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珂說:“拍娃綜這麽多季了,我還是容易被每一組家庭的溫暖打動。”
黃鵬笑道;“這不就是娃綜的魅力嗎?”
“每個家庭的獨有的溫馨,都是別人體會不到的。”
李珂點頭:“確實,不過蘇聞和棲無這種家庭,我還是第一次拍,卻被他們打動得更多。”
沒有血緣關系,一個不善言辭的爸爸,卻在很多細節上,都能給孩子最大的尊重和保護。
這真的很讓人動容。
【導演說的對,這也是我看娃綜的初心,沒有其他綜藝的勾心鬥角,就是最單純的孩子成長。】
【那是因為嘉賓,你們想想某章。】
【別提了,大家學點好的吧,看其他家庭,即使面對蘇聞和棲無這種特殊職業和家庭,也很尊重,對孩子們也很好。】
【而蘇聞,現實生活裡不單單是這種領養家庭,就算是親生家庭㛄婲,也有很多爸爸不善言辭吧?但都會用自己的方式,對孩子好。】
到了湖邊,蘇聞給小閻王放好小板凳,自己開始弄魚竿,把觀眾們都看得無語了。
【直接一點,抓著就走不好嗎?】
【這一步,多少有點多余了。】
【蘇聞:非要我說我是神仙你們才甘心是吧?】
這次蘇聞確實沒有著急釣魚,這是他跟小閻王商量好的,主要是……
在觀眾看不到的地方,還有位帝君非要試一試釣魚。
初至對自己的釣魚技術很有信心,非說自己在羅酆山釣了很久的鬼。
蘇聞將魚竿架好,雖然是做著釣魚的動作,但實際是初至在一旁甩杆指揮,小棲無歪著腦袋看,好一會兒才小聲提醒:“可是,沒有放魚餌呀。”
初至頓了頓,立刻甩鍋:“對啊,你們不放魚餌。”
蘇聞:“……好的。”
他將魚竿收回來,重新放上魚餌,初至就捏著魚竿甩了出去:“放心吧,中午我們一定能吃到大肥魚。”
又睨著想悄悄跟魚說話的小崽子:“你不許跟魚說話!”
小棲無捂嘴:“嗯嗯。”
可是半個小時都過去了,小棲無的黃色雨衣上都積了很多水珠,水面上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那些魚都不過來了。
初至皺著眉:“怎麽會呢?”
小棲無想說,是帝君嚇到了那些魚,因為帝君現在是法相,魚又是比較單純的生物,所以很容易被影響。
但是她覺得帝君聽了會不高興。
小棲無說:“魚魚是不是吃飽啦?”
初至:“不可能,一定會釣上來的。”
她固執地等著。
小棲無問爸爸:“爸爸,我們可以釣多久呀?”
蘇聞:“一個小時。”
初至有點不自然:“本帝君不會耽誤你們那麽久的。”
小棲無給她捏拳:“加油哦!”
【什麽情況?今天不跟魚說話了嗎?】
【可能是想體會一下普通人釣魚的樂趣?】
為了不打擾帝君釣魚,小棲無沒有出聲,但還是悄悄用手在地上畫了畫,那時可以召喚魚魚的小法印,這樣就不會讓帝君難過了。
她才畫完沒多久,魚魚就開始慢慢朝著這邊遊了。
不僅是魚,還有其他的東西。
小棲無轉過頭,看到了草叢裡一閃而過的黃色影子。
昨天那條狗狗?
不是說妖冥使會有鬼差把它帶走嗎?
這麽想著,小棲無已經站了起來,與此同時也看到站在草叢裡妖冥使正走過來的鬼差,鬼差有一條豹子的尾巴,這是掌管走獸的鬼神,它晃著尾巴說:“你已經死了,不能再留在這裡了。”
黃狗說:“可是我還沒有等到我的主人。”
“你沒有主人。”豹尾指著生死簿說,“我這裡記錄著,你是流浪狗。”
黃狗很固執,還凶了起來:“我有。”
豹尾歎了口氣,規勸道:“昨天我同事忘了把你帶走,給你多留了一天,今天你不能再繼續留下去了,如果你還是不配合,我只能采取強硬措施了。”
“但是這樣,你下地府後多少會被懲罰的。”
“可是我不能走!”黃狗說,“如果我走了他回來就找不到我了。”
豹尾疑惑地看著他:“你的生死簿上記錄,你已經在這裡等了十多年了,你都是老死了,如果要回來,人家早就回來了。”
黃狗沒有回答,在豹尾走近的時候,衝著豹尾露出自己的牙齒,凶道:“他會回來的,他每次出去,都說他會回來。”
豹尾熟知狗的忠誠,於是說:“這樣吧,你告訴我他叫什麽名字,我試一試能不能讓我同事找到他的名字?”
這下子黃狗卻沒了聲,因為他也不知道,那個人叫什麽名字。
“我不知道。”
豹尾:“……”
“你說著他是你的主人,你連自己的主人叫什麽名字都不知道?”
黃狗說:“沒有人叫過他的名字,他都是獨來獨往的。”
他努力想了很久,終於在記憶裡找到了一點零星的聲音:“瘸老三,這個是嗎?”
“你這是人家的綽號還是小名?”豹尾一聽就知道這不是姓名,“這樣查不到。”
黃狗垂著頭:“你讓我等等他,我等到了,就跟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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