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咱們家今晚有什麽事情嗎?怎麽不開燈,隻點著蠟燭?”
周五晚上媳婦兒說讓他周天晚上早點回去,他出去外邊,又將手底下的兵整整加多了幾十裡的夜跑,整得一眾人叫苦不已。
他卻發覺自己精神似乎好得有點過分。
“等你回來吃飯呀。”
葉蔓菁白皙的小臉上都是笑容,宋文景都沒回過味來,就察覺媳婦兒已經打開了桌上蓋著的蓋子。
撲面而來的香味讓宋文景一愣住。
今晚整個桌面似都豐盛得要命,方形的桌子點了幾根蠟燭,蠟燭邊上有兩個瓷白的杯子。
杯子邊上有一瓶五糧液,一瓶茅台酒。
家裡有茅台酒,五糧液不知她去哪裡買的。
剩下的幾個菜,才讓宋文景味蕾一陣滾動,隻覺口水吞咽過後十分渴望嘗一嘗。
眼前是一桌色香味俱全的下酒菜:一盤酥香可口的油酥花生米。
一盤片片整齊斜斜堆放的淡黃色豬頭肉,上灑滿了翠綠色蔥花,看那豬頭肉肥瘦相間,隻一看就讓人味蕾大動。
一盤青黃相間的辣椒清炒豬油渣,一揭開蓋子一股焦香味傳來,隻覺鼻間都是豬油渣的香脆味。
最絕的是她準備了一盆紅彤彤的水煮肉片,那片片肉香藏在通紅的辣椒下散發著勾人的味道。
再一看旁邊旁邊,居然是一鋁盤雪白軟糯可口的精細大米,看那一顆顆飽滿飯粒兒真的一顆顆晶瑩晶瑩的,漂亮極了。[注]
即便常年不缺錢不差吃的宋副團,都被眼前這奢侈一桌飯菜震得腳凝在地上,此起彼伏地香味直往唇齒間鑽。
這是普通人家連過年都不可能吃上的奢侈飯菜,比國營飯店還要敢下手,敢下料,每一盤菜飯都在顯示著它倨傲的標簽——金貴,奢侈!
它們還在不斷勾著人的味蕾,吸引人品嘗它們。
宋文景一坐下,本就餓的胃一陣咕咕聲響起,更餓了。
如果是普通人家,怕是就要批評媳婦兒浪費了。
宋文景卻是第一次明白了,就覺得這些精細米面糧食肉,都隱隱該每頓都捧給媳婦兒的。
她值得他不斷往上爬,更加努力給她創造更好更美的生活。
兩人坐下吃飯,結果媳婦兒給他遞過來筷子後,還先給他倒了一杯酒,家裡沒有喝酒的小杯,就用的喝水的白瓷杯。
這一看,就是半杯酒,宋文景挑眉,“媳婦兒,少倒點,這麽大杯酒,喝了你得醉的。”
宋文景剛想阻止,就聽媳婦兒輕聲笑了出來,“三哥,這是燭光晚餐,有興致嘛,你多喝點,我少喝一點就可以了。”
“我喝不完,三哥可以幫我喝嘛。”
這個暗示,宋文景就沒阻止她了,只是媳婦兒可從來沒做過這麽豐盛的菜給他,聰明如他,怎麽看不出來媳婦兒今晚有事情要說。
“媳婦兒,你有事情就說,你男人只要能做的,都會抽時間給你做的。”
宋文景夾了花生米,豬耳朵,配合著喝了一口酒,隻覺唇齒間真的太夠味了。
下酒菜啊,媳婦兒特別給他弄的了,吃起來就越有味了。
葉蔓菁卻是漂亮眸子凝著他,忽然道:“是呢,是有一件事,三哥也做不到呢。”
“什麽?”
男人都不喜歡聽自己女人質疑他能力。
葉蔓菁又給男主夾了幾塊豬耳朵給他,聲音帶了一點嬌意:“我爸的腿。”
這事兒,宋文景確實無法,問過專家了,專家也說不可能好了。
屋裡有短暫的沉默,後宋文景又道:“回頭我去首都再找找專家,然後專門去給爸看看。”
她那雙漂亮眸子凝著他,心底暗道男主為啥討人喜歡,看他這不關他的事,依然看成自己的事。
葉蔓菁笑看著他:“三哥不用去找,我找到法子了,就是要三哥配合。”
宋文景那雙深邃的眸子都凝固了,他配合什麽,能將一個癱瘓的病人治好?
不過他媳婦兒卻沒多說了。
這一晚,葉蔓菁不時地找男主說話,她倒酒的時候,給男主倒一杯就給自己倒一杯,實際上,每次她也要喝白酒的時候,男主就自動喝了。
灼熱的氣息蔓延到臉上,看這男人並不是經常喝酒的樣子,隻喝一半不到她就打住了。
她吃到一半,就端了一盤瓜子出來,指著瓜子就對男主道:“三哥,我想吃。”
她怕自己的血喂給他,這男主沒個節製折騰她。
可也不想男主純粹喝的大醉,那就一點情趣都沒了。
她本也是想看看男主醉沒,還能轉動不,手指能剝瓜子嗎?
男主就真的伸出修長的手指,一粒瓜子一粒瓜子給她剝了小半碟,剝好還在邊上給她備了一碗水,“瓜子吃多了,會口乾,晚上喝多水會想起夜,我怕你難受。”
男人的聲音有點沙啞,他喝得有點上頭,呼吸灼熱,甚至看著媳婦兒眉梢上都似染上一層火,都被他非常克制地壓了下去。
可今晚,顯然有人不想他克制了。
葉蔓菁白皙的手心向上打開,要男人給她放在手心。
兩人指尖接觸間,葉蔓菁感受到沸騰的氣血似在指尖扭轉,那若有若無的空間靈氣卻是隱隱有慢慢變濃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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