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氏也覺得不錯。
“成,那我們就買個大商鋪。”
許沁玉也沒把這事兒瞞著許記的夥計跟幫廚們,大家跟著她快三年的時間,許記有什麽事情也都會跟他們商量的。
大家也都覺得不如買個大商鋪,誰讓這石老八如此惡心人,二百兩銀子就想佔人家大便宜。
許沁玉笑道:“既然大家都覺得可以,那我這幾日也看看饒州城裡頭有沒有三層閣樓的商鋪賣。”
源寶鎮比饒州城小上不少,三層樓的商鋪並不好找,反正小的商鋪對外出售的比較多,至少南街這邊就沒有三層閣樓的商鋪租售。
……
等冬騫晚上回去後,家裡人已經吃過暮食,但他還是過去陪了陪母親。
自打他爹的事情過去後,娘的性子越發隨和,幾乎家中大大小小的家業都交給他們兄弟兩來打理,東來居也已經徹底交給弟弟來打理。
弟弟也把名字改回了冬席,而且前兩個月跟未婚妻成了親,現在性子沉穩不少。
就是東來居的生意到底受了些影響,食客比以前少了不少,不過母親也不怎麽在意,覺得只要他們平安順遂就好,銀錢賺多賺少都已經無所謂,說冬家現在也已經不怎麽缺銀錢,雖然幾十萬沒有,十來萬銀票還是有的。
加上家裡人也都不是那種喜歡揮霍的人,十來萬已經可以過上很富裕悠閑的日子。
冬騫過去陪冬氏閑聊了會兒,也把許記發生的事情說給母親聽了聽。
冬氏聽完,有點詫異,“這石老八瘋了不成,怎麽敢二百兩銀子就想要飯莊那邊的份兒,他怎麽敢的?姚氏怎麽會讓他開這個口的?姚氏不像這種人。”
她拿二萬兩銀子都不敢去跟人家許小娘子說合夥開飯莊的事情。
雖然外人都不看好許小娘子那個飯莊,但她是很看好,她相信許小娘子的手藝和眼光,那麽大的工程,根本就不是個簡簡單單的飯莊,肯定還有其他吸引食客的地方。
冬騫道:“所以師父打算另外買個三層閣樓的商鋪,把許記遷過去。”
冬氏一聽,心裡頭忽然一動,她倒是有點想法。
目前源寶鎮三層閣樓的商鋪可不好找。
她想著,要不乾脆跟許小娘子合夥做營生,把東來居這酒樓讓給許小娘子做許記食府。
不過東來居畢竟是爹留給她的,裡面還得保留著東來居一些特色跟招牌菜,招牌也可以弄個小的掛在旁邊,主要肯定還是主打許記的招牌跟菜譜。
而且現在東來居的生意其實也一般,加上她也不怎麽想打理家裡頭這些家業,都交給席哥兒去打理,席哥兒還是太年幼,撐不起一個酒樓,等以後席哥兒可以撐起一個酒樓時,讓席哥兒再去其他州城把東來居開起來。
至於到底怎麽運營,還有以後盈利如何分,都看許小娘子的意思。
當然,還是得看看人家許小娘子願不願意,要知道許記可不缺食客,她就算把東來居給許小娘子用,也是她佔了大便宜的。
她也相信,以後許記的名聲會越傳越遠,會有更多人願意慕名而來品嘗許小娘子的廚藝。
所以還是得看看人家許小娘子的意願。
許小娘子若願意,酒樓甚至都不用裝修,換個招牌,或者讓許小娘子看看酒樓裡面有沒有哪裡想要重新修葺動工的地兒,到時候一並給弄弄,也不用人家出銀錢,都是冬家來出。
冬氏把自己的想法跟長子說了說。
冬騫驚訝了下,忍不住說,“母親舍得把東來居居於後位嗎?”
其實他下午聽師父說的時候就有這個想法,但東來居畢竟是祖父留下來的,是冬家一代代傳承下來的,加上現在東來居管事兒是弟弟,他也不好插手,沒曾想,母親也是這個打算。
冬氏笑道:“這有什麽舍得不舍得,雖然東來居是你祖父留下來,是祖上一代代穿成下來的,但也只是在源寶鎮有些名氣,出了外頭,誰都不曉得東來居,東來居在我們手裡頭也就不過這般了,何況你還在跟著許小娘子學廚藝,往後東來居的菜譜肯定也會有不少都是許小娘子的菜式,現在和起來做酒樓也不錯的,不過現在東來居管事的是你弟弟,還得先問問他的意見,他要是願意,騫哥兒你就去跟許小娘子說說如何?”
冬騫點頭。
冬氏沒耽誤,過去小兒子院子裡。
小兒子才成親,挺疼媳婦的,每日回來都是陪著媳婦。
二媳婦也特別好,知曉她近來心情不好,總想方設法的逗她開心,還跟大媳婦一起請了戲班子來唱戲,陪著她看戲賞花。
冬氏找到二兒子,同她說了說自己的打算。
冬席一聽就同意下來,其實他也清楚,東來居現在生意下降,他也擔心東來居會在他手裡頭沒落下去,倒不如跟許記一起合夥開酒樓。
見小兒子同意下來,冬氏就去跟長子說了說。
冬騫打算明日一早過去許記後就跟師父商量商量。
……
而石老八他回去後,姚氏見他回,忍不住問,“老爺,可跟許小娘子說了,許小娘子如何說的?”
石老八道:“她說考慮考慮,她要不同意,咱不把食肆給她租就是了,她現在生意好,換個地兒可不保不齊,說不定也是咱們鋪子旺她。”他其實心裡頭清楚是許沁玉廚藝好,他就是胡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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