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真不懂享用,白白虛度了青春。
她恍然想起那時去郊區接他,大半夜他就站在路邊,風吹得他有些落魄,就像紅極一時的大明星雲端跌落,只能在街邊接活,等人撿走……
現在他快三十歲了,不知道還有幾天好日子。
遊風咬了她一口,似乎在懲罰她走神。
夏燈疼得在他腹肌上撓了一下,很快一條紅印顯現。
遊風突然托住她腿,把她抱出淋浴區,放到洗漱台,總算舍得離開她的嘴,吻到脖子、鎖骨、胸線,捏住她的胸,軟白的胸部從他指縫中露出。
她腳趾一勾,小腿纏住他下身,雙手摟緊他的脖子——
她又被他弄得多處酥麻了,他太知道她哪裡敏感,那種親密、撫摸、打在她耳輪頸後的溫熱呼吸,都能使她癱軟。
遊風被她一用力摟住脖子,臉都埋進她胸線,鼻梁那麽硬挺都不能探到她胸溝的深度。
他最厭惡別人說他有福,哪怕含沙射影地說。
他以為每個字都是對夏燈不懷好意的審視的證明,都是深埋在骨子裡的粗鄙醃臢的顯影。
他痛恨別人意淫,隔三差五就因這種事把他們摁在牆根暴打。
他會有那段打架不要命、令人“聞風喪膽”的二逼光陰都是因為這一點。
那時他臉上老有傷,動不動就上醫院住幾天。
夏燈不知道。
他在她身後,單槍匹馬,阻絕了一切糟汙向她靠近。
她都不知道。
大掌包著她的胸,張口含住,咬得像在報復。
她哼嚶出聲。
這個賤男人!捏得她痛!咬得也痛!一定又給她弄得紅腫了!又得好幾天像生理期那樣脹疼!
他咬得滿足,身子越壓越低,火一樣的唇在她腰間、肚皮圏舔,最後如期來到兩腿間。
她不自覺抓緊他的肩膀。
他聞到浴液的香,脆弱地方還掛著幾顆水珠。
她夾緊雙腿,不讓他看。
他輕松掰開,不光要看,還要吃掉。
他柔軟的舌尖一觸到她,她當即寒毛卓立、夾緊屁股,那一塊細嫩軟肉也顫動了一下。
她隨著他的節奏呼吸、嚶叫,腰不停地聳動。
他很安靜,不搞怪聲,但他了解她,節奏、力度、舔弄的方向都是她受不了的,不時還有他吞咽的動靜。她又爽又臉紅,逐漸放開了叫,臨近尾聲時甚至痙攣了。
她癱軟在他身上,他也沒立刻起身。
互相依靠了許久,他謹防低血糖,扶著洗漱台站起,在她粉紅臉蛋上親親。
她緩過來,從洗漱台上下來,扶著他的胳膊,轉身,讓他靠在洗漱台邊沿。
他意識到她的想法時,她已經蹲下,拉開拉鏈,把他堅硬血紅的東西掏出,握著,像舔吃一隻冰淇淋,用冰涼舌尖描畫上邊每一根青筋。
嘴上舔吮著,手上套弄著,不時把他看著她把那東西頭部戳在她柔軟的胸,在她胸溝遊走,擦動她挺立的點。
他看得眼中欲孽大起,被她把弄的東西不自覺脹了一圈,甚至掙脫她的手,跳動了一下,頭部的縫隙也頻繁翕動,少許汁液鑽出那條縫。
她舌尖一圈,把它掠進嘴裡。
他要瘋了……
他一把拉起她,抱到沙發上,剛要壓上去大弄,她拒絕這姿勢,非要在上,雙腿跪在他身側,扶著它插進自己,聳動著腰,自動起來。
他雙手握著她腰,看著她的胸上下晃動,又含住了。
她發生任何聲音,對他都是催情藥,但她現在確實叫得很好聽,他聽得心中震天鼓響。
後入,側入,他爆操了許久,第一次結束已經很久以後。
三天兩盒套,十幾隻。
重現當年了。
沒有第二次,夏燈不要了,把他丟到床上就跑掉了。
他靠在床頭不明所以,她已經又從浴室出來,穿著小白兔絨毛睡裙,跳到床上,跪挪他身邊,拉著他的手,幫他摟住她的背、把她圈在臂彎。
他還沒說話,她已經柔聲問:“香不香?”
“什麽?”遊風隨意撥弄著她的發,問得也很隨意。
夏燈靠在他懷裡:“給你抱,你睡一下。”
遊風手停住,眼睫微動。
夏燈摟住他的腰,閉上眼睛:“今天沒航班了,轉機要多一天。反正你不能準時到了,那就睡覺。”
遊風淺淺一笑,揉捏她的手:“好。”
*
遊風失蹤了,沈佑正好跟賀仲生約了酒還沒定主題,這下可以叫對遊風的人身攻擊局。
中場休息,沈佑晃著酒杯裡的冰塊:“這麽多年從沒臨時改過行程,多勞模啊這個人。那會兒我割痔瘡,休息了幾天,他就寒磣我。我說,你最好永遠都這麽勞模,可別讓我逮住了。好家夥人就說了,不負所望。今天這臉啪啪打得響啊。這不給他那俏臉蛋兒扇腫了?讓他成天裝逼。”
賀仲生笑得肩膀亂顫:“他乾嗎去了?”
沈佑還真不知道:“我以為他是去找夏燈了,但你剛不是說夏燈跟你同學在一起呢嗎?”
“有個同學中午在群裡說,跟夏燈吃完日料去游泳。”賀仲生覺得這事兒邪乎:“那要不是夏燈,他能去幹嗎呢?這大勞模。”
沈佑問他:“那天同學聚會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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