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識個屁,你懂完了。這麽專業,你當什麽軍人,你去醫人去吧你。
難怪這麽風平浪靜,擱這兒等著她呢。
褚一諾想就地鎖喉,看這塊臭石頭還說不說的出來。
當然,也就是想想,她還想活下去。
“好好背著我。”
褚一諾鎖喉是不可能鎖的了,但還是收緊了雙臂出氣,嘟著嘴扭頭看向一旁,翕合著嘴巴威脅著:“要把我摔了,我先找旅長,再找政委,罰你關禁閉,寫檢討。”
耳邊傳來男人無奈的低歎:“背了個白眼兒狼。”
然後,兩人誰也沒再說話,一個氣呼呼的扭頭看了一路這南山山林裡的風景,一個在心裡默背了一路的解放軍三大條令。
……
很快,軍警聯訓迎來了最後一天。
各種高強度的訓練和學習讓所有的軍警戰士們宛若一根緊繃的弦,一刻也不敢怠慢。
終於,在這最後一天徹底得到了釋放。
按照以往的規矩,最後一天結束所有的訓練科目和學習科目,軍警兩邊會一起搞一個大聯歡。
是為了放松,也是為這麽多天的戰友情打個總結。
而這次,兩方就地在南山的駐訓場地準備搞一個野營大聯歡。
中午首長們走了以後,只剩下一群年輕人也就都不再拘束。大家夥為了晚上的篝火晚會和野炊,準備才藝的準備才藝,下山采買的下山采買。
剩下來的布置布置環境,幫幫炊事班等等,反正是各有各的忙。
褚一諾的腳踝基本上好了,但還不是很利索。也沒什麽她可以幫忙的,就留在帳篷裡跟女軍醫學起了針灸。
女軍醫驚訝於褚一諾的學習能力,一個勁兒的誇讚:“褚老師你有學醫的天賦啊。”
褚一諾根據女軍醫的教導,剛剛在風市穴下了一針,一聽她說這話,就想起了這幾天都懶得多搭理的某人。
她看著女軍醫,這不現成的人可以求證,光顧著賭氣,給忘了。
“哎對了,唾液在空氣裡能存活多久啊?”
“哦,這個要分情況,一般的唾液……”
褚一諾聽完,皮笑肉不笑的點點頭,跟他說的還真是一模一樣不帶跑偏的。
梁班長撩開帳篷探進來個腦袋,看向褚一諾說:“褚老師,我們這邊跟你們這邊打比賽,去不去看?”
褚一諾以為還是軍事上的比賽,都替他們累得慌:“還沒比夠啊?”
“不是。”梁班長說,“是踢足球。”
“哦。”褚一諾看向梁班長,隨口就問,“顧隊上不上?”
梁班長一臉的興奮:“就是何子謙說顧隊也上,讓我來叫你們去看稀奇呢。”
旁邊的女醫生也跟著興奮了:“顧隊難得親自上個場啊,那是稀奇。”
褚一諾好奇:“怎麽顧隊平時在部隊裡不玩這些麽?”
梁班長說:“很少,反正踢足球我是從來沒見過。”
女軍醫也跟著附和:“我也是,只是聽說顧隊籃球足球都特厲害,可惜沒逮著機會觀摩。”
褚一諾把針一拔,眼睛一亮:“這機會不就來了,那必須去觀摩觀摩了。”
*
褚一諾他們到達草坪時已經圍了不少的軍警,偌大的草地兩邊還做了倆簡易的球門。
別說,對於這些有強迫症的軍人們,搞得確實還挺像模像樣的。
特戰隊這邊換了一身軍綠色的體能服,特警那邊是黑色的體能服,都是輕裝上陣。
褚一諾掃了一眼,瞧著那些個肌肉胳膊腿兒的,自己反倒是冷的打了個顫。
但看了一圈下來,卻沒看見顧堯的身影。
教官隊伍裡的林教官作為本場比賽的裁判,一聲哨響,示意兩邊運動員上場準備。
褚一諾這才瞧見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冒上來的顧堯。
男人穿著他們陸軍的體能服,高大精神,露出肌肉線條緊實的胳膊和長腿,在人群中格外出眾。
這個男人就是有一種天然的魅力。
就像是他什麽都不用做,隨便跟哪兒一擱。無論在什麽場合,什麽地方,有多少人,都一定會是所有目光停留的唯一焦點。
褚一諾就這麽明目張膽地注視著顧堯,曾經有幸見識過他的身材,是那種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頭部代表。
他那張臉長得越是浩然正氣,那個身材就越是性感還欲。
然後,對目光格外敏銳的顧堯大大方方地朝她看了過來,那雙漆黑深邃的桃花眼,就像是能讀人心似的,準確無誤的捕捉到她。
褚一諾心虛地咽了下喉嚨,視線輕飄飄的一移,佯裝絕對不是在看他。
顧堯見站在觀眾席裡的姑娘,那此地無銀地扭頭看向別人。他低頭摸了下鼻尖,幾不可察地揚了揚唇角。
一聲哨響,比賽正式開始。
褚一諾不是球迷,但是家裡有兩個球迷,也曾經跟著老褚和小褚熬夜看過世界杯,C羅很帥。
在耳濡目染下,她也基本上能看懂個大概。
其實不管是籃球,排球還是足球都屬於團隊協作運動。而無論是他們特種兵還是特警,就跟這比賽有著異曲同工之妙,講究的就是這麽個團隊精神的展現。
所以軍警們都時常會在休息時間打打球,踢踢球,這也是一種培養戰友之間默契和凝聚力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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