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說道:“觀主,我聽說鄒家的人想從這個顧之桑那裡取得玉指骨,拿去鎮壓晏承體內的煞氣。”
乾清觀觀主不愉說道:“姓鄒的和靈組都糊塗了,那人凶物轉世早就該羈押在玄門中!”
“至於玉指骨,那是曾經在鈞鴻祖師爺門下生活的舊人之物,本就是玄門的所有物,怎麽能落在一個外人手中?”
“觀主所言有理。”
——
顧之桑並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又被玄門的人惦記上了。
她正在等候室閉目養神。
外面的拍攝場地正在繼續。
直播間內的彈幕刷得飛快,人數也在猛漲。
有了熱搜和官媒表揚的熱度,再加上現在是下午時分,大量的觀眾和好奇路人流入直播間。
主持人大劉帶著笑容,說道:
“本次團體賽依然延續上一期的標準,節目組從成百上千份靈異事件求助中,選擇了最真實,最具有代表性的事件,並將求助者們請到了現場。”
“本期的第一批求助者是一對夫婦,現在有請他們登場。”
他說著向後看去,直播的鏡頭也適時轉向了他身後的通道上。
一對青年夫妻走到了鏡頭前站定,看起來也就三十來歲。
大劉道:“兩位求助者先做個自我介紹吧。”
男方看著鏡頭道:“大家好我姓許,叫許生。”
女方道:“我是付蘭悅。”
這對夫妻的外貌氣質都很挺不錯,尤其是女方。
付蘭悅的五官並不是非常精致的漂亮,但勝在妝容和發飾都非常適合她,眉型是細細彎彎的柳葉型,面龐皮膚白淨光澤,嘴唇飽滿塗著酒紅色的口紅。
她頭髮燙了大卷,穿著一條修身的黑長裙,手腕上戴著一支蛇骨鐲子,看起來很神秘。
一出場不少直播間內的觀眾便直呼‘姐姐我可以!’
“許先生,付女士,歡迎你們來到《靈事》的拍攝地。”大劉繼續說道:“節目組收到了你們遞交的求助郵件,上面說你們這段時間遇到了一些無法解決的靈異事件,所以你們想要得到節目組的幫助,對嗎?”
許生神情無奈,說道:“確實如此,若不是我們實在沒辦法了也不想來麻煩節目組。其實受到影響最大的人不是家裡的大人,而是我們的女兒……”
大劉照著台本念道:“許先生和付女士結婚十年十分恩愛,他們有一個七歲的女兒,小名叫做桃桃。前段時間他們發現,女兒的身上出現了一些怪事,不僅僅影響到了孩子的精神和情緒,也讓桃桃的健康受到影響,為此他們十分難過,也很著急。”
“因為桃桃的身體原因,節目組沒有讓她到拍攝場地,而是在後方候場室休息。”
主持人說到這兒,節目組的工作人員便將展示在觀眾面前的鏡頭切換,切換到了一個房間裡的鏡頭。
畫面上出現了一個扎著雙丸子頭,白白嫩嫩的小姑娘。
她穿著白色蓬蓬裙坐在軟凳上,眼睛又圓又亮,手裡抓著一袋糖果乖乖巧巧一點也不哭鬧,軟萌又可愛。
這就是許生和付蘭悅夫妻倆的女兒桃桃。
她不是一個人在候場室,身邊陪同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太太,面前放著一個手機,手機屏幕上就是直播畫面。
看到屏幕上出現爸爸媽媽的身影,小姑娘伸出肉肉的手指指著,奶聲奶氣:“是爸爸和媽媽!”
直播間裡的觀眾被人類幼崽萌化了。
【天呐這個小朋友也太漂亮了,長得好像混血兒哦。】
【桃桃寶貝怎麽會惹上這些東西?看著精神不是很好的樣子。】
鏡頭重新切回主鏡頭,大劉拿著話筒看著鏡頭說道:
“這一次我們的選手能不能看出來,真正的求助者其實另有其人,是一個七歲的小姑娘呢?他們能不能看出許先生一家人,尤其是女兒桃桃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呢?”
“有請第一位選手——1號荀以頃登場!”
荀以頃仍穿著一件灰色道袍,背後負著一把佩劍。
他上場後一雙眼眸便掃向了在場的一對的青年夫妻,知道自己今天要看的人就是他們。
視線在兩人身上掃了一圈後,荀以頃忽然眯起眼眸:
“你們兩位,身上都有陰氣。”
說著,他的目光凜凜定格在了付蘭悅的身上。
“尤其是這位女士,你身上有一種腐爛的味道,這代表你接觸過一些不好的東西,可能是凶物可能是邪靈,這讓你的身上沾染了無法祛除的孽力。”
聽到這話,許生神情複雜地看了一眼身邊的妻子,沒有說話。
而付蘭悅的面色變了。
哪怕覆著粉底,也掩蓋不住她強裝無事的發白臉色。
半晌她才垂下眼眸,默認了荀以頃的話。
直播間內的觀眾和節目組的人都一片嘩然。
大劉忍不住追問道:“荀以頃選手說的是鬼魂嗎?”
荀以頃搖搖頭,“應該不是陰魂,她身上的氣息很奇怪。”
他看向付蘭悅頃繼續說道:“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裡接觸到這些東西的,大抵不是正規渠道,那些邪物的來歷也不太光彩。”
“你之前應該利用這些邪物做過什麽事情,獲取過什麽利益,總之你得到了好處,現在卻食到了苦果——那些邪物你無法擺脫。我能感覺到你身上還有它們的氣息,雖然我不不太清楚你,你的家人有沒有遭遇到什麽反噬,但這終歸不是一件好事。”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