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說:“郭子去買酒了,一會兒肯定從露天樓梯上來,看見咱們都走了不得炸?”
“炸不起來。”仲川一手摟著呂茉,一手拽著他,扭頭喊脫索:“索子跟上,別磨蹭。”
脫索非走不走了,但又想對林羌說點什麽,急得磕巴:“姐姐……新年快樂……”
“快點!”仲川已經走到樓梯,又催促一句。
脫索看了他一眼,站起來,又靦腆地擠出來一句:“我叫施索,祝你和老大幸福!”
他說完跑了,幾人在鐵皮樓梯弄出哐哐的動靜來。
林羌收回目光來,靠在沙發靠背,看向靳凡。他真不怕冷,隻穿一件黑色襯衫,雖然袖口系上了。他把左手搭在圍欄,青筋長進她心裡。發自心裡的笑意慢慢就掛上嘴角。
靳凡打完電話,回過頭,廣闊頂樓只剩林羌。
林羌歪頭微笑道:“這電話有點久。”
靳凡走到她身邊,握她的手,感覺她的溫度,有點涼,皺起眉,伸手把西裝外套拿來,給她蓋上:“這就是你懲罰我的措施?把自己凍死?”
“我怕你扭頭看不見我。”林羌虛情假意。
靳凡瞪她:“你最好是。”
林羌鉤住他的手指:“大哥手這麽好看,晚上用手行不行?”
靳凡眉頭鎖得更緊:“別叫,最沒用的就是你。”
林羌吻了一下他的手指,甚至趁機舔了一口:“我沒用嗎?”
靳凡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他可以說沒有,但說不出口,他不能對她這樣說。
操。
林羌靠進他懷裡,特別討厭地追問:“哪裡沒用?”
她頭髮很香,被風送入他呼吸,他心猿意馬、無從抵抗,在她頭髮一吻:“我沒用。”
林羌笑了,貼近他胸膛:“你是誰。”
“你大哥。”
林羌伸手摟住他,吸一口他身上淺淡的香味,好聞得她意亂情迷,一把拽住他衣襟,拉下吻住了。
他的唇和舌涼絲絲的,有啤酒香氣,她纏著它們,又潤又滑,喜歡死了,控制不住自己持續侵佔。
靳凡看她有癮,把她人搬到自己的大腿,以便她親得更爽。
林羌跨坐在他腿上,雙手摟他脖子,咂著他薄薄的一片唇,用曖昧的氣聲輕說:“我大哥真他媽……”
靳凡微微歪頭,大掌覆在她跨上,看她眼中春色蔓延。
“硬……”她伸手握住。
靳凡額頭貼了下她的,有點燙,這是喝多了:“誰讓你又喝酒了?”
林羌拉下他的拉鏈,隔著柔軟的布料再握住,好暖和,她幾乎想象到它在自己體內的溫度,又會怎麽點燃她。
她是擅長表演撒嬌的,操著腰,用自己的蹭他的:“先用哪裡插?”
他原先為了嚇唬她,罵得也直白,後來認識到,她的不正經是信手拈來的,他比不了她。
“你也不怕著涼。”他摩挲她的腿。
“喝酒了。”她也坦誠。
“喝酒就不冷了?”
“大哥會抱我的。”
“誰抱你。”
林羌拔腿就要走。
靳凡摟住她的腰,沒讓走,妥協了:“我抱。”
林羌喜歡臉貼臉蹭他,他鼻梁長得好,刮在她臉上,癢在她心裡:“都讓我懲罰了,是不是說,那個瑪莎拉蒂車主的事,你解釋不清了?”
幾個小時前,車行接到一個快遞,一個巨大的蛋糕,寄方是一個開瑪莎拉蒂的富婆,點名送給靳凡,小痞子們起哄,讓他好好跟林羌解釋,解釋不出來就準備好接受懲罰。
“一個客戶。”
“睡過沒有。”
“林羌!”
林羌微笑,仰著頭,捏著他的臉,眼神向下看著他:“你急什麽?”
靳凡大掌托住她兩腿之間,用力一摁。
林羌呼吸忽而重了,鋪到他臉上:“我看新聞上說,很多業務員都是賣肉拿大單的,瑪莎拉蒂為什麽不在大廠改裝要到癸縣?”
越說越扯了,靳凡一手摟她腰,抱起她,掀起她裙擺垂到小腿的長毛衣,手指刺進去,只有一根。
林羌渾身繃緊:“嗯——”
靳凡告訴她:“她跟你一樣是戈彥找來的。”
“你是在變相承認跟她睡了嗎?”她知道他們沒有,她就是要靳凡承認,他隻跟她睡了,他這根東西隻插過她。
她以前不在意這些,今天就覺得,在意一下怎麽了?
靳凡嘖一聲,很煩,兩根插進去:“我又不是種豬,誰都睡一下。”
他手指沒肉,兩根摳弄她,她骨頭都軟了,攀在他肩膀:“那你睡沒有?”
“沒有。”靳凡抽回手來,從茶幾抽屜拿來他們放的套戴上:“自己弄。”
林羌濕透了,跪在他身上,扶著它,幫它插進自己,頂到最裡面。
“嗯——”她夾緊它那根,十指指甲都尅進他胳膊。
靳凡挺腰,很使勁頂了她一下:“我隻對一個人有這種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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