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呈:“嗯?”
林音把自己的身子往後縮了縮:“你太大了,會弄死我的。”
“謝謝夫人誇獎。”男人低聲笑了一下,眸色越來越深,伸手把她撈進懷裡,反身把人壓在下面,再次吻了上去,一邊抓著她的放在他身上,聲音低啞地哄她:“別怕,乖,跟他熟悉熟悉。”
兩人鬧了一會,互相親吻、撫摸。礙著林音馬上要表演了,謝呈不舍得鬧她鬧得太過,怕影響她的舞台發揮,暫時放她一馬。
林音從謝呈的魔爪下逃過一劫。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就到了表演那天。
開場時間是晚上七點鍾,謝呈早早安排好了工作,來到歌舞團的大禮堂,找到林音給他的票的位子坐下來。
沒過一會,身側走過來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謝呈偏頭看了一眼,林琛和林瑜。
看起來是林音的安排。
謝呈起身,禮貌地喊了聲:“大哥,二哥。”
林琛坐下來,看了謝呈一眼,沒說話。
林瑜炸了起來:“不要臉,比我大還喊我哥。”
謝呈看著林瑜,輕輕挑了下唇:“那是當然,不能亂了輩分,二哥。”
林瑜想找茬又挑不出毛病,只能從鼻孔裡哼出來一聲,坐下來。
林音就是怕謝呈和林瑜一言不合打起來,把林琛的座位安排在了中間,謝呈和林瑜坐在兩邊。
盡管這樣,在節目開始之前的十分鍾裡,謝呈和林瑜還是各自廢了一雙鞋。兩個成年人表面上一本正經,一副社會精英的做派,實際上在座位底下互踩的不亦樂乎。
最後林琛給他們一人踹了一腳,兩人才安分下來。
同時舞台的燈光亮起,衣著靚麗的主持人走上舞台,表演開始。
第一個上場的是周盼盼,她用自己高超的舞技征服了觀眾,贏得陣陣掌聲。然後是劉曉青出場,作為一條鹹魚,她選了一個難度較低的舞蹈,她天賦好,一支舞跳下來也是掌聲如雷。
不久後是李雲堇出場,作為桂花獎的金牌舞者,他的表演也是備受關注,結束時還有幾個粉絲上台送花。
謝呈輕嗤一聲。
又過了兩個節目,主持人上台報幕:“有請下一位舞者,林音給我們帶來的《破光》。”
謝呈看著舞台,他之前問林音打算跳什麽,她說跳《鷺鷥》。
舞台的燈光暗下來,林音跳著舞步上台。
她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紗裙,輕盈透明,像一抹抓不住的光,仿佛下一秒就會消失在空氣中。
她最近瘦了很多,隨著舞蹈動作,身上的骨頭都看得很明顯。當她痛苦地蜷縮在舞台的角落,瘦小的身體,迷惘的眼神,狠狠把人的心抓了過去。
光線暗得幾乎看不見,一段黑暗的時光終於過去,舞台側面打過來一縷微弱的光。遍體鱗傷的女孩從冰涼的地板上抬起頭,雙手往上,始終抓不到那道光。
音樂的最後一秒,她踮著腳尖奔向舞台,一把扯開濃厚陰暗的幕布,天光大亮。
台下靜默了幾秒,發出如雷的掌聲。
謝呈看著站在舞台上的林音,她正往他的方向看,彎著眼角對他笑。舞台的燈光不算太亮,那些明亮的光全是從她身上發出來的,將他黑暗的過去全部照亮。
暴力和虐待久遠得像是在上個世紀,他余生的道路被她點亮,溫柔溫暖。
謝呈看著林音,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舞台上,他很久都沒收回視線。
林瑜向旁邊的人炫耀:“剛才那個跳舞特厲害的是我妹妹,舞蹈的意思是兄妹三人歷經苦難,終見光明。”
謝呈看了林瑜一眼:“那是她跳給我的。”
林瑜撇了下嘴:“你少自作多情了,音音的舞肯定是送給我和大哥的。大哥,你說,剛才那講的是不是兄妹三人的故事。”
比起林瑜,林琛的性格沉穩,一看應該就能看出來那支舞是反家暴題材的。林琛:“是兄妹三人的故事。”
兩位都是資深妹控,謝呈沒什麽好說的,本來就是他把別人家嬌生慣養的白菜給拱了,還是留點幻想給他們吧。
演出結束,謝呈給林音發了條消息,讓她去後門等他。
謝呈把車開到後門,把林音接上車,確切來說是搶,再晚一步林琛和林瑜就追上來了。
今天保姆們都不在家,房子裡是黑的,燈都沒開。
下了車,謝呈打開客廳門,林音跟進來,抬手要去開燈,被謝呈阻止了。
林音疑惑道:“怎麽了?”
她的話音還沒落就被眼前的男人壓在了牆上,緊接著雙唇就被堵住了。
他格外熱情、熱烈,她險些招架不住。
黑暗讓人的五感變得異常敏銳,她感覺到他的撫M,聽著他愈發急促的呼吸聲。
他們在黑暗中熱吻,許久之後他才打開燈,抱著她上樓,推開了臥室門。
她身上穿著表演的時候穿的那套白色的紗裙,柔軟的薄紗像一朵被瘋狂采擷的嬌花。
第二天,林音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升起來了,陽光從窗簾縫隙照進來,暖洋洋地灑在被子上。
她動了一下,感覺月退和月要都不是自己的了,比連續訓練了兩天兩夜還酸,還疼。
回想起昨夜謝呈對她乾的事,她忍不住在心裡罵他。哄她說不疼,結果差點要了她的命。