雜著陣陣嗚咽。
.........
許斯晏緩緩扣上了自己襯衫的扣子,遮住了鎖骨處那些引人遐想的痕跡,他起身走向客廳,拿起玻璃杯,倒了一杯涼白開。
隨後走到了沙發前,將涼白開遞到了女孩的唇邊,她的嘴唇紅腫乾澀,像是被欺負慘了。
沈町瞪了許斯晏一眼,用盡全身的力氣踹了他一腳泄憤,卻因為無力,這一腳沒使出一點力氣。
在許斯晏眼裡,她瞪他就像是在嬌嗔,沒有一點殺傷力。
喂她喝完水後,沈町乾澀的嗓音總算是恢復了些,她咽了咽口水,道:“抱我去洗澡,難受死了。”
許斯晏臉上掛著魘足的笑容,這時候的他比往常耳根子更軟,基本上沈町提什麽要求他都會順從,他抱起沈町,剛走出一步,像是想到了什麽,拿過一塊毯子,將沙發蓋住。
沈町沒明白他這個行為的寒意,弱弱道:“你幹什麽呢?”
許斯晏看了她一眼,挑眉,指尖撩起毯子一角,被遮蓋的沙發上像是被水沁濕,一大片深色水痕。
沈町這才閉嘴,紅著臉埋著頭,由著男人抱她上去。
洗完澡她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像沒骨頭似的躺在床上,她雙腿處傳來的酸澀感一下子讓她降下去的火氣又升騰了起來。
見許斯晏要來抱她,她毫不猶豫的抱起枕頭往外翻滾了一圈。
男人手頓在半空,他漆黑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輕哄道:“過來。”
沈町不去看他,無情道:“我不,今天晚上你別想和我說話。”
許斯晏沒再和她廢話,伸出手勾住她的腰想將她帶回來,就見沈町像是炸了毛的貓,不停的亂蹬掙扎:“我警告你別碰我,不然我就——”
“不然你就什麽?嗯?”他像是逗小貓一樣逗她,見她白皙的臉又泛起紅暈,他微微俯下身,低聲問:“剛剛喊了這麽久,嗓子不疼?還這麽大聲?”
沈町將臉埋進被子裡,悶悶的聲音從裡面溢出:“你個色-情狂魔。”
許斯晏低笑了幾聲,他是真覺得沈町可愛,怕她捂在裡面會悶著,他撩開被褥:“裡面不熱?快出來。”
沈町沒應他,像是在鬧脾氣。
他沒轍,只能投降,軟下語調:“怎麽樣才能不生氣?”
沈町緩緩將頭探了出去,她雙眸澄澈,泛著水光,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她隨後一說:“除非你給我八百萬。”
她是學著剛剛電視劇裡的台詞說的,男主的母親想讓女主和男主分手,甩了兩百萬,結果女主不按套路出牌,獅子大開口要了八百萬。
本以為許斯晏會接著她這個玩笑說下去,沒想到他拿出了手機,在手機上隨意點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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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帳的提示音在安靜的房間裡格外突兀,沈町瞪大雙眼看著她,心想我開個玩笑你還當真了?
她急忙拿起手機,見那明晃晃的三個轉帳信息,她正想打開點返還,就見許斯晏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還回來你今晚就別想睡了。”
“.......”
噢,這該死的資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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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第一縷陽光落進屋內的時候,沈町悠悠轉醒。
許斯晏已經去上班了,偌大的房間裡只剩下她一人,她賴了一會兒,便起身去浴室刷牙洗臉。
她今天本來不想化妝,但脖子上那些紅色的痕跡太明顯了,她不想被同學用揶揄的眼神看著,隻得拿起遮瑕膏,費了好大勁兒才遮住,隨後又給自己畫了個妝。
來到教室,竹夢欣已經給她留了位置。
她一眼就注意到了沈町有些別扭的走路姿勢,一下子想到了什麽,噗嗤一聲,小聲問道:“昨天晚上很激烈嗎?你這一看就是用了高難度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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