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州平按住她試圖逃離的腰:“哪個更爽?”
小松看了眼他,把他的頭按了回去。
靈魂被填飽了,該身體饑餓了。
小松不像成州平身體能抗造,她洗完胃就沒吃過東西,熬到現在,人已經虛脫了。再不吃東西她怕會暈倒,於是催著成州平去做飯。
成州平用電飯鍋熬上粥,又點了一條清蒸鱸魚,一份清炒時蔬,一份炒土豆絲。
吃飽了有力氣了,小松問:“要不要下去走一走?我看樓下有健身器材,可以鍛煉。”
成州平灌了口啤酒,說:“不下去了,房裡也能鍛煉。”
提起“鍛煉”這兩個字,小松臉一紅,她把啤酒罐貼在臉上,給自己降溫。
當她目光對上成州平目光的那一瞬,就知道,自己是逃不開“鍛煉”這兩個字了。
不得不說,成州平鍛煉的花招還挺多。
從大年初一到年初四這整整四天,兩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他們就在這個昏天黑地的小屋子裡,盡情盡興。
年初五宿舍的人突然多了起來,早晨八點,小松躺在成州平的臂彎裡,被樓道裡的腳步聲和打鬧聲吵醒。
她張開眼,安靜地看著成州平的睡顏。
昨夜他們一起洗澡,現在的成州平身上散發著清爽的青桔味道。
他睡覺時候呼吸聲很沉,嘴巴自然地抿緊,喉結一上一下動著。
成州平的嘴唇長得很標準,薄厚適中,嘴角因為長期下沉的緣故,有兩道自然而明顯的紋路。
她吻了一下他的嘴唇,成州平還沒醒,小松又親了親他的額頭、鼻尖,然後重新回到他的嘴唇上。
這時,成州平的手機響了。
他驀地睜眼,撞到了正在偷親他的人。
小松被抓了個現行。
成州平醒著的時候,她可以光明正大地親他,佔他便宜,她從來沒有不好意思過。但趁他睡著的時候她親他反而慎重了起來,有種做壞事的心理。
這種小心思被他撞破,小松立馬向後躲。
成州平的手迅速按住她脖子,一邊完成這個吻,一邊伸手夠手機。
他舉著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小松也看到了。
成州平按了接聽鍵,然後翻了個身,壓在小松身上。
“劉隊。”成州平說。
“幹嘛呢?”劉文昌問。
他輕笑著看著身下小松緊緊盯著他的眉眼,說:“鍛煉呢。”
“哦...”
小松殷紅的嘴唇,無聲張合,用唇語說:流氓。
劉文昌說:“過年這幾天,廣西當地警方對傅輝進行了追蹤,能查到的資料,已經讓小吳整理好了,待會兒發給你,你回頭先記熟了。成州平,你車開的怎樣?”
小松發現成州平的眼神變了味,越發濃重粘稠,她被看得頭皮發麻,於是靈機一動,抬起雙手擋住他的眼睛。
她看到成州平的唇角上揚,對著電話,肯定地說:“非常好。”
劉文昌又問:“有B2駕駛證嗎?”
“有。”
劉文昌說:“大年三十那晚,百色底下一個縣城交警隊接到報警,有輛醉駕發生車禍,造成一死二傷。過了兩天,負責追蹤傅輝的刑警發現傅輝的造紙廠正在招聘貨車司機,對了一下信息,那個醉駕司機是傅輝造紙廠車隊的司機。”
成州平眼裡笑意一斂,他低頭親了一下小松的額頭,然後起身走進洗手間。
造紙廠車隊一般都會進行外包,傅輝造紙廠卻有自己的車隊,很難不懷疑他是用造紙廠的車隊運毒。
成州平說:“我要怎麽做?”
“應聘上車隊司機。當地警方會配合你取得傅輝信任,你要打入他們內部,跟控販毒團夥,拿到完整的證據鏈。”
這聽起來也許有些難度,但卻是他的工作,成州平不假思索:“收到。”
劉文昌說:“下午來隊裡開會。”
作者有話說:
我要按頭讓你們一起過
第61章
成州平打完電話,從洗手間走出來。
小松已經換好衣服了,她靠窗台站著,端視成州平全/裸的身體。
因為上次出事,他身體不如以前健碩,失去那層飽含力量的肌肉,他一身硬朗的骨頭就顯現出來了。
打不斷的硬骨之上,覆蓋著一層滿是瘡痍的皮肉。
他像是一尊飽經風霜摧殘的雕塑,可隨著小松的視線向下,她看到那野性而突兀的存在,如同困境當中,因掙扎而猙獰的生命。
小松想,她永遠不會心疼成州平,因為任何帶有低視、憐憫的感情,都是對他的不尊重。
在小松欣賞的注視中,成州平走到了她的面前,扣住她的腰,把她壓在窗台上親吻。
那張狂猙獰的生命,正在支配著她。
從窗簾透進來淡淡一層光,照在他眼睛裡,他的眼睛明亮生輝。
這個清晨,他的身體、他的目光,當然還有他的吻——
他的一切一切,包括在他臉上流動的光影,在小松心裡形成了一生難忘的回憶。
短暫的廝纏結束,成州平從衣櫃拿出來製服,穿在身上。
這是小松第一次見他穿製服,他們認識七年以來,唯一一次。
小松手裡握著紙杯,喝了口水,說:“你穿這樣真好看。”
成州平挑眉看著她,“你意思是我穿別的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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