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行了?
心裡才剛開始納悶,秦任就被接下來的一幕驚呆了。
只見蘇大師的手掌中突然發出星光,星光向上漂浮,沒一會功夫就將他的雙手包住,還能感覺到一股熱流。
這要不是極力忍耐,一聲‘臥槽’差點叫出來。
這麽神乎?
如果說之前還有那麽一點點的不信,那現在他是百分百信服面前的大師是真有本事了。
不然怎麽會露出這麽一手?
他可是親眼看著,蘇大師的手上絕對沒什麽機關,而且那些星光繞著自己手掌的時候,能感覺到一股熱流從手掌的位置傳遍全身。
這種感覺特別舒服,舒服到想要呻吟。
就連一旁的司炅眼裡都帶著驚歎。
又有些惋惜,有真本事的大師很難找,好不容易找到一位,卻不願意給她卜卦,真是她的不幸。
閉上雙眼的蘇霖自然知道他們兩人的驚訝。
畢竟這已經不是一兩次了,之前很多來的人都被這一手驚得發出聲,滿眼都是佩服的神色。
而這一手,是蘇霖用積分兌換的特效。
他沒法兌換關於天師的各種技能,但兌換一些特效裝神弄鬼還是沒問題的,但凡瞧見這一手的人,個個都認定了他是一位本事大的天師呢。
當然,除了特效之外,也是因為他給出的預言最後都成真了。
一分鍾不到的時間,蘇霖睜開雙眼,他緩緩將手縮了回來,稍稍一揮星光消散,“八專祿旺,有財、印食神則為福……”
連著說了好幾句,秦任不是太明白這些話的具體意思,但話裡不是財就是福,看來他的命挺好。
不由樂了起來,“這麽說來,我這輩子是被財運、福運包圍了?”
蘇霖點了點頭,“沒錯。”
秦任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此時在他的心裡,蘇大師可不是神棍,而是貨真價實的能耐人,能被這樣的人說他一輩子好運道,他哪裡會不高興?
司炅也為他高興,不過還是多問了幾句:“大師,他這一生可否有一些小坎坷需要化解?”
蘇霖搖頭,“沒必要,人的一生怎麽可能毫無阻礙?只要跨越過去,他必將一生財運亨通,創造出無數商業奇跡,最終成為最出色的商人。”
“商人?”秦任愣了愣,這和自己想得完全不一樣。
他以為自己的命好,是因為他有一個特別和睦的家庭,不管是父母還是大他幾歲的哥哥,都願意替他撐起一些,他完全能過自己想象的生活,肆意又自由。
可為什麽他最終會成為一個商人?
從畢業到現在,他雖然沒工作過,但也知道能創造出無數商業奇跡的商人,並不是想象中那麽美好。
所謂的商業奇跡,要麽是研發出一些引起全球轟動的科研,要麽就是從無到有,打了無數場漂亮的翻身仗。
不管是哪一種,都感覺不會和他扯上關系。
前者他沒這個頭腦,後者……打這種翻身仗示意著他家祖業出了變故,不然又怎麽從有變成了無。
如果真是家裡生意出現了問題,也應該輪不上他來扛。
爸呢?大哥呢?他們才是家裡的主力。
一時間想了很多很多,秦任都快被這些繞暈了,“大師,不是我不信您,只不過家裡生意我完全插不上手,都是父親和大哥打理一切,我應該不會……”
他不是一個能耐住心思打理生意的人。
說得文藝一點,他熱愛自由。
說得白話一些,那他就是一條鹹魚本魚,隻想過花錢的日子,而不是像大哥一樣,當個事業狂,人生中除了生意就是生意。
別說主動去爭取,就是爸和大哥讓他來管理公司,他都不樂意去。
“你會。”蘇霖直視他,“一旦你沒有了他們的庇護,你除了能扛下這些之外,別無他法。”
秦任先是一愣,緊跟著臉色慘白。
怎麽可能沒有他們的庇護?除非他們都已經不在人世。
“怎、怎麽可能…他、他們不是好好的嗎?”
蘇霖轉身,走到落地窗前。
在原身那個世界,秦任的一生是讓人覺得羨慕又覺得可悲。
他出生在富饒人家,家庭十分和睦,不像有些人家為了錢財和權利,明明有著血緣關系,卻又恨不得鬥得你死我活。
父親寵溺、母親呵護、哥哥愛護,在二十二歲之前他簡直就是人生贏家。
可二十二歲之後。
先是大哥癌症去世,沒兩年父親在工地意外身亡,家裡兩個主力不在,偌大的家產對於其他人來講就是一大塊肥肉,沒多久就被人吞噬完。
母親連著受到打擊,精神開始不正常。
所有的一切都扛在秦任身上。
他要和那群可恨的人爭鬥,還得顧著家中時不時發瘋的母親。
在最低谷的時候,偶爾清醒的母親為了不拖累他,偷偷從橋上跳了下去……
那段時間秦任是無比絕望,這要是換到另外一個人身上,或許早就承受不住接連的打擊,可他不是。
他最終還是站了起來,用了兩年的時間打了一個漂亮的翻身仗。
又用了十年的時間,讓秦氏企業再度輝煌起來,一直到後面,國內首富的姓名換成了秦任的名字。
他的一生對於世人來說極為的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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