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的時候喜歡上大學的學長,兩人明明都有那個意思,但她根本不敢往前一步,一旦被家裡人知曉,對方有可能因為她遇到一些不好的事。
還是蘇霖站了出來,幫著打掩護。
雖然那段戀情沒有走到最後,但她感受到愛情最純粹的滋味,這樣也就足夠了。
兩人繼續說著話,趙清雅並沒有追問張家的事,即使是再好的朋友,彼此之間還是會有些秘密。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響起,蘇霖接起說了幾句,便掛斷。
“忙嗎?你要忙的話我就先離開了。”
蘇霖搖頭,“唐帥的電話,他想請我吃飯,你要有時間的話就一起?”
趙清雅擰起眉頭,“這人真有意思,我一開始還以為是把主意打在我身上,怎麽感覺他對你比對我感興趣多了。”
瞧瞧,這都已經電話聯系約飯了。
要是換個人,她肯定不會說這種話,既然是好朋友就沒所謂,“難不成我的魅力大減?”
“沒有,你依舊光彩照人。”蘇霖比了個大拇指,拿上車鑰匙就帶著人離開辦公室。
翹班這種事原身也沒少做,反正只要有人問起,他都會以看料子為由搪塞過去。
再來,也沒多少人敢問。
……
蘇霖買下稀色翡翠的事當天就傳到整個蘇家。
幾乎所有人都嫉妒他的好運氣,恨不得佔為己有,但也就隻敢想想。
“你是說,蘇霖打算把紫翡雕成擺件了送我?”蘇向榮有些詫異,他還真不稀罕什麽壽禮。
這輩子就沒少收過禮,每年壽辰家裡所有人都會絞盡腦汁送他一份滿意的禮物。
有些禮價值重、有些禮情誼重。
唯獨蘇霖這個孫子。
每年都是俞仙儀這個當‘母親’的給蘇霖備好禮物,在生日當天送給他。
禮數不會差,但是不是真孝順那就有得說了。
也正是因為那麽多孫子孫女中蘇霖表現的最為獨特,再加上他是小兒子唯一的獨子,多少對蘇霖有些偏寵。
“老爺,您這個孫子是真把您放在心上了。”陳公儒笑得一臉皺巴,“那塊紫翡我也過過眼,品相是真的很不錯,真的是很難一見,這個水種、這種稀罕色,如果不是碰巧遇上了,有錢都不一定能買到手。”
蘇向榮心情不錯,雙手待在手杖上,“這小子,不愧我給了他一塊地,倒是也惦記上我了。”
陳公儒連忙附和。
他也沒在這個時候掃興,說什麽紫翡走得是公司的帳款。
明眼就能看出老爺子高興,一千萬而已,沒必要拿出來提,掃掃帳是很輕松的事。
蘇向榮問道:“老陳,你給我交個底,那小子在你手下做事怎麽樣?”
蘇氏珠寶行一直是由陳公儒管控著,蘇霖過去也不過就是打著下手,為的就是有雙眼睛盯著蘇霖做事。
“霖少爺確實有幾分能力,做事也十分的穩妥,他在珠寶行待了這麽長時間,到現在可沒出一個差錯。”陳公儒跟著淺笑,“不過到底年輕了些,心思並沒有全放在事業上。”
“哦?”
陳公儒像是好奇道:“我看霖少爺和趙家的姑娘走得很近,是不是就快要吃您家的喜酒了?”
“你說得是清雅吧。”蘇向榮點了點頭,“他們兩個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也是該定下來了。”
陳公儒捧著場,小聲驚呼,“蘇家趙家聯姻,那可是強強聯手啊。”
又順著恭維一些話,陳公儒這才走出辦公室,他在蘇向榮面前表現的十分恭敬,哪怕離開辦公室後,也是一臉和善的樣子。
一直到地下室坐進車內後,整個臉色才冷了下來。
他握著拳頭捶著椅背,那張本是笑容的臉上變得尤為不甘。
前方的司機轉過身,遞過一條熱毛巾,“陳總,您擦擦手。”
陳公儒看著他阿諛奉承的臉,就覺得煩躁。
因為就在幾分鍾之前,他也是這麽對著蘇向榮。
憑什麽啊。
幫著蘇向榮把生意一步一步做大,結果還得湊在他身邊當奴才,這股氣,真的是怎麽都甩不掉。
不止他當奴才,連他的祖祖輩輩都是奴才。
就像是蘇向榮身邊的一條狗,恨不得跪在他身邊舔他鞋底一樣。
他是這樣,他父親、爺爺甚至上面的好幾代,全都是如此。
難不成,以後他的兒孫也得跟他一樣,對著蘇家人卑躬屈膝?
以他現在的人脈和資源,想要開一家屬於陳家的企業並不難,甚至可以說易如反掌,為什麽就不脫離蘇家呢?
但陳公儒知道現在不行。
他有這個能力不假,蘇向榮也有能力讓他徹底起不來。
除非,他擁護一個新主。
一個蘇家的血脈,卻沒有蘇向榮那般的鐵血手腕,就算那人當了蘇家的掌權者,也不可能撼動了他的存在。
陳公儒問道:“蘇二在哪裡?”
“在尊德天莊,他大兒子的住處那。”
陳公儒眯了眯眼,“真是廢物,連個兒子都管教不好還想成什麽大業?你聯系他,讓他晚上來見我一面。”
沒錯,陳公儒選擇扶持的對象就是蘇二。
不是因為這人有能耐,而是因為這人好拿捏。
不過就現在看來,這人實在是太廢材了,沒有能力就算了,好歹做做蘇向榮喜歡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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