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活我自己能來。”陳硯按著她胳膊,“在國外那麽多年收拾習慣了。”
“你不是還要起早趕飛機嘛?”宋靜原把衣服什麽都疊好,整整齊齊放進去,“你現在去洗澡,早點休息,這些就我幫你分擔了。”
陳硯其實是舍不得讓她乾一點活兒的,但看她態度實在堅定,就破例沒再管。
等他從浴室裡面出來,小姑娘還坐在行李箱前面,掰著指頭算著有沒有落下什麽東西。
陳硯一把把人從地上抱起來,大步向臥室走:“地板上涼,再坐下去生理期又要肚子疼了。”
宋靜原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下意識扯著他身上的浴巾:“陳硯,我還沒收拾完呢。”
“別收拾了,就去三天,缺什麽現買就行。”
他把人擱在床上,漆黑的發絲還往下滴著水,濺在宋靜原鎖骨裡,冷得一個激靈,陳硯目光放在她的手上,意味深長道:“這麽急?”
“……”
宋靜原條件反射似的立刻松了,偏過頭不看他:“你能不能正經點?”
“不能。”陳硯手掌撐在她身旁,目光極其具有侵略性地盯著她,俯身在她耳邊吹了口氣,模樣又痞又壞,“七年前我就這德行,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他沒頭沒腦地直接親了過來,唇舌勾著她的,帶著滾燙的溫度,宋靜原被動抬頭承受著一切,臉色緋紅,耳朵尖都成了粉紅色,漂亮的睫毛像是蒲扇一樣微微顫抖著,眸子裡噙著水色。
她伸手推了推陳硯:“你明天要起早的。”
“沒事。”陳硯將她的聲音堵了回去,挑著她衣服下擺向上推,濕熱的吻向下遊走,酥麻感刺激著神經末梢,突然停下來問她,“你明天不是不上班?”
宋靜原像是脫水的魚,迷迷糊糊“嗯”了聲。
“那今晚不睡了。”陳硯手上用了點力,“大不了通個宵。”
房間裡逐漸安靜下來,窗簾被緊緊地拉上,將皎潔的月光擱在外面,陳硯一手插在她柔順的發絲裡,另一隻手掐著她的腰,動作時輕時重的,曖昧的氣味像是無垠海水,讓他們沉溺其中,心跳聲和低沉又急促的喘息聲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哪一寸屬於誰。
夜色綿長。
宋靜原終於意識到陳硯那句“大不了通個宵”可能真不是在和她開玩笑。
“寶寶。”滿室旖旎,陳硯貼著她耳根子低語,聲音嘶啞,像是在蠱惑,“你放松點兒啊。”
床單中途被換過一次,宋靜原已經累的要散架了,在他懷裡嗚嗚咽咽地哭,伸手想把人推開,但是軟得沒有力氣,最後又被陳硯扣住了手,覆著舉過頭頂,在洗手台的鏡子前來了一次。
……
第二天宋靜原起來的時候,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地上的行李箱也消失不見。
床頭留了張紙條,是陳硯的字跡:
廚房給你留了早餐,記得吃。
我不在好好照顧自己。
宋靜原幽怨地把紙條扔到一邊,窩在被子裡一動不動,就那麽盯著天花板發呆。
就這麽躺了十多分鍾,陳硯的視頻電話打了進來。
宋靜原本來不想接,想了半天還是接通了。
“還不起啊?”他約莫是剛到酒店,身後是冰冷的商務套房,懶散地看著她,語氣玩味,“太陽都要曬屁股了小懶貓。”
宋靜原憤憤地看了他一眼,丟下一句“還不是怪你”後把被子拉過頭頂,不讓他看自己。
“怪我什麽?”陳硯輕笑一聲,“我發現最近你這小脾氣越來越大了。”
宋靜原悶在被子裡面,好好反思了一下,發現這話說得不假。
因為家庭環境,從小到大她都沒有和誰撒過嬌,吃了苦或是受了委屈都藏在心裡,很少表現出來。
就連高中那會兒和陳硯在一起也是小心翼翼的。
最近她卻總是能無意識地在陳硯面前展露自己的小脾氣,偶爾朝他撒嬌。
記得祁安和她說過,好的愛人是能在無形中治愈你從前的傷痛的。
被偏愛的才有恃無恐。
這樣看來,陳硯確實是一個很好的愛人,給了她數不盡的偏愛與包容。
“把被子拉下來。”低沉的聲線將她思緒拉回來,“讓我看看。”
“不讓。”雖然承認他很好,但不妨礙宋靜原今天就想和他對著乾。
陳硯眯了眯眼睛,語氣危險:“你是不是以為我不在江北,就拿你沒辦法了?”
“是啊。”宋靜原挺坦然。
“寶貝兒,這可是你自己說的,看我回去怎麽收拾你。”
“……”
“行了,我這邊還有點事兒,你記得好好吃早飯。”
-
一個新的工作日,宋靜原早早去了公司,在樓下買了個三明治,坐在工位上不緊不慢地吃著,吃到一半才想起來給陳硯拍照。
最近幾天雖然他們分居兩地,但是彼此約定好要好好照顧自己,每天都會在微信上拍照分享自己的三餐和日常活動。
陳硯估計在開會,沒及時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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