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親都親過,現在抱抱也就沒什麽。
就是跟四哥認識三年多,現在突然這樣親密起來,總有點陌生的感覺。
兩人一時半會兒也睡不著,就坐在窗牖邊閑聊著。
許沁玉還告訴裴危玄,“四哥,飯莊開始盈利了,就是頭一個月低點,不過第二個月就超過一萬多兩,這是第三個月,應該能有二萬多兩的純盈利。”
這都還是稅後的。
許沁玉感覺往後飯莊每月最低都能有二萬兩銀子朝上的純利潤。
裴危玄道:“玉娘好生厲害。”
一個十八.九的姑娘家,憑著自己手藝,三四年的時間就把生意擴大到這般地步,實在厲害得很,甚至都沒什麽人幫忙,全是憑著玉娘自己。
許沁玉得了誇讚,心裡歡快,繼續跟四哥閑聊,卻聽見四哥突然問她,“對了,玉娘,方才過去飯莊那邊,有個身高中等,眼尾有道疤痕的人男子是誰?”
第117章
許沁玉聽四哥這麽問起, 說道:“是飯莊新來的幫廚,四哥怎麽問起他來了?”
飯莊那邊以後客流量會越多越多,只是許沁玉跟自己的幾個徒弟,還有東來居原先的幫廚大廚的話, 人手肯定就還是有些不太夠, 許記酒樓那邊都得不少人, 所以這三個月,她也招了些幫廚,除了原本的幫廚跟大廚, 也陸陸續續來了一些幫廚,都是原本有些廚藝在身上的人, 學起來也更快更容易上手。
同樣,凡是來許記想要跟著她學做菜以後掌杓的幫廚,都要簽一份文書,五年內要全心全力留在許記做事, 這五年內, 不可做出對許記不利的事情來,也不能把所學的配方賣給其他人,五年後可以任由他們離開,那時候從許記寫學來的配方, 想要自己開酒樓也沒甚。
四哥問起來的這人就是半個月前來的,叫做嚴明成, 今年差不多四十歲,聽聞許記招幫廚, 特意來的。
不過才來許記學幫廚的人, 許沁玉一時半會兒都不會立刻讓他們進後廚跟著學, 會讓他們在後院帶上兩三個月, 幫著乾乾雜活,平日洗菜切菜配菜看爐子甚的,不會讓上灶台跟她學。
因為這些幫廚她都不了解,也擔心遇到心思不好的人,總要先看看人品,待上幾個月,若人品無恙,她才會讓他們上灶台跟著學。
嚴明成來許記大概也有半個月,平時也不怎麽喜歡說話,就是悶頭乾活,讓他劈柴就劈柴,讓他配菜就配菜,偶爾會盯著灶台發呆,許沁玉一時也捉摸不透,打算等幾個月看看人如何,才會決定讓不讓他上灶跟著學。
裴危玄道:“他面廣鼻長,眉凸眼惡,麻面青須,卻命宮凹陷,氣度狹窄陰險,眼雖無神,見到你時,眼珠微顫,心思有異,另外財帛宮看出他半月前得了一筆橫財,從財帛宮和命宮能看出,此人為錢,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來許記應該是不懷好心,抽空找個理由把他給打發了。”
他對面相學一開始並不是很了解。
以往在宮裡時候看的都是些觀天象的書籍。
相學還是最近這一年學了點,以前幫著玉娘挑選人時,也多是從眼神以及一些細微的動作來分辨此人的性格。
直到前段時間,待在那邊種地,閑暇時候都是看相學書籍,相學進步不少,能從面相上看出一些東西來了。
許沁玉一聽四哥這麽一說,心裡頭也跟著一緊,低聲問,“四哥,難道是此人被什麽人收買,特意來許記想要挑事?或者是被人收買想來許記偷師?”畢竟許記的廚子挺多,到時候外頭就算有酒樓或者食肆出現許記相同的吃食,去報了官,也不一定能夠調查出是誰乾的。
不然怎麽剛得了一筆橫財,就過來許記。
四哥又說這人從面相來看,也不是個好人,心思狡詐,為了錢什麽都做得出來。
裴危玄道:“極有可能,所以找個理由把他打發了,另外許記有個叫霍江的侍衛,觀他面相,他心思細膩,除了武藝方面,還有其他不少本事,平日來許記的人,玉娘可以喊他去幫著調查調查,等查明身份來歷再用。”
霍江是霍葉收養的孩子,自幼就待在黑甲侍衛裡,他除了武藝不錯,偵察方面的本領也挺強。
許沁玉道:“他還有這個本領嗎?”
霍江年紀同她差不多,也挺能吃的,而且人緣極好,跟許記不管是那些守衛,還是其他夥計跟廚子們,他都混得很熟,一口一個大哥兄弟的喊著,平日見到許沁玉時,他倒是顯得有點拘謹,同樣喜歡喊她主子,還說自己從小就是孤兒,就會點武藝,平日有用得著他的地兒盡管開口,給他口吃的就成。
裴危玄嗯了聲,“等到把嚴明成攆走後,可以讓霍江跟著他,查查他是誰的人。”
許沁玉點點頭,打算聽四哥的話,以後來許記的人,都先讓霍江幫忙調查一下。
她之前是沒人用,要是能先把此人的家世跟品行打探一番,她肯定會先把人品來歷都給調查清楚,這樣能夠省去不少麻煩。
說完這些,許沁玉又跟四哥聊了會兒搬家事宜,兩人就睡下。
第二天的時候,四哥回源寶鎮去接寧姐兒她們,還要把來溪巷的家具都給運到這裡來,寧姐兒也得處理玲瓏閣的事情,應該正好需要兩三天的時間。
許沁玉把朝食最忙碌那會兒忙過去後,就去找了霍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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