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顧堯是有默契的,無論是在哪一方面,都十分的契合。
包括此刻恢復原始,他們的坦誠永遠是由內至外,心有靈犀。
顧堯熟門熟路地去拉抽屜,褚一諾仰躺著大口喘著氣,扭頭卻笑了起來,不要命地調侃:“不是答應了糖糖的麽。”
她話音頓了頓,也沒說的太明白,這意思已然淺顯明了。
泛紅的霧眼落在他手上那方正的小東西上,聲音都是拿人的妖嬈:“你給扼殺在那裡面,騙小孩兒呢。”
顧堯扯唇一挑眉,那雙幽暗不見底的黑眸下卷著濃重的風暴,就這樣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快速地撕開了包裝。
他一言不發地拉著她躲來躲去的手給他戴上,而後嵌著她造次的雙手往上一摁,覆下去沉沉地一推到底。
聽見姑娘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這一聲讓他滿足又舒服地低頭去堵上了她的唇,一下一下地動著:“我說的是以後。”
褚一諾彎唇笑了起來,他們還有很多個以後和未來,一想到這兒一顆心是幸福又甜蜜。
曾經她偶爾也會想愛到底是什麽,怎麽區分所謂的“愛”,為什麽一個人可以愛另一個人到至死不渝。
直到她遇見了顧堯,她在他身上找到了所有的答案。
“顧堯。”
“到。”
“哥哥。”
“在。”
你是我漫長歲月裡所有的怦然,是唯一的英雄讚歌,是永不落幕的拔得頭籌。
我愛你,一諾千金,至死不休。
*
褚一諾之前有被顧堯勒令體能訓練,也堅持晨跑鍛煉確實有所提升。
不過呢,再給一萬年她也絕對到達不了顧隊這樣的高度。
加之她在涼鄉受了傷還沒完全好利索,他倒還知道輕重。
洗澡的時候給她檢查了下傷,撇開今天他添上的那些紅痕,之前受傷的淤青差不多都淡化了,傷口恢復的也還不錯,基本上愈合了。
但是吧,當她要檢查他的時候,人就不給看了。直接抱著她出了浴室丟到床上,又頭也不回地折回去拿吹風機去。
這會兒在耐心地給她吹頭髮呢。
“我好像就是摸到你背上有個新傷。”褚一諾盤著腿扭過頭,被男人的大手摁著頭頂給擰了回去,威脅般跟吹風機比聲音大,“你不給我看,就別想再碰我。”
頭髮吹的差不多了,顧堯的五指在烏黑的發絲裡由上自下地幫姑娘一下一下的理順。
隨即將吹風機關掉往旁邊的懶人沙發上一丟,一屈膝一彎腰,人大剌剌地敞著兩條松垮的大長腿往床邊一坐,拿背對著她。
“沒打算瞞你。”他直言不諱,“就一擦傷,你激動個什麽勁兒。”
褚一諾看了看男人本就赤著的精壯上身,後背上那塊新的擦傷確實不嚴重,都已經結疤了。
比起他身上其他地方的老舊傷疤,這個是真不值得一提。
倒是有幾處新鮮的紅色抓痕,讓她不自覺想起之前那些翻雲覆雨的畫面,耳根子驀地發燙。
她暗自咬了下唇。呃,這些貌似都是她的傑作。
褚一諾伸手從後摟著顧堯的脖頸,整個人沒骨頭似的趴在他背上。
她在他的側臉上親了一下,就著將下巴搭在他的寬肩上。
外面天都亮了,她也不困了,就特想跟他聊天。
“我回來跟我爸媽和師父把當年記起來的事兒都綜合上了。”
說著話被顧堯扯著胳膊扶著腰往前一拉,她自然而然地跨坐在他的腿上。
她重新圈著他的脖頸,他攬著她的腰,面對面看著彼此,話茬沒斷:“爸爸是緝毒警,我爸和師父跟他是同事也是兄弟……”
顧堯一直以來都是個很好的聽眾,慵懶且認真的聽著褚一諾滔滔不絕地跟他講了很多她記起來以後有關於親生父母的事兒。
偶爾幫她捋捋垂落下來的發絲,偶爾在她需要回應的時候頷首接兩句話頭等她繼續。
“我也是昨晚才知道原來我重啟了爸爸的警號,我爸說這應該就是血緣傳承,也難怪我一直以來就是想當警察,誰反對也沒用,這個理想一直沒變過,看來都是注定的。”
“一定是。”顧堯一點頭,漫不經心地瞧著褚一諾,“注定遇上我。”
褚一諾偏頭一笑,手上把玩著他的耳垂,不置可否:“哎,當初是誰說他唯物主義不信這些,隻信自己的?”
“也沒錯,我是隻信自己,哥哥憑本事讓你坐我懷裡。”顧堯理直氣壯道。
還給你嘚瑟的押上韻了。
褚一諾擰了下他的耳朵:“反正我不管,不管是小時候還是長大後,我們能反覆相遇,這就是注定的緣分。”
顧堯縱容地笑著:“成,我家褚老師一諾千金,說什麽都對。”
“那是。”褚一諾驕傲的一抬下巴一挑眉,又問顧堯,“我聽我爸說當年看到過你的筆錄,說你是看到我跟我媽媽被綁架,才被一起綁了的。”
顧堯“嗯”了聲:“放學路上走捷徑給撞上了,本來打算報警,沒來得及就被一道帶走了。”
褚一諾揉了揉他的耳垂,撇嘴替他叫冤:“哥哥明明是見義勇為,但結果真的好倒霉。”
顧堯搖了搖頭,湊上去在姑娘紅唇上啄了下,定定地凝著她:“遇見你,怎麽能是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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