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下,他就是教科書,他就是神!
沒了試鏡時的一腔孤勇,溫宛的表演忽然有種無著不落懸浮於空的感覺。霍星槐不滿意,幾度ng。
要是旁的,他可能直接開罵了,可眼前這位,說是商栩的心肝都不過分。他這電影就是不拍了,也是不能吱一聲的。但什麽都不做也是不可能的,他朝商栩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自己搞定。而商栩,太樂意乾這事兒了。
霍星槐這頭一喊休息,他便把他的姑娘帶走。他專屬的休息室內,他將溫宛密實地抱在懷中,他的氣息全然將她籠罩,“怎麽了?早上我鬧得太過,讓你太累了嗎?”
“說來說去都怪我,要是我忍住沒跟你表白,我們超級宛現在表現得肯定超6的。”
溫宛被他的措辭逗笑,小腦袋在他懷中胡亂的蹭,過了一會兒,安靜下來,“我是不是好沒用,我剛才是真的感受到了差距。”
“你只是坐在那裡,每一幀都可以很華麗。”
對,就是華麗。有些人的表演就是高級的,有質感的,層次感隱於他的每一個細微而尋常的動作。
原來還真是他影響到了她的發揮!
商栩失笑出聲。
溫宛不禁瞪他,“你笑什麽?氣場那樣強,還不準我怕了?”
商栩聞言,連忙斂了笑,隨後給她講了一段往事。
剛入行的商栩演戲全靠本能,時常會有用力過猛的情況出現。當時侯立群導演就對他說:把商栩忘了。
進入鏡頭,他便在故事裡,他可能姓李,也可能姓張。他們的背景各不相同,性格際遇也是。你只有是他,這個故事才有可能自然生動。
一番話,商栩記到今日。
他沒有什麽秘笈,僅僅是將“進入鏡頭就把商栩忘記”這句話落到實處。
所以,“從你進入鏡頭的那一刻起,你不再是溫宛,你面前的人也不再是你的男朋友。”
只有一半放浪嫵媚一半溫良如水的徐億夏和斯文敗類封景。
“你對他見色起意,盡你所能勾引他。這是一場熟男熟女的博弈,而你想勝。”
他講戲的樣子好帥,帥極了。在這一刻,溫宛算了真正理解了那句“認真的男人最有魅力”。
她情不自禁地吻了下他的唇。
商栩:“......”
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我講半天你到底有沒有認真聽?”
溫宛也不怕他,還用雙手還住他的腰,把自己往他懷裡送,“聽到了,這不是不在鏡頭下嘛。”言下之意,這會兒他還是商栩,還是她的男朋友。
“宛宛要親親才能有力量!”
盡態極妍,商栩看在眼裡,在這裡弄死她的心都有了。但此情此景,明顯不能夠,只是遂了她的心,低頭給予深吻,輾轉碾磨......
也不知道是商栩的話講到了點子上,還是他的吻真的有撫慰的力量,再入鏡頭,溫宛的狀態大不同。
她重現了試鏡時的完美演繹,桌面上優雅知性,隱秘的桌底,她的腳尖妖嬈放浪地刮著商栩的褲管......
“cut!”
“過。”
這一回,霍星槐很是滿意,也生出了幾分好奇。逮著一個溫宛不在的時候,他隨口問了一嘴。
“怎麽講的?前後差那麽遠?”
商栩睇著他,神色冷淡,特正經的樣兒,“什麽都沒講!”
霍星槐不信。
商栩:“真的。”
停頓兩秒,狀似不經意地補了句,“就是親親抱抱舉高高了,老婆,要哄的。”
霍星槐:“滾你丫的。”再跟這狗東西合作,他就是陰溝裡的死老鼠。
作者有話說:
電影來了,啦啦啦啦啦。
第60章
當晚,吃過晚餐。
溫宛倚在沙發的一角看劇本,順便等頭髮乾。沒多時,商栩從浴室出來,徑自坐到她身旁,習慣性伸手想摟她。
溫宛嫌他溫度高,纖白的手抵著他的臉,“起開。”
商栩將臉上的那點力道忽略得徹底,仗著力氣大將人困住。
片刻後,一抹熱意直抵門扉。
“......”溫宛又惱了,伸手拍打他的胳膊。
商栩還是波瀾不驚模樣,“你打我做什麽?我老婆這麽漂亮,我不想才有問題呢!溫小姐,你是不是想你男朋友不行?”
溫宛:“......?”他和她說的是同一件事?她現在打死他應該沒有人會有意見吧?
商栩凝著她一言難盡的表情,俊臉上終於有了笑意,然後捉起她的一隻手,挨個琢吻她的指腹。溫宛發現了,他慣愛乾這事兒,而她也很喜歡。總覺得自己是被珍視著的,這時候的他,溫柔得叫人想要歎息。她的心莫名就軟了,罷了,他想要什麽給他就是了。橫豎她也沒費什麽勁兒,除了倦怠點兒,過程都是極舒適的。
這個念頭一出,她的身子骨跟著軟了下來,壓低腰,主動吻了他。
解禁的信號。
食髓知味的手,熟門熟路地摸索到那兩支漂亮的蝴蝶骨,輕揉慢撚。等溫宛的氣息亂了,他咬著她的耳尖,“在昭叔的封鏡晚宴那晚,我的目光就是給這對蝴蝶骨勾纏住了。”
熱息擾人,溫宛有點躁,伸手去推他,“別咬耳朵。”明明是不滿推拒,出口才發現,又軟又嬌,輕輕一掐便能出水。
商栩自然不會聽她的,在這一事上,他強勢到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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