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時:“……”
她突然覺得有些不太妙了。
她謹慎問道:“那你和薑蘅姑娘……”
小姐姐笑眯眯:“我叫薑垣,是她親師姐。”
這一瞬間,宋南時想轉頭就走。
薑垣還勸她:“其實宋姑娘要是不介意的話也可以試試看,這女子雙修之法我們合歡宗也不是沒有,宋姑娘要是不接受女子的話,我還有一個師弟也是極陰體……”
雲止風拉著宋南時就想走。
薑垣連忙道:“開玩笑開玩笑,正事要緊!”
雲止風黑著臉:“薑道友,玩笑不是隨便開的!”
薑垣看了眼雲止風又看了看宋南時,若有所思。
有那五萬靈石吊著,宋南時終究還是沒說出走。
而薑垣姑娘看出什麽之後也不亂開玩笑了,將他們帶進自己在海邑鎮的居所之後,就開門見山的說了自己請他們來的目的。
她直接道:“我大師兄和我小師弟不見了。”
宋南時也沒直接就算卦,而是道:“你細說。”
薑垣神情還算平靜,道:“我們師兄弟五人,除去我和你說過的那兩個極陰體的師妹和師弟外,還有一個大師兄,一個小師弟,他們都愛慕我,在此之前,我在他們之間很是苦惱糾結,哦對了,我去仙緣鎮的時候應當找你算過卦。”
宋南時:“……”
是,這姐妹糾結於一夜七次的大師兄和一夜一次一次一夜的小師弟該選哪個。
薑垣:“托宋卦師的福,我終於找到了解決辦法。”
江寂嘴快,下意識問道:“什麽解決辦法?”
薑垣微笑:“兩個都要啊。”
江寂:“……”
他默默閉上了嘴。
薑垣很苦惱:“但是男人嘛,就是獨佔欲很強的生物,我找到了解決辦法,他們不樂意,非要我做出選擇,甚至打了好幾場,三日之前,他們同樣是約架,我還以為和從前一樣,頂多是打的你死我活躺個幾天而已,就沒管他們,誰知道他們從那之後就一去不回了。”
宋南時不知道該如何吐槽這番話的內容,只能問正事:“你們師尊知道嗎?”
薑垣搖頭:“師尊已經閉關兩年了,剩下兩個師弟師妹太小,我便先瞞著他們,隻告訴了宗門長老,但是長老近幾日都在忙小宗主繼任之事,他們失蹤的又不算太久,便無暇他顧。”
宋南時疑惑:“小宗主?”
這是什麽稱呼?
薑垣便歎了口氣:“是宗主的兒子,原來是少宗主,但宗主一年多前雷劫之下隕落了,小宗主修為不足以服眾,很是掰扯了一年,小宗主才在先宗主夫人的據理力爭下準備繼位了。”
說著,她就頓了頓,補充道:“說起來,我大師兄和小師弟在失蹤之前就是在宗主府上和其他同門們幫先宗主夫人籌備小宗主的繼任典禮。”
宋南時心中一動。
她抬頭道:“所以,你是準備請我算什麽?”
薑垣直接道:“算算他們在哪兒?”
她還是很懂一些算卦的規矩的,直接拿出了幾根他們的頭髮。
宋南時拿起一根試探性的算了算。
命盤輪轉,卦起。
宋南時微微閉上眼,卻只看到了一片虛無。
她眉心微動,又做了幾個手勢。
但這次,她卻直接被彈了出去。
宋南時睜開眼,看著手裡的頭髮,若有所思。
算不出來。
是她的功力不夠,還是說……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不是她能算出來的?
薑垣低聲問:“卦師?如何了?”
宋南時想了想,問:“有其他東西嗎?比如他們的血液或者跟了他們十年以上的物件?”
薑垣想了想,搖頭。
宋南時直言不諱:“那我現在算不出他們的所在。”
薑垣沉默片刻,冷靜道:“那能算出他們的生死嗎?”
宋南時再次起卦。
這次她很快睜開眼,冷靜道:“都活著。”
薑垣便松了口氣,整個人肉眼可見的放松了一些,喃喃道:“還活著就好。”
然後便呆呆地坐著,不知道在想什麽。
宋南時耐心的等著。
不一會兒,她就聽見薑垣道:“那我能不能請幾位,替我找到他們?”
頓了頓,補充道:“活著找到他們,我可以再加兩萬。”
眾人對視一眼。
宋南時微微一笑:“那這個委托,我們接了。”
薑垣松了口氣:“那這幾日,你們便住在我這裡。”
宋南時應下,但想了想又道:“對了,薑姑娘知不知道海邑有一個姓師的老者,他不住在這裡,但每年都會回來祭祀。”
薑垣想了想,搖頭:“我常年住在師門,其實對海邑倒不是很熟悉。”
宋南時便有些泄氣。
她也沒和老頭一起來過這裡,也不知道他住在哪裡,這要怎麽找人。
薑垣道:“我會替你們留意的。”
宋南時只能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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