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主松了口氣:“那就麻煩姑娘了。”
虞闕只能一臉複雜的帶著谷主去找了小師兄。
然而出乎意料的,小師兄聽完了谷主的來意之後,卻並沒有把他扔出去。
他隻一臉古怪的重複道:“你想一比一仿製我的佩劍?”
谷主真誠道:“價錢好商量。”
小師兄沒說話,一臉的若有所思。
換在虞闕的視角,就相當於是小師兄在一臉認真的思考他能把自己的老婆賣多少錢。
等、等等!小師兄,你居然是那種會賣老婆的人嗎!
啊這……
在虞闕複雜的視線之中,小師兄也終於開口了。
他微笑道:“拿紙筆,我把劍給你畫下來。”
虞闕:啊啊啊啊小師兄真的特麽要賣老婆了啊!小師兄你清醒一點啊!你以後看著滿街的仿製老婆,你要如何自處啊!
在虞闕震驚又困惑的視線之中,小師兄接過了紙筆。
一筆一劃,一把劍逐漸成型,不過片刻,分毫必現,栩栩如生。
但虞闕和谷主的眼神卻都遲疑了起來。
谷主遲疑:“這……似乎不太像留影裡那把劍啊……”
而虞闕看得更清,她總覺得這把劍眼熟。
等等!這不是——
“我聽聞藥王谷曾和滄海宗有仇?”小師兄突然問。
谷主一頓,冷哼道:“人盡皆知。”
小師兄便笑道:“那谷主有沒有想過賺一把滄海宗的錢?”
谷主冷笑道:“他們有自己的醫修,有自己的丹師,又何須藥王谷。”
小師兄便微笑著將那張畫了劍的圖紙推了過去:“機會,這不就來了?”
在虞闕沉默又震驚的視線中,她看到她小師兄侃侃道:“谷主無需要考慮這把劍像不像留影中的那把,您只需要知道,只要您按照這把劍的模樣做,無論做了多少把,只要伸縮劍一進入市場,滄海宗千方百計也會把它買乾淨。”
谷主震驚地抬起頭。
小師兄鎮定自若道:“所以我建議,五千把劍的訂單還是少了,要做,不若一次性做它兩萬把!”
這一次,繞是商業鬼才的谷主也忍不住震驚了。
但面前這個年輕人的表情又實在不像是胡說……
他忍不住問道:“那我可否知道,滄海宗憑什麽要把這些都買了?”
小師兄微笑:“憑這把劍是滄海宗首徒的佩劍,更憑這把劍還是滄海宗的鎮宗之劍。”
谷主的表情一下子就亮了!
還有這種操作!
那麽現在問題來了。
滄海宗的這個錢,他是賺還是不賺?
谷主隻思考了兩秒不到。
“兩萬把哪裡夠!加班加點先做它個四萬把!”
有錢不賺王八蛋,更何況是滄海宗的錢!
兩個人隨即就開始討論如何讓滄海宗注意到他們的鎮宗寶劍馬上就要爛大街了。
隻留下虞闕,一臉複雜。
所以小師兄,你不想讓自己的老婆爛大街,就準備讓別人的老婆爛大街,是嗎?
謝千秋,慘!
兩個人一直商量到深夜,虞闕先撐不住,滾回去睡覺了。
撐著困意等著偷榴蓮的蕭灼悄悄的來了,等著虞闕睡熟。
這一等就等到了子夜。
蕭灼估摸著按照往日裡虞闕的作息,現在估計都該睡得人事不知了,當即忍著臭味溜進了虞闕房間。
僅剩的六個榴蓮擺的整整齊齊,蕭灼也不知道虞闕到底是怎麽在這種臭味中睡著的。
一進去,他果然從那臭味中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只不過味道太淡,他一時間無法分辨這到底是榴蓮身上傳來的,還是谷主來過這裡之後留下的味道。
蕭灼思索了片刻,只能選擇笨方法,準備把這些榴蓮都拉出去一個一個嗅。
他小心翼翼地上前,給自己做了做心理準備,屏住呼吸咬住了一顆榴蓮。
淦!扎嘴!
他一邊臭的想死,一邊疼的想松口,艱難的拉著榴蓮往外走。
期間,虞闕翻了個身。
蕭灼立刻定住了,屏住呼吸。
然後他就聽見睡夢中的虞闕嘿嘿一笑,含糊不清道:“嘿嘿嘿,殺生丸……帥!”
蕭灼滿腦袋問號。
殺生丸是什麽?
然後就聽見虞闕又囈語道:“狗狗,大白狗狗,快給我變!嘿嘿……殺生丸……”
蕭灼:“……”
雖然他並不是狗,但是莫名的,他一陣惡寒。
他小心翼翼,好不容易拉著一個榴蓮出了房間,他還來不及慶幸,就見身後,一條大白狗正站在不遠處,狗臉震驚地看著他。
蕭灼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當成狗子太久了,他一時間居然讀懂了大白狗臉上的表情。
你居然背著主人偷屎吃!
蕭灼立刻就想解釋,張嘴就是一串嗷嗚,又連忙閉上了嘴。
瑪德!他真昏頭了,他和一條真正的狗子解釋什麽!
蕭灼上前就想把他趕走。
而這時,小白突然咬住了蕭灼的尾巴,用力將他往後拉!
蕭灼:!
阿郎!你在幹什麽!
他怕驚動虞闕,只能小幅度的掙扎。
阿郎依舊不肯松口,執著的要把他從那散發著怪異臭味的東西旁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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