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說完前因後果,抬起自己的手:“所以你們看,真的不是我的錯,快把我放了吧,我不想去踩縫紉機。”
雖然縫紉機是那個年代有錢人家才有的東西,但是這幾天看慣了有錢人的生活方式,誰想不開要去踩縫紉機啊!
別人送來的高定它不香嗎!
林丁奇恍然,呸了一聲說:“那個半吊子老先生,說什麽是代替新郎的,這其實就是給新娘子找個替死鬼老公。”
蘇聞:“或許那人也不知道這珠子可以做什麽。”
不然找替死鬼就不會將珠子埋下去了,這樣還怎麽找。
珠子放在他掌心,隻輕輕一合上,珠子就碎成了粉末。
蘇四寶手上的魂線也斷開了,女鬼痛哭出聲:“嗚嗚嗚我的老公。”
“你們還是人嗎!這珠子怎麽憑手就能捏碎!”
小棲無奶聲奶氣地搖頭:“不算人哦。”
女鬼一噎:“……”
蘇四寶也在痛哭:“嗚嗚嗚我的老婆。”
他坐在地上抱著鬱溪問:“蘇先生,為什麽我老婆還不醒啊?”
“因為她身邊的鬼太多啦。”小棲無下從爸爸懷裡出來,從自己的小書包裡拿出了一顆糖,剝開以後放進了鬱溪阿姨嘴裡:“阿姨身上鬼氣很重。”
蘇四寶瞬間瞪大眼睛:“什麽叫做鬼太多了?不止一個鬼嗎!”
“當然不止一個。”女鬼幽怨地說,“不然我怎麽知道她不想嫁給你呢。”
林丁奇:“你這嘴,真是。”
女鬼:“這麽多年沒人跟我說話,我多說幾句還不行嗎!”
老公也沒了,她就很生氣地說:“這女人就是不愛他!我都聽見了!”
蘇四寶原本就是要跟這個女鬼結陰親的,雖然珠子沒了,但是剛才有一瞬間聽到了女鬼說話,現在居然也很神奇地聽得見,他哭得更大聲了:“嗚嗚嗚你能不能別說了,你這鬼真的好煩嗚嗚!”
“你要面對現實。”女鬼說,“不如跟了我吧,我會對你好的。”
林丁奇一下子把她往後拉:“你是不是真的想去踩縫紉機?”
女鬼頓時收聲,撇了撇嘴。
蘇四寶抬起頭:“你們說的很多鬼在哪裡啊?”
話音才落,他懷裡的鬱溪就緩緩轉醒。
蘇四寶眼睛一亮,登時什麽都忘了,像條狗崽崽似的抱緊了她問:“老婆,你醒啦!”
鬱溪眉心皺了下:“你哭什麽?”
蘇四寶立刻抹乾淨眼淚:“我沒哭!”
鬱溪又將目光移到了其他人身上,這裡是自己的房間,怎麽會來這麽多陌生人?她問:“你們怎麽會在這裡?”
蘇四寶立刻解釋:“是我邀請他們過來看看我們的新房的。”
但這次鬱溪卻沒信,因為她看到了懸浮在空中的那副手銬,沒有人拿著手銬,但手銬卻懸在了空氣了。
她緊緊地盯著:“蘇四寶,你現在會騙我了?”
蘇四寶立刻給林丁奇使眼色,林丁奇這才後知後覺的將女鬼往自己的身後拉。
“別擠眼睛。”鬱溪說,“你說謊我很清楚。”
蘇四寶:“……”
鬱溪視線落在了坐在自己身邊地毯上的小女孩,她手上還拿著糖紙,而自己嘴裡確實還有未化完的糖:“這糖,是你的?”
小棲無點點頭,又從自己的小書包裡拿出了好多的糖遞給她,拍拍她的手:“阿姨可以多吃一點哦,對身體好。”
“謝謝。”鬱溪:“你是,棲無?”
“嗯嗯!”
鬱溪本身就是娛樂圈的人,蘇四寶的社交圈她也清楚,他根本不認識什麽拍綜藝的朋友,娛樂圈這個大染缸形形色色的人太多了,所以吃完飯她上樓後就搜索了一下這個綜藝。
蘇聞和棲無的熱度一直很高,她也很快就了解了這兩人的身份。
奇怪的閻王廟廟祝,而且說能見到鬼。
蘇四寶把閻王廟的人請回家,加上剛才那副手銬,自己又是在這個奇怪的位置醒來的,她隱隱有了些感覺:“我出什麽事了?”
蘇四寶低下頭,小聲說:“老婆,你可以不用這麽聰明的。”
林丁奇:“那可能不行。”
蘇四寶:“啊?”
林丁奇:“你們家要是沒個聰明的,這個家可能會完。”
蘇四寶:“……你是不是在罵我?”
林丁奇:“沒有,怎麽會呢。”
鬱溪原本是靠再蘇四寶懷裡的,這時候就慢慢站了起來,問:“是我,見鬼了?”
蘇四寶不說話了。
說著還朝著坐在地毯上的小棲無伸手,想把她拉起來,小棲無順勢拉著她的手,起身後輕輕拍了拍:“叔叔怕阿姨害怕。”
鬱溪:“哭成這樣,也不知道是誰害怕。”
蘇四寶有點委屈,蹭到她身邊:“我只是擔心你。”
他小心翼翼的拉著鬱溪的手,鬱溪頓了一下,卻沒有掙脫開,蘇四寶這才高興了點,問蘇聞:“蘇先生,你們接著說,還有那什麽,在哪裡?”
蘇聞目光落在了鬱溪的脖子上。
蘇四寶:“蘇先生!”
蘇聞:“……”
他俯身將小閻王抱起來:“棲無。”
小棲無於是指著鬱溪阿姨的脖子:“這裡哦。”
鬱溪一怔,下意識摸著自己脖子上的項鏈:“這個?”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