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不負有心人,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他當然不會錯過。
貪婪的目光掠過那粉雕玉琢似的一張小臉,這麽如花似玉的一個小姑娘,林躍不由在心裡歎息,嫁給那個傻子,實在太可惜了。
觸到男人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江菲菲緊了緊垂在身側的拳頭,面上笑容也淡了下來。
“那就謝謝堂哥了。”
她說著打了個呵欠,佯裝酸疼地動了動肩膀,“時間不早了,上了一天班還挺累的,您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急什麽。”
林躍笑了笑,高大的身體緩緩朝她走去。
逼人的壓迫感讓江菲菲心中警鈴大作,腳步不自覺後退了幾步。
“剛才給林軒打電話說是已經在路上了,表哥想等他一起喝茶嗎?”
“呵。”
林躍聞言嗤笑了一聲,“那個傻子,誰要找他。”
如狼似虎的目光緊緊盯住了她,“弟妹嫁過來這麽久,都還沒有機會和你好好說過話。”
望著那張笑得有些為猥瑣的臉,江菲菲幾乎已經能肯定他今天就是過來找她的。
暗自咬了下牙,禽獸,居然連自己堂弟的老婆都敢動。
林躍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視線不住落在她身上,眼裡幾乎要泛出光。
江菲菲眼中盡是防備,身體不住往後退,“堂哥有什麽話要和我說的嗎?可是林軒馬上就回來了……”
隨著“嘭”的一聲輕響,她有些驚慌地發現身後無路可退,男人的身體一座山似的將她擋在了牆壁和他的身體之間。
“小嘴兒真愛撒謊,你以為我不知道嗎?那小傻子今天加班呢。”
一隻粗糙的大手輕浮地摸上了她的臉頰。
濃烈的劣質煙味隨著他的靠近撲在她臉上,江菲菲被熏地幾乎作嘔。
她偏頭避開了那隻大手,一邊用眼角余光搜尋著可以防身的工具,一邊故作鎮定地笑,“是是嗎?堂哥有什麽話要和我說?”
“當然。”
森然的低笑聲傳來,“我很好奇,像弟妹這麽年輕,又這麽漂亮的姑娘,難道真的甘心一輩子跟著個傻子?”
呸,林軒他才不是傻子,比你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生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江菲菲在心裡唾罵了一聲,沉聲道,“堂哥最好注意點,姑姑在家裡裝了監控。”
聽見這話,林躍不屑地笑了下,“弟妹真可愛,那點兒玩意也只能拿來看住林軒那個小傻子,拔掉電源不就行了。”
他居然連電源都拔掉了?!
也是,一個因為搶劫入獄的勞改犯,什麽事做不出來。
江菲菲心臟砰砰直跳,不敢再逞強,她身體一動就想往屋裡跑。
然而剛動了一下肩膀就被一隻鐵掌似的大手扣住了。
“小乖你想去哪兒?”
努力克制著身體的排斥,她勉強笑道,“堂堂哥口渴了吧,我去給你倒杯水。”
“不渴。”林躍笑吟吟地看著她,“倒是你這小嘴挺甜的,應該也能解渴吧……”
下一秒,他眼睛一暗,大嘴隨即湊了上去。
他身上的氣息讓江菲菲感覺一陣惡心,全身上下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再不願和他虛與委蛇,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啪。”
林躍被打得臉一偏,臉頰火辣辣的。
頂了頂腮幫,看著她氣紅的臉,他眼中反而湧起了興奮的光芒。
“脾氣還挺辣的嘛,哥喜歡。”
江菲菲怒瞪他,“混蛋……你要是敢亂來,林軒不會放過你的。”
“那傻子懂個屁。”
聽她提起堂弟,林躍眼中掠過一抹陰鷙,“勸你還是乖一點,不然……”
後面的話他沒有說完,但是咧齒一笑的模樣卻在月光下顯得特別可怖。
想到他過去搶劫傷人的案底,又一陣雞皮疙瘩浮上皮膚表層,江菲菲身體僵了僵,再也不敢亂動。
不行,對付這種作奸犯科的小人不能意味和他硬鋼,要是惹怒了他估計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
見狀,林躍滿意地摸了下她的臉,“別怕,哥哥會讓你快活的。”
說完迫不及待低頭親了下去。
“唔……別……堂哥……你別這樣……”
江菲菲努力避開他那張臭氣熏天的嘴,心裡又急又慌,這附近根本沒住什麽人,就算大聲呼喊也沒人聽得到,難道今天晚上自己真的逃不過這個人渣的魔掌?
眼前浮現出林軒那張乾淨的臉,她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那樣渴望他的出現。
不,林軒還在廠裡,就算他知道也沒辦法馬上趕回來救自己。
她只能自救……
想到這,江菲菲深吸了口氣,告訴自己一定要鎮靜。
身形差距和男女力量的懸殊讓她清醒地意識到自己根本不是林躍的對手。
硬掙的結果無異於以卵擊石,說不定最後不僅要被他侵犯,甚至連生命都有危險。
她努力回想著從前網上看到的那些女子防身技能,突然回憶起在一部犯罪心理電視劇中看到的,說是暴力犯罪都是被刺激的,那些施暴者內心都有一定的創傷,施暴是一種無力的報復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