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體內漸大,兩隻陰囊拍在她腿根,她有點疼,但更爽,她把指甲掐進座椅,壓住了不像她的聲音發出來。
靳凡以為她疼,慢下來,吻住她,唇在她脖子、胸前一點一點印,蓋章一樣。
溫熱,潮濕,酥麻,林羌還是叫出來:“啊——”
靳凡一直沒有提速,可是越一下一下入到底,越像是蟲子啃咬她。
她後來為什麽勾引他,就是想跟他做,跟他做很爽,好像一切都操蛋,還有一些時刻可以讓她感到愉快。
靳凡討厭男歡女愛,他從不對親密關系產生過任何迫切,可他對林羌是迫切的。
沒理由,就是很迫切。
林羌不爭氣,在他的節奏裡,沒被操弄幾下就到了。快感讓她身體失控,不由抽搐兩下,喊出了顫音,漸漸卸去力氣。
他拔出來,掀掉套子,快速擼動,在一陣低悶的氣聲中一股一股射在她大腿。
她躺在座椅,閉著眼,突然笑起來。她牙齒也整齊,笑聲好聽,笑容好看,敞著雙腿把大門正對他。
她不是在勾引,是沒力氣動彈了,他卻又硬起來,理智蒸發般托住她大腿,俯身含住。
林羌身子緊繃,腿不由得抻直,呼吸變急促,不自覺薅住他頭髮。
他的鼻梁骨很硬,摩擦她那塊軟肉,一陣陣顫栗一陣陣上頭,她克制的密集的倉促的氣聲又響起來。
靳凡像吻她的唇一樣,涼絲絲的舌尖在穴口輕舔,吮盡她的汁液。
“嗯——”
他根本不如她的氣聲激烈,但他越看似理智地在她皮膚陷入痕跡,他的手指、鼻梁、那裡好像越硬。
媽的,真有資本。
她攥住他手腕,往上拉到懷裡,捕捉他的唇。
他們呼吸纏綿住,他那一根在她兩腿間擦蹭,莖身凸起的血管不斷研磨她敏感一點,她腿夾得越來越緊,夾得他呼吸越來越沉。
他插進來了,今天第二次。
這一次林羌壓不住自己了,在他癲狂的節奏裡漸漸失去尋常模樣,變成一隻扎線笛,被他奏出旋律。
……
車停在地下車場靠北,不知是運氣好,還是什麽,一直沒車開來。可是他們根本不在意有沒有人來。
空調烘乾他們額頭的汗,時針剛走過十二點。
靳凡坐在駕駛位,襯衫挽起袖邊至小臂,胸前的扣子敞開,鎖骨和半截胸脯被車場月白色的燈照耀,竟泛出一層珠光。
他點了一根煙,卻一口沒抽,手指夾著,煙氣被打開的一小條窗快速地卷走。
林羌蜷在副駕駛,眼皮已經撐不開了。
靳凡掐滅了煙,給她蓋好毯子,被她拉住腕,沒抽回,由她從他手腕挪到手上,由她牽住。
她閉著眼,正額的紗布包布膠帶被汗浸濕不粘了,空調一吹,和她的碎發一起顫動。
他輕輕摩挲著她的掌心,看著她把他的手背當成枕頭。
她嗓子有點啞了,一下變得楚楚可憐:“我為什麽會越來越膽小?”
第二十二章
林羌睡著了,靳凡開車回家,用毯子裹好她抱上樓,放上床,蓋好被子,關門,回身打開客廳的落地燈。
他把大衣、外套脫掉搭在沙發,打開酒櫃,隨手拎起一瓶酒,還沒看清什麽酒,又放了回去。
再回到茶幾,他把煙和打火機收進垃圾桶。
他打開抽屜,拿出幾盒藥,借著落地燈的暗淡燈光,仔細看上邊的說明,每一種都看完,他又翻開原先的醫囑。
他的主治大夫曾囑咐他心衰發作要緊急就醫,他一次沒去過,每每抱著必死的心態,呼吸困難就是中西藥一起上,也能過去。
他記得大夫曾說過心臟耐受力的問題,他的EF值在四十左右,心臟不大,中等強度的運動是有必要的,尤其他心臟受損前一直是超負荷的運動量,一下子停掉不利於心臟的耐受。
他找出一支筆,一條一條注意事項開始劃,再添加到備忘錄。
這個工作完成一半,仲川發來消息,問他還回不回去過年了,說那群小崽子還盼著吃年夜飯。
他回過去:“再說。”
林羌拿到檢查結果,大概會確定治療方案,後面是手術排期,都定下才知道有沒時間回癸縣。
仲川不再回復,他也關了手機,站到窗前。
也就半刻,仲川又發來:“李功煬出事了,在火車站東邊的建材化工廠硫酸池邊發現時,幾乎沒氣了,現在還沒醒。”
靳凡沒回。
掃黑辦的李功煬最近在查幾年前,杜佳把未成年介紹給各大廠方的案子,源於杜佳游泳館出事,坊間流傳她拉皮條的過往,李功煬陸續接到舉報,直指杜佳與壤南實業家趙擴做未成年情色買賣,暗示其有保護傘。
仲川跟李功煬有交往,況且小縣城沒秘密,這事幾乎是明著查的。
現在李功煬出事,也就是有人不讓他查了。
十幾年前的燕水曾現轟動全國的大案——多名未成年被性虐致死。
當時燕水監察委員會處置了燕水許多官員,而當時燕水監察委員會主任正好是戈彥。
靳凡一直以為戈彥哄他治病,是想通過他結交現西南戰區司令員。找男人當靠山一直是她的上位手段,而她身邊人,只有他過去坦蕩做人,還勉強可以刷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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